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给竹霖按倒在床上,没什么耐心地给人裤子一扒抓着已经半硬的性器就含了上去。竹霖被这香艳的画面激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吸吮,他生怕花舞剑再一生气做出什么过激举动,于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乖乖躺着任花舞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感觉竹霖已经硬的差不多,花舞剑吐出嘴里的性器,扶着在花穴口磨蹭了几下,直接冲着那东西坐了下去。从前行房事的时候,持风竹霖两个人都会考虑花舞剑的感受没有乱来过,这一坐下去竟是直接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爽得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闷哼。他抬眼看向竹霖,嗓音是勾人心弦的沙哑:“……你帮我?还是你要看着我自己来?”
竹霖咽了咽口水,伸手拉住花舞剑的胳膊让他趴到自己胸膛上,揽着他的腰慢慢律动起来。花舞剑的身体比从前都更加热情,湿热的小穴贪婪地吞吃着竹霖的性器,惊人的快感让竹霖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还是年轻气盛的年轻人,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做柳下惠实在是有些难为人,更何况做起来花舞剑餍足的神色也确实不是装出来的。他在心里再三强调这是在帮花舞剑缓解无名症状,竹霖深吸一口气,这才翻身给花舞剑压在身下,同往常一样主导起这场性事。
体位的变化让粗长的性器跟着在肚子里搅了一圈,花舞剑发出一声甜腻的浪叫,抬手勾住竹霖的脖子放肆呻吟起来:“小竹……好棒,就这样哈啊——!再……多给我一点……”
唐门杀手的听觉向来过人,持风提着伤药刚走到门前就听见了这满室荒唐。推门进屋把药包放到桌上,持风没有多问什么,毕竟共事多年,他知道竹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摘了手套除去身上暗器,持风又脱了外衣这才坐到床边,轻轻抚摸着花舞剑因着沉浸在情事里变得潮红的脸颊,简单观察了下花舞剑的神态,又与竹霖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才顺着竹霖的示意看到了花舞剑小腹上那枚从未见过的神秘符号。
持风刚从外面回来,手自然是比花舞剑的体温低上不少,花舞剑闭着眼睛,狸奴一样讨好的用脸颊在持风手心里磨蹭,小声哼唧着,享受这份令他舒爽的凉意。
“你出去没多久棍儿就醒了,已经折腾半天了。”
竹霖刚从花舞剑的身体里退出来,花舞剑就又不满地用脚去勾他小腿,哼唧着想要更多。持风十分自然地接上竹霖让出来的位置,手指往花舞剑花穴里探进去,微凉的手指被湿漉漉的肉壁蠕动着绞紧,一副贪吃的模样:“小腹上这个怎么回事?”
“不知道,棍儿醒了之后自己脱衣服露出来的,但好像……射进去一次这个痕迹就会淡一点,他……”竹霖朝着被持风玩得媚叫连连的花舞剑扬扬下巴,“他这个状态像是中了不干净的药,但射进去一次他就会好一些。他不想说咱俩找到他之前的事,脉象我也看不出什么,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顺着他。”
“持风……持风……不要这个……”花穴只含着几根手指,欲望根本得不到满足,花舞剑急得揪住持风衣角,眼里噙着泪可怜巴巴看过去,“帮帮我……好想……呜……想要……肏我……”
这下可算是知道竹霖怎么跟他做起来的了,持风俯下身去轻轻亲吻花舞剑的眼角,身下性器却是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被填满的瞬间,花舞剑满足地喟叹一声,揽着持风的肩膀笨拙地主动去舐吻他的唇:“持风……呜……持风……”
“我在的,花舞剑。”持风与花舞剑额头相抵,低声回应着。他感受得到身下这具身体现在虽然溺于情事,但似乎还在惧怕着什么。温柔地把万花青年抱起来让他骑坐在自己胯上,持风毫不客气地向上顶弄起来,他察觉到花舞剑状态与平时比起来显得更渴求情事,于是动作更加粗暴了些。花舞剑被肏得眼泪都顺着脸颊往下流,整个人都软在持风身上。
又肏弄了半晌,持风才抵着花穴最深处释放了出来,叼着怀里人的耳垂轻咬,持风近乎是用气音在跟他说话:“这样够吗?喜欢吗?花萝卜?”
“还……呜不够……还要……”花舞剑已经完全成为了快感的俘虏,他揽着持风的脖子,又朝坐在床边的竹霖伸出手去,“要……一起……哈啊……一起肏我……”
“你说真的花舞剑?”饶是持风也被花舞剑这番言论惊了一下,他捏着花舞剑下巴让他跟自己直视,但被情欲所掌控的人哪里还思考得了那么多。半晌没得到回应,花舞剑自己伸手下去往还含着持风性器的花穴摸:“哈嗯……还……还不够……”
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又怕他乱来弄伤了自己,持风无奈只得扯下发带把花舞剑双手捆在一起束缚在身后,又朝已经被拉过来的竹霖点点头。持风吻上花舞剑的唇,撬开他的牙关与他唇舌交缠转移他的注意力,与此同时竹霖小心翼翼地给花穴做着扩张,为接下来做好万全准备。在此之前他们从未这样做过,甚至连这种心思都不会有。花舞剑只有一个,他俩放在心上宝贝都来不及,平时在床上更是顺着花舞剑的意思,但凡花舞剑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抗拒,他们都不会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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