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猪褪猪毛,云团团一边想着当代婆媳关系。
好在她亲婆婆是个会作的,已经将她儿子作得没半点亲情留恋了。别说平时了,就是年节贺之亦都不曾跟那边联系过。
虽然以后的日子长了,贺兰芳女士未必会放弃朝大儿子要赡养费,可只要贺之亦稳得住,她也不介意按法律规定支付养这笔钱。
不管怎么说,责任和国法在那里摆着呢。
但若是想要太多她自己亲妈都不惯着呢,能惯着别人?
别做梦喽——
就在这种胡思乱想中杀了一上午的猪,临了下班时,云团团又给了洪姐一副猪下水。
看着这副猪下水滴下来的血水,洪姐仿佛受到了惊吓的躲了一下,直接给云团团和老刘师傅整不会了。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又一脸不解的看向洪姐。
“洪姐,你怎么了?”
洪姐摇头,神色更加慌张,随即接过猪下水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对又转身跟云团团道谢。
云团团杀的猪多,所以隔个三两天就会给洪姐一副猪下水。剩下的要么留着自己吃,要么送人,要么低价卖出去。因掌握着分寸以及时不时的说一句正式工好有工资拿什么的。所以洪姐每次拿了云团团的猪下水都会象征性的回点什么。
老刘师傅带伤工作,上午两头猪,下午的时候有时候一头,有时两头。他到是从来没给过洪姐猪下水,可能是知道云团团给了,也可能是知道就算以后这个临时屠宰厂再开起来,人家不会再请他,他也不会再来之故。
没交好的想法。
云团团却是准备等七月份拿到大学毕业证后,就想办法将这个屠宰厂彻底开起来,给自己弄个正式工的编制。
结合自己的工作效率,附近村镇的养猪情况,云团团还准备将临时调过来的洪姐也挤走……
反正洪姐是临时调过来的,那回到她本职岗位上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屠宰场只有她一个人,真就可以玩得转。
中午回家吃饭,哦,回她和贺之亦的家吃午饭。
饭毕,云团团回前院,跟她妈和她奶说了一回话。年前年后正是各处走礼的时候,她这边已经在准备年礼了,想着她奶往年也有走礼的事,便问她奶今年有没有什么需要特殊注意的地方。
云老太维系的都是早年一起在地主家打工的熟人。因为他们都属于被剥削的劳苦大众。所以运动起来的时候都大多没受到什么波及。但这场运动也让一些人从人变成了畜生……
云老太太挑捡着说了几家,之后就当着佟有鱼的面拿出几十块钱给云团团,“一码归一码。”
云团团明白她奶是什么意思,直接笑眯眯的将钱收了下来。
佟有鱼撇了两下嘴,又说起了前阵子佟姥姥过生日的事。
云团团没去,贺之亦就更不会去了。云敏云彩在上班,云吉云利在出工,两个儿媳妇又要看孩子,最终回去的就只有佟有鱼一个人。
佟老太不是很高兴就是了。
“你姥说想你了,让你有空过去瞧瞧她。”
“哦!”云团团先用一种不是很上心的语气应了一声。随即又扬起笑脸对着佟有鱼说道:“我也可想我姥了,要不是没时间我都想要天天去我大舅家看我姥。可恨没生出一对翅膀,飞也能飞过去了。”
佟有鱼被云团团这话气笑了,左右看了看,正好看见扫炕的小扫帚。当即拿过来就要对着云团团抽,云团团机灵的躲在云老太身后,还可气人的对佟有鱼做鬼脸。
天天对着亲妈阴阳怪气的,不抽她一顿都对不起自己受的气。
可惜中间隔着云老太,佟有鱼愣是不敢直接上手。
下晌,洪姐的状态又差了一层,但关系不到位,云团团也不可能再主动问人家这是怎么了。
下午这边只有两头猪,她和老刘师傅一人一头,杀完没事做,就按之前那般留一个在这里值班,另一个轮休。
今天正好轮到云团团休息,与洪姐和老刘师傅打了声招呼,云团团就离开了。
因中午那会儿佟有鱼提了佟姥姥,云团团便拿着刚到手的两副下水去了佟大舅家。
经过吕长安那事后,佟舅妈明显老了好几岁,见到云团团来了,又生疏又客气。
云团团想到去年送给佟姥姥的小石锅,对佟舅妈仍是笑得灿烂如花。
“姥,我来看你了。我都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呀?”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说说你都多久没来了?”佟姥姥见到外孙女,笑着骂道:“结婚那么大的事也不说一声。”
“不是还没办婚礼呢嘛。娘亲舅大,您还是我亲姥姥,等办婚礼的时候我还能不接您过去?”云团团笑,“夏天的时候,就光顾着地里那点事了。放了寒假又紧着去做事,今儿特意请了半天假过来瞧您,见您样样都好我就放心了。瞧我这话说的,您样样都好,不光是您老福气重,还有我舅和我舅妈的功劳呢。一大家子人又孝顺又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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