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茶的苦涩。他的舌尖生涩地迎合,缠绕了上来,讨好一般地轻轻蹭着她的。如果是散兵,此刻的他会如此乖顺吗?如果是散兵,在得知她的心意后,是鄙夷,还是嘲弄?他会先是略带惊讶,然后挑起他好看的眉毛,摆出一副“你竟然有这种想法”的恶劣表情用他那张不留情的嘴狠狠嘲弄一番吧。像是为了要报复自己脑中那个嘲讽着自己心意的散兵,她的手胡乱地抚摸着少年平坦清瘦的胸膛,顺着衣襟滑了进去。“唔!”敏感的胸口感受到手指的肆意入侵,流浪者像被海浪冲上岸的小鱼般扭动了几下身子,却没能挣开。被激起了顽劣的趣味,旅行者的指尖隔着衣服轻轻刮过那颗小小的乳尖,身下少年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发出了细碎的哼唧呻吟。她凑到他红透了的耳边,低语道:“都是因为你,擅自逃离了我的身边,让我很担心,这是必要的惩罚。”“对不起…啊…嗯!”少年愧疚的道歉被一次次中断,乳尖被人捏住,狡猾地揉弄着,“嗯…啾……哈啊…”旅行者一边玩弄着他小小的,发硬的乳头,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红得发烫的耳廓,少年紧咬着嘴唇,怕又不能自控发出令他自己羞耻的声音。这样的表情,大大取悦了旅行者。她却不想轻易放过他,手像鳗鱼一样灵活地从侧面钻进了他黑色的紧身衣中,手指绕着乳尖划圈,时不时扯弄着那小小的尖端。“干嘛一直咬着嘴唇,咬破皮了怎么办?”旅行者抽出他掖在腰间的衣服下摆,向上卷起,命令道:“咬着。”少年顺从地叼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皙平坦的胸部,白色的外衫散乱地垂在身体两侧,像露出柔软腹部的流浪猫般惹人怜爱。旅行者的鼻息在他胸口拂过,停留在了乳尖,她壮起胆子,含住了那颗小小的粉色,他身体又是一阵痉挛,似是受不了这种刺激。流浪者颤抖着伸手想推开她,也没敢用太大力气怕伤到她,轻轻推没推动,只好改为抱着她的头的姿势,老老实实忍耐着任她索取。“噗嗤!”旅行者没忍住,把脸埋在少年的胸口笑出了声。“怎…怎么了吗?”流浪者困惑地望向她,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哪里又惹笑了她。她抬头看着纯洁却染上情欲的人偶,故意用力吸吮了一下他的乳尖,调侃道:“好像妈妈给小宝宝喂奶哦。”少年的脸涨得通红,“请…请别再作弄我了!”身上压着的人还是咯咯笑个不停,人偶不知所措,只好堵住了她那张不饶人的嘴。第一次被主动吻住,旅行者的大脑仿佛要随着这个吻一起融化,不同于自己主导,而是被对方掌控了局面。被她教导过一次的聪明人偶已经初步掌握了如何接吻,反客为主的情况下也信手拈来。流浪者湿软的舌头侵入了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舌尖,黏黏糊糊的吻让她浑身发软,瘫在了他的身上。下体却被一个硬物紧紧抵住了。人偶…也能勃起吗?大脑宕机,无法运作,旅行者迟疑着动了一下腰,抵住下身的物体被蹭得适时地抽动了一下,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精神的活物。怎么办,要继续吗?一时头脑发热就把人给推倒了,看着此刻衣衫凌乱,眼神迷离,面色潮红的人偶,旅行者的内心充斥着矛盾与纠结。想弄脏他,想触碰他。但此刻的他,是散兵,又不是散兵。是一张纯洁无暇的白纸,让人不忍去弄脏,玷污。最初的那个散兵,已经不在了吗?那些罪孽,那些怨恨,那些悲伤,那些不可告人的心事。像被漂洗掉的污渍一般消失掉了。明明,她才刚刚开始真正了解他的事情,真正开始认识他这个人。他抹杀了自己的过去与存在。杀掉了他自己。可恨的是,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还记得他,承受着他的消失带来的痛苦,凭什么。“是我让你不高兴了吗?”身下传来了人偶怯怯的声音,他面上春潮渐褪,换上了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情,精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即将被人遗弃的悲哀。“怎么会,”旅行者凑上去亲了亲他被蹂躏过的湿润唇瓣作为安抚,“我能再找到你就很高兴了。”人偶少年第一次被人这般哄,这是从未有过的充实情绪,仿佛,空洞的胸膛逐渐被什么填满了。哪怕是他这样的非人之物,也有人把他当做人类一般喜欢,珍视吗?伴随着这种充实而来的,还有悲伤。她的眼睛,好像透过他,在看着很遥远的彼方。原来人偶也会难过,也会感觉到心痛,明明胸腔里什么都没有。他遗失了和她最重要的记忆,所以她才难过吗?“对不起。”人偶吻上她的眼角,咸咸涩涩的,她哭了。“怎么一直在说对不起啊,”旅行者揉了揉他略带稚气的美丽脸庞,“你该对不起的人有很多,唯独不包括我。”我只是个记录者,一个没机会将过去的你拯救的旁观者,只能眼看着你跌落。直到失去,才发现了自己的心意。失而复得,大概是最好的结局了。“我曾经,是个罪人吗?”智慧的人偶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信息。“你的罪,我会陪你一起承担弥补。”她许下承诺,“我们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她想陪他一起走下去。对现在这个他讲这些,是不是太沉重了?但他迟早要面对那些不可磨灭的过去,哪怕都是伤痛和悔恨。人偶的沉默让旅行者感觉到不安。时间仿佛回到了他毅然跳入世界树信息洪流的那一刻。这个可恶的疯子。
旅行者鼻头一酸,忍不住哭了出来。流浪者慌乱地用袖子擦着她的脸,过去的他究竟做了什么,能让她这么难过。手腕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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