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风:“宝宝……唔……”
持风被花舞剑这眼神看得心软得不行,吻了下他额头轻轻把他放平在床上,起身去屏风后安抚两个让人不得安生的小祖宗。花舞剑双手得了自由,下意识搭上竹霖肩膀却没什么力气去推搡,竹霖嘬空了一侧才咂咂嘴,手撑在花舞剑脑袋旁边把人整个笼在身下,鼻尖去蹭花舞剑脸颊撒娇:“棍儿,很好喝,比酒好喝多了。”
“你……!”孩子还在屏风后,花舞剑骂人都不敢大声,只得愤愤在丐帮青年结实的膀子上捶了一拳。被打的那个也不恼,探手下去摸进花舞剑裤子握住他性器摩挲,面上却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朝着他撒娇:“棍儿……都好久了……做一次嘛好不好?”
面对竹霖的撒娇攻势,花舞剑从来就只有丢盔弃甲投降的份儿,抬手堵住自己嘴巴,花舞剑把脸扭开不看他,身体却是放松了下来,算是默许了竹霖的动作。
持风哄完孩子回来的时候,花舞剑身下已经被竹霖搞得一片狼藉——分身高高挺立着,花穴瑟缩着含着竹霖的指节,被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而花舞剑本人涨红着脸,眼角含泪看过来,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模样,只偶尔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多了竟是一点声音都无,生怕再把那两个小祖宗吵醒。
扩张做得差不多,竹霖这才把花舞剑抱起来让他背贴着自己胸膛,扶着自己硬了许久的性器闯入花舞剑身体,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歪了歪头对着持风笑了下,持风就懂了他的意思。三两步走到床边坐下,持风轻轻抚上刚刚被竹霖冷落了的另一边乳头。使惯了暗器和千机弩的手,指腹覆着一层薄茧,别样的触感让花舞剑又闷哼了一声,不自觉地向前挺胸,倒是一副主动献身的模样。
持风握住花舞剑的分身仔细侍弄,又低头含住那枚红樱,粗糙的舌面对着乳尖来回磨蹭,接着便是用力一吸——毫不意外地尝到了一口甘甜的乳汁。花舞剑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差点尖叫出声,眼角含着的那颗泪终于还是因为这过量的快感顺着面庞滑了下来。
花穴紧紧绞着竹霖精神抖擞的性器,胸前被持风又舔又咬,自上次那一场荒唐之后,花舞剑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大脑被快感支配的恐惧了。他抬手揽住持风脖颈,又抬头仰躺在竹霖肩上,整个人都被拖进了情欲的漩涡,却还要努力挣扎着保留一丝不能呻吟出声的理智。
仅存的奶水也被榨干,分身在持风的套弄下也释放出来,竹霖同步咬着他肩膀在他体内释放了出来,花舞剑整个人都软在持竹两人中间,大口喘息着。持风把他从竹霖怀里接过来,再肏进他又湿又软的花穴的时候,他也只是挂到持风身上软软地哼唧了一声,没有更多的抗议了。
三个人都许久未曾经历性事,但先前答应过花舞剑只做一次,两人便不会食言。持风也在花舞剑身体里释放过一次之后便退了出来,怜爱地啄吻着他的唇瓣。等休息的差不多,持风把他打横抱起,轻轻放进竹霖一早就备好了热水的浴桶里。花舞剑猫咪一般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任持风帮他清理身体。
持风弯腰下去轻吻他的额头,与他耳鬓厮磨:“不要害怕,我们一直都在,以后也可以再多依靠我们一点。”
持风已经不是第一次,或者说第一世在等花舞剑了。
“痴情的妖啊,请再等一世吧。”在苦情巨树下续缘时,涂山姐妹吟诵的咒语最后一句是什么,同样出自涂山一脉的他没有理由不清楚。苦情巨树续的只是缘,若是有缘无分,神仙来了也难救。
续缘之前也不是没有被涂山容容私下叫去问过心思,绿发的狐妖还是惯常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持风还是察觉到了她那双眯眯眼里藏着的几分忧心。
“我想好了,不会后悔。”持风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平时总是染着笑意的声线是前所未有的郑重,“不管等多久,我都有耐心。”在那之后他找到了花舞剑的每一个转世。有些时候花舞剑认出了他,他就帮花舞剑取回前世的记忆,陪着花舞剑走完这一世,然后再在他人生快走到尽头的时候重新回到苦情巨树下,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和自己许下再续前缘的誓言。也有些时候,在他找到花舞剑之前,他身边就有了其他人,通常这种时候持风就不会再去打扰,只默默守护他过完这一生,再去寻他的下一世。
不过这一世……持风好整以暇挑了挑眉,他也不是完全不会主动出击的人,啊不,狐狸——装人装久了,有些时候还真忘了自己原本是个狐妖。千年的狐狸看人总是前所未有的准,他低头整了整身上唐门弟子的装束,抬手轻轻叩响了面前的房门:“花舞剑?我进来了?”
半晌没得到回应,但也没让他滚开,于是持风自顾自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走进去。屋子里没点灯,万花弟子安安静静地坐在窗前,手里捏着个白玉杯子对着月光左右打量,不知道在想什么,见他进来了才懒洋洋抬了抬眼皮向他投来一个眼神:“持风?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明明是大好的夜色,也明明夺冠了,为什么你还是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喝……呃……茶?”持风坐到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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