一走兽,放眼望去,十分奢华。虽有轻纱遮住,但一路行来,四周民众皆是磕头跪拜,根本不敢抬头直视你二位。
也许这就是可怕王权带来的影响。
你呼出口气。
话虽如此,此刻的你与在王权影响下不得不做出卑微姿势的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你摇摇头,不再想了。
希拉孔波利斯是上埃及的宗教与政治的中心,之前法老的王庭都位于此地,直至上下埃及统一后才搬到了首都孟菲斯,可以想象希拉孔波利斯应是一个可以媲美孟菲斯的存在。
差不多从下午开始走。
傍晚时候才到。
今夜希拉孔波利斯由于庆典的缘故,处处是鼓乐声,街道上也行人匆匆,欢声笑语不断,如果说最开始还有人在意这是法老的车架有所收敛。
那么后来越靠近城邦中央,人们就越发沉浸于庆典中,鼓乐与舞蹈的声音也越大了。
说实话,行宫与王庭看上去并无什么差别,至少在你看来完全就是将一模一样的王庭从孟菲斯搬来了这处而已。
并且看门口站着的面色冷肃的女官,不禁让你想起了那位临死也要杀了你的女官泰雅,直打个寒战不用说,有女官们与侍从在,再热闹,宫中也不会如外面那么热闹的。
今晚莫非就在行宫中呆着?
你艳羡方才外面人自由自在的舞蹈与歌唱,现进了行宫遂随口抱怨道。
你想出去?
青年抓住你的肩头,声音沉下来。
怕你生气,呆在行宫中也未尝不可。
你抿唇,笑了笑。
这是自从来这里后,你难得露出的笑容。青年也面色微缓:行宫中有最好的舞女与乐师,你会喜欢的。
这么肯定?
你在行宫门口的侍从递来的水中洗了洗手,笑道。
暗色的烛光摇曳。
行宫中各个女官侍从低眉捧碟,行色匆匆。然中央处却正进行着竖琴与手鼓的合奏,偶有弹奏U形琴的女郎媚着面色依靠在殿柱上,一手按弦,一手抚琴,裸露的肚脐随着乐声拉长摇动。
伊塞斯搂着如一只猫般靠缩在怀中的你,斜在最高处红色的虎皮榻上。其实你最初是想正襟危坐,好好观看表演的。
但后来在种种热情乐声的表演下也大起胆子来,更不用说本来这虎皮长榻就软得很,你直接踢掉金鞋双腿蜷在榻上,任由柔顺的皮毛拂着小腿,很舒服。
一个女舞者在众乐声中慢慢登场了。
她穿着身银饰做成的衣服,乌发如雾般从头顶中缝处分为两半,编成辫子盘起固定在头顶的银色额饰下。衬得整个人好像皎洁的月亮般美丽。
又近了些。
同你与伊塞斯行了礼。
你方看清她上半身类似于比基尼样式的银衣在烛光下显得耀眼。下身则是银色珠帘与白纱做成的半裙。
每一条银帘状若钟摆,只因下方都挂了一个金色的圆盘状装饰,随着动作会时不时打在透过白纱隐隐约约的小腿上。
肚脐随音乐声晃动在眼前,光脚伴着鼓点于地毯上跳着复杂的舞步。
喜欢吗?
伊塞斯偏过头,嗤笑问。
一连喝过很多杯葡萄酒他外表看上去也许是有些醉了。不仅面色红红,连带着身上肌肉也浮着薄汗。但你从腰身处来自对方的紧紧禁锢中知道。
这位上下埃及的统治者可是一点没醉。
甚至于。
还准备试探你。
或者也可以说,他是在等你见到他这副喝醉的样子后露出马脚来,好将你心甘情愿跟着远征的理由挖出,再把对他不利或者令他不开心的可能性死死扑灭
如你所料。
你与青年的较量自你说出愿意陪着他的时候就开始了,一直持续到现在,但是,你不能输,不能到现在功亏一篑
你抬头。
不发一言地伸出双手扶住青年的双颊。
伊塞斯眼底闪过一丝清醒的冷静,但很快又被他用醉酒的混沌掩盖过去。
只听他闷笑道:做什么?
你从来都是直接出招不废话的人,之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所以行动替代了答案。
你轻轻地凑上去,有一下没一下舔吻青年的嘴角,上面残酒自然也被这样慢慢吃进嘴中,倒还真因此醉了几分上头。
青年搂住你的手明显僵硬了。
殿中的乐声还在继续,节奏的鼓点仿佛是在为你打气。你抬起身,扶住他脸颊的手臂慢慢往下移至脖颈之间,呼出的热气扑在对方面颊。
喜欢。
你忍住内心的害怕上前含住青年的耳垂,并有样学样地模仿起他曾经的动作。青年被你这副举动弄得一惊,甚至于等你慢慢将身上的黄金项链解下来,扔在一旁时。
他伸手捉住了你的手腕!
你在做什么!
伊塞斯脸上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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