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长公主浑身是汗,纱衣黏在肉上,蛰得肤痛。她伸手将衣服胡乱脱干净了,下裙布料精贵经不起蹂躏,现已是污糟糟一塌糊涂,她看了一眼,唉道:“裙子坏了,叫我怎么待会怎么走?”
将军笑道:“我这里还缺你的裙子吗?”二人青梅竹马,长成后厮混一处,将军府里自然常备着她的衣服。他又可怜道:“殿下舒服了,什么时候来照顾臣这个病号?”
公主跟着他的眼睛往下边看了看,哼唧一会儿,慢吞吞地支起身体,爬到他身上,捋着他的阳具,在穴口附近磨蹭。又不是初经人事,将军哪会被这点甜头糊弄住?危险地往里戳了戳,意为催促。她才就着体液,纡尊降贵地坐下去,全进去后,被入得闷哼一声。这个体位插得很深,她疑心顶到了子宫口。
将军眯着眼睛,懒懒地打量她。公主皱着眉,撑着他的腹肌,又慢慢坐起来,待到只剩一个冠头卡在穴里,才再度坐下去,再起来,再下去,每一回都进到最深处。如此这般运动一会儿,她就累了,腰眼发酸,小腹也被磨得酸痛。她本就金贵,于是一撒手:“不行,我累了,你自己来吧。”
将军叹道:“殿下如此娇气可怎么是好?难怪冬天里病了那么久。”公主一阵心虚,又不好说自己那时好好的,又想问怎么他连这也知道,又想骂这有什么关系,她还没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将军就挺腰抽插起来。
他不愧是武人之躯,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重,一连数十次都未见疲态,把她的思绪捣得七零八碎。相比而言,她方才的动作只能算浅尝辄止。公主被他顶得往上一动一动,稀里糊涂道:“不行,不行,啊!太快了,我要歇歇……”将军充耳不闻,继续大开大合地猛肏,肉冠每一下都去冲撞最痒的那个点。
她的叫声可怜起来,一会儿觉得自己像被猎户抓着耳朵扑腾的兔,一会儿像风雨飘摇里的一只小舟,晕乎乎地落不到实处。夏季燥热,即便屋内清凉,两个人也都出了一身的汗,在斑驳的光影里野兽一般疯狂交合,公主双腿发软,断断续续地哭着。
某一瞬间,他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一停,她的穴里不由得一阵空虚,不解而催促地看着他。
将军道:“表妹不哭了,最怕你哭了。——我不折腾你了。”作势要走。
公主含着泪,咬着牙,恶狠狠道:“你这冤家……别停,我痒死了。”说罢收缩穴道,狠狠绞了一下。他这才忍俊不禁,又雨打梨花般干了起来。这样的体验,只有他能给她!
她仰着形状优美的脖颈,窒息一般大口喘息。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几次,她只觉得下身不是自己的了,里头含着的东西却还硬邦邦的,不顾穴肉还处于登顶过后的酥软脆弱,仍狠狠地顶撞着。极致的快乐之后,便是疼痛。
公主有些不适地想回避:“表哥,我好了,你轻点。”但她表哥征伐的力道丝毫未减,她承受了半天,高潮的兴致与气力已经消耗殆尽,却隐隐有些别的危险预感。公主没来由地慌张,忍着那种感觉,又道:“不行,快放开我,我要……快点!”
她教养优良,说不出那个字。将军却痛快得多,听了这话,一点没有云收雨歇的架势,反而更来劲:“怕什么?就尿在这里。”
公主见他的意思不似作伪,又羞又恼,挣扎着要起来,但已被性事消耗掉大半精力。小解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绝望道:“不要啊,表哥!我求你了,我不要在这里……啊!”
随着他又一记深入,她终于忍耐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淡色的液体沾湿了被褥,这床怕是不能再睡了。公主双目发直,不知是欲望满足的舒爽更多还是颜面尽失的羞耻更多。将军轻轻一掀,她就倒了下来,浑身颤抖,像高潮后的反应,又像不能接受自己竟被入得小便失禁,竟尿在了臣子床上。
她喘息着,蒙住自己的眼睛,耳朵红得滴血,身体泛着一种鲜妍的粉红色。将军看得心痒难耐,为她将汗湿的头发捋在耳后:“表妹,你真好看。我说谎,我是不喜欢看你哭,但我想看你被我干哭,就像这样……”
他的阳具又挤了进去,啵的一声,凶猛地抽动着,手臂的伤好像还是裂了,但谁也没有去管。终于,他抵着子宫,呻吟着射出积攒已久的男精,又多又浓。
终于……结束了。公主想。可是,他并没有拔走。将军在她穴里又待了一会儿,忽然喃喃道:“表妹。”
紧接着,一股陌生的、滚烫的水流重重打了进来,烫得她一哆嗦,疯狂地挣扎起来。但他死死按着她,任由着她把自己的皮肤挠出无数条血印子,一直到她的小腹鼓胀起来,将最后一滴也温顺地承受好,才慢慢放开手。
公主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好表哥尿进来了。将军动了动唇,仿佛还想说话。
啪!
这一耳光,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把他的脸狠狠打偏过一边。公主怒道:“大胆!”
指印很快浮在将军的侧脸上。他一言不发,立刻下床跪下。
公主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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