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之后,长公主有些脱力,就着门户大开的姿势歪在床上,急急喘着。她抬起胳膊把眼睛捂住了,浑身颤抖着,泪珠顺着眼角一壁落在云鬓里。驸马见了,心下一痛,忙挨过去,小心道:“殿下是不喜欢吗?”
公主不住摇头,又笑了,移开手,双颧潮红,双目迷蒙,似春睡海棠。她将驸马一揽,音调尚有些娇怯:“你什么时候学的?真要把我弄死了。”
驸马得了夸赞,不禁莞尔,也有些赧然,眼尾微红,与她耳鬓厮磨,殿下殿下地叫。他下身早已硬得发痛,公主方才小死一回,现下穴口泛滥若水帘。他就着淫液,慢慢入进去,公主嗯了一声,完全交融之时,两人都发出难耐的喟叹。
高潮后的穴肉痴缠着绞上来,水嘟嘟的,咬得他极爽快。他等了一会儿,待妻子缓过来了,才挺腰动起来。公主攀着他的肩,细细地叫起来,这回更黏、更尖,带了一点鼻音,他听得飘飘然,在里头不停冲撞,搅得汁水咕叽咕叽。
公主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腿盘上了丈夫的腰,她一会儿叫他快一点,一会儿又让慢一点,一会儿又让他轻些,又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撒娇卖痴:“再来,用力呀,把我干死在床上,叫我永远困在你身边,咿……”
说罢一口咬在驸马脖子上,留下一个齿痕。驸马又是一记深入,公主的长指甲在他背上挠过一道血印子,像白璧微瑕。他浑然不觉,只感到心脏扑通扑通,恨不能剖出来给她。极乐之中,他又不免循了旧习,道:“殿下,臣……”
公主又惊呼一声,原来方才他入得极深,顶到了更深处的子宫。她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勾着驸马后颈要他低下头,小声泣道:“痛……”
驸马肯定是舍不得的,忙要退出来查看,她却又锁着腿不让,捧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晕晕乎乎地道:“不要走,你进来嘛,我喜欢的,唔,嗯。别走。”
他只好停止退让,继续研磨着里头,又爱怜地亲去她脸上泪痕,又去捏她的胸脯,酥软的两团,缀着红珠。公主被摸了一会儿奶,神情舒展了,又觉得痒痒,哼唧着要避,又被驸马惩罚性地轻扯乳尖,啊了一声,无力地去推他的手。像被轻薄的少女,哪怕压在她身上耸动的是她名正言顺的、洁如冬雪一般的丈夫。
驸马感到里头终于不情不愿地开了一个小口,又试着往前,一下顶进子宫,那处更软更湿更热,他忍不住眯起眼睛,一边抽插,一边也低低呻吟起来。他们平日说话都各有动听之处,连此时也是悦耳的,暧昧的声息落了一地,若有侍者来听,怕要满脸通红。
“被入进子宫了,哦,哦,”公主神志不清地淫叫,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行,好奇怪,要坏了,啊!”驸马的动作愈来愈快,清癯似梅枝的人,也有这般意乱情迷的时候。公主随着他一同升起又跌落。在将要到达顶点时,她期期艾艾道:“驸马,唔,嗯,射进去……就射在里面,全都给我。”
驸马再无法自控,感觉心脏好像要被涌动的情感撑开,他不停吻着公主,不住地道:“殿下,臣爱您。臣爱您。臣心悦您。臣是您的。臣……”
可惜公主已无法回应这番告白,她与丈夫动情地拥吻,来不及交换的津液溢出唇齿。身上的人腰腹绷紧,微凉的精液喷了进来,她也颤抖着去了。云收雨歇,二人倒在床上,急促地呼吸着。
过了一会儿,驸马起身,半勃的阴茎抽了出去,很秀气的颜色,很漂亮的形状,却能令她死去活来。马眼处衔了一缕精丝,另一边在她身体里,黏连难断。啊,对,射到里面了,不知道会不会……公主有些失神。
驸马拨开她的穴,粉腔包不住白精,污了鸳鸯戏水的绣面。他耐心地用手指将精液导出,怕留得久了,她不舒服。指甲偶尔蹭过内壁,她下意识收缩着夹紧,露出隐忍的表情。
好容易弄完了,驸马又柔声道:“殿下,水已备好。该沐浴了。”
公主已困得睁不开眼睛,呢喃道:“不……明日再。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驸马道:“还没到晚上呀,尚有晚膳要用。”
公主噗嗤一笑:“咱们都白日宣淫了,是昼是夜也没什么所谓嘛。”
驸马不禁微妙地不好意思起来,片刻后,他叹了口气,轻声说:“殿下睡着,臣抱殿下去清理,好吗?”
公主这才满意了,亲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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