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毅交织,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烫人得落在少女眉间“身体绷得太紧了就会疼。”说着,他不仅没柔下力道,反而还由着身高差与机械臂的重量又深深得往里纵了几分,打桩一样疯狂操干起来“胯和腿别使劲,腰部用力撑着身体,放松接纳我。”“可~~我不~~嗯啊~~好麻~~~”瞬时,肉刃整进整出地直撞宫苞,完全不给她半分辩驳的机会,狠狠碾在那汁水四溢的肉壶小口“呜呜~~~太深了~~”烙铁般热硬的龟头紧紧戳磨,子宫便立刻软成了一团,吸着,啯着,释放出令二人无法自拔的快感,极致的欢愉。“好厉害~~啊哈~~好舒服~~~”小姑娘哭了,本能的爽哭了。一双小手胡乱抓着,攀上男人绷到热汗淋漓的脖颈,将一张脸深深埋入“呜呜~~~老师~~~老师”百合花太香了,盛开的一朵朵白沿着藤蔓从窗外爬上天花板,艳丽地随着纵入的操干迷离摇晃。和那快感一样,‘美丽’的让人心慌。她怕得不敢再看,只有囫囵地附在身前的这具肉体上才稍稍安心。她要抱着他,躲在他的胸前,怀中,直躲到他皮肤之下的血液里去。只有在那,一切才是最安全的…………“唔~~”可不如她所愿的是,这种安稳只略略地持续了简短的一瞬。下一秒,大叔滚烫的唇瓣便印了下来,她就那样被扯着肩膀,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羊羔,生生从他怀中剥了开去,扭腰晃臀,给他亵吻得无可抗拒。“想叫就叫出来,我没不允许你叫。”吻着,泽法一边在那樱粉处热气氤氲的厮磨,一边纵着男根干得愈加深入,宫颈口都给他夯成了软糯得一团,裹蠕地接纳了他的粗长。他不喜欢这种嘤嘤声,太软了,这不像她。她是会笑得灿烂,但她也会顶嘴,会耍脾气,会在那扇门里淫荡得和男人讨欢,妖物似地盛放。她从不是纯白的百合花,她是罂粟,招摇绝艳的毒物,只要顺着风闻到一丝花粉就会痴缠上瘾,再难戒断。所以他要的是她本身,他要她盛放,在自己身上淫靡得释出全部妖冶。“叫。”撞击越发深狠,‘大刀阔斧’得出入着小姑娘嫩乎乎地肉壶,将她雪白泛粉的肚皮都一下下得撑出了阳具顶端的凶厉。“啊啊啊~~好大~~唔嗯~~~要撞坏了~~唔唔~~~”的确是要坏了,快感太强烈,她的身体都要融化了,脑袋更是麻得无法运转,只得张口囫囵哼哼“老师~~老师~~慢一点~~~小肚子要被老师的~~啊啊~~撞破了~~”真的要坏掉了~她的脑袋过电过到不会‘转’了qaq~~“放松点……”蔓延得花朵从白到红,一抹绯色也掠入泽法眼底“再放松点……”这朵花要开了,褪去白色,变成她本来的红……思绪飘忽,男人提胯又是一记深夯,碾着宫腔内滑润的苞肉猛然重击。“不行~~这个不行~~老师~~~”晃得,少女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要坏’的感觉从腿心那根规律发胀的肉刃疯狂上旋,搅得她瞬时清醒了一秒,扒着男人胸口颤抖道“这个不行~~~不能射进去~~~会~~~会有宝宝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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