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北斗心情不错,踏着暮色回到了群玉阁,一进门就看到脸色冰冷的凝光用手指轻点额头好像在沉思。北斗不敢造次,刚想轻手轻脚关门就被凝光叫住了。
“今天去哪儿了?”凝光的声音好像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但北斗却有些心虚,她走到凝光跟前弯腰亲了亲她,然后半蹲下来露出一副讨好的笑,没有回答。
“你还是去打他们了?”凝光挑眉道。
“他们说得话太难听了,路上恰好被我听见了”北斗把视线移到别处,撇着嘴说道。她明明揍完他们就回来了,怎么凝光的收到消息的速度比她脚力还快?
凝光叹了一口气,上次说的话北斗果然没放在心上,毕竟现在是十几岁的心境,热血冲动也在情理之中,况且是替她出头,要是因为这个数落北斗怕是要凉她的心。忽然,凝光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十几岁的时候,北斗不会真的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替她出头打架吧?凝光看向北斗,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你这几天待在群玉阁吧。”
“为什么?”北斗脱口而出,她不理解。
“你知道打人要拘留多少天吗?”凝光露出了一丝危险的眼神。
“我给你添麻烦了吗?”北斗把头枕在凝光的大腿上,真是一副可怜的小狗模样。
“没有,听话,就当休假了吧。”她得去处理一些事情。
北斗听话地在群玉阁待了三天,然后,便再也没有耐心。凝光天天早出晚归,短短的交流只存在在睡前的几句安抚。
凝光到底在干嘛?
怀着这样的疑问她跟守卫说要下群玉阁,却被告知天权大人不允许她出门。北斗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但是她知道守卫也只是奉命行事,为难他们也没必要,她想等晚上再好好跟凝光谈谈。可是没想到凝光不知是真的会错了她的意思还是在逃避话题,她只是亲了亲北斗,说这几天事情太多,等过两天再好好补偿她。
“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关着吧?你到底在忙什么?”北斗跪坐在凝光一边俯下身子说道。
“有些蛇虫鼠蚁最近在作乱,过两天吧,等我处理完。”
北斗看凝光连眼皮都没睁,或许是太累了,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于是北斗便没有再追究,安安静静地盖上了被子,但不代表她真的会再乖乖听话了。
——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潮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操就操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操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肉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操,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阴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液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还生气吗?”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
“你问题好多。”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盖上了被子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头发是找夜兰染的,公务暂且交给了她和甘雨,反正她在总务司挂了名,以往每个月就来上一天班,最近让她忙一忙也挺好的,工资总不能白拿。”
“果然……”,早上见到的‘凝光’不是本人。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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