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在这里,一定会揣测这种小动作究竟是谁影响谁,还是说,作为血脉相近的人,这种动物行为就是刻在dna里的?
周红假惺惺地问:“谁的电话啊。”
“资助我出国留学的人,他还邀请我周末打高尔夫球。”
怎么介绍韩谭?周礼群本来打算说是同学,想到一会要去当某人讨好女儿的工具,就随口这么说了。
也没有错,如果没有韩谭,没有韩谭豪横的妈妈,没有那句“开个条件,离我儿子远一点”,他就不是现在的周礼群,至少这二十年,他追名逐利,成为了很厉害的周礼群啊。
他耐心而温柔地抚摸姐姐的耳垂:“你不知道,爸96年得了肠癌,你寄过来的那些钱拿去给爸治病,下半年他死活不治了,又借钱翻修宅基地,说给我当婚房,让我找个好姑娘。”
“爹他很想看我结婚呢。”
“他没有幸福过。”
“姐,你当年是不是特别怜悯他。”
男人于阴影处悄无声息地俯身,他勾住姐姐的脖子,侧头咬住那块肉,含在舌头和唇瓣间,尖尖的虎牙啃噬,把耳洞渗出的血一遍一遍地舔干净。
埋在周红颈侧的脑袋骚动着,像草原上分食老虎腐烂尸体的小动物。
他幽幽的呼吸从唇缝游离进姐姐耳廓,温和又诡秘:“周红,我周礼群上大学没有花你一个钢镚,为什么要感谢你。你走了,是因为旭游县太小待不下你,现在你回来,和我分享鲜花和掌声?”
“可以。”
“好好草我,如果不是我的性癖是乱伦,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对吧。”
他看到周红的眼睑神经质地跳动,她一下子捏住了他的手腕,周礼群下意识闭上眼睛,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
“对不起,我错了,你干脆把我的耳朵咬掉吧,只要你消气,我会补偿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不要这样,我会很伤心的,小二。”
周红垂着睫毛,温热的唇贴着男人的手腕,脸颊上的苍白疤痕与他的手背相互摩挲。
多么狼狈的女人,她在外边浪荡了快二十年,回到弟弟身边时会不顾司机异样的打量,耷拉眉毛像一只战败的大型猫科动物,对他人的恶意懒得细细品尝。
她喃喃说她想通了,她就是禽兽,他天秤她双子,她属虎他属马,他们是很合很合得来的。
她说她怀念十六岁那个春天,满屋子都是金沙般亮晶晶的光芒,非常温暖。
他们在朋西路下车,周红望望宾馆附近的花店,商量似的问:“你去开房,我去买东西?”
“我脸皮薄,都一起去不行吗。”
周红想借机给倒霉孩子偷发信息的想法破灭,只能在周礼群挑玩具的时候,背过去打字的同时装作对一排壮阳药很感兴趣。
周礼群转身似笑非笑地握住她的手腕:“我还不会打高尔夫球呢,不知道韩总能不能教我。”
周红反手握住他的手,铁灰色眸子含着某种忧郁:“老天爷啊,我会打,我教你,我是民间教育家,你看我两个孩……”
周礼群眼珠转动,女人的字音顿时也打了个转:“……我两个还都不错吧。”
“对,我变成这样讨厌的人,你功不可没。”
他背对着周红解开浴衣,手臂突然开始颤抖。
周礼群这样敏感多疑的人,和谁在一起都会是施加精神暴力的一方,恒久不变的温柔会模糊对他情绪的判断,他这样的性格,完完全全是由周红塑造的。
即使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他仍固执地背对周红,慢慢褪去那层矜持的衣裳,端庄得仿佛什么仪式。
他转过来,光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更显苍白,部分地方形成的阴影,更衬托出其他地方有如青白瓷蜡。
隔着时光,周红在暗处注视他。男人迷乱的眼神正舔舐她的全身,连呼吸都在催促她。
她狠狠掐着他的下巴把他吻得瘫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咬着他的耳朵:“小二是骚货,白天有画皮,到床上还不是要呜呜地求姐姐,没有姐姐硬都硬不起来了是吧。”
周礼群被假阳插入,痛苦地呻吟出声,他眯着眼睛问黑暗,霎时露出真实的骨,寂寞的,妖艳的,含着水雾,百媚恒生。
“姐,好疼……”脆弱的甬道仿佛是接受不了异物的抽插,皱褶翕张,一开一合,青涩地吐露湿润汁液,房间里逐渐有了噗噗嗤嗤的水声。
“姐姐……我疼……”
男人低声地哭着,肉穴却热极了,缠绵地吸着她,挽留她,温柔无比,就像二十年前晚上。
“都说了再叫一声疼把你捅烂,还记得吗小二。”周红捏住周礼群的鼻子,他被快感偷袭,掰开大腿被肏得几乎窒息,猩红的舌尖在张开的嘴巴里若隐若现,发出一声抽丝般的呜咽。
大脑缺氧让他的身体呈现危险的红色,双腿盘上周红的腰,仿佛求救似的不停地蹭着她,阴茎紫红紫红的,翘得好高,一股一股地吐着奶精。
周礼群从小鼻子不像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