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余鹤也不知道到底在吃谁给的什么了。
余鹤扭身去寻求傅云峥的帮助,一侧头才发现他身边坐着位圆脸的少年,而傅云峥早被挤到另一张矮桌旁边。
瞧见余鹤手忙脚乱,傅云峥不仅无视了余鹤的求助,还好整以暇地看热闹。
“我喜欢你,”托娅大胆地对余鹤说:“篝火晚会的时候,和我一起跳舞吧。”
余鹤:“”
周围的少年们笑着起哄,余鹤无所适从,只能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暂时从少男少女的簇拥中挤出来。
余鹤站在门口给傅云峥狂使眼色,急得快要转圈。
见余鹤一直在门口,那些少年以为余鹤不认路,都准备陪他一起去了,偏偏傅云峥还慢吞吞的。
直到余鹤叫了傅云峥一声,傅云峥才慢慢悠悠站起身,用手背掸了掸并不存在的褶皱,慢步走向余鹤。
“我那个雷厉风行的傅总呢?”余鹤急匆匆地往外走:“你磨蹭什么呢?”
傅云峥不疾不徐,悠然自若:“着什么急,出来玩难道不该悠闲一点吗?”
余鹤大为震惊,他的旅行体验和傅云峥大不相同,他是一点也不悠闲。
余鹤问傅云峥:“你没看刚才那女孩借着喂我吃葡萄摸我脸吗?”
傅云峥忍俊不禁:“我看到了。”
余鹤走到洗手台前,先洗了洗手,又捧起水抹了把脸,洗去脸上黏腻的果汁:“蹭得我脸上全是,喂猪也没有这么喂的呀。”
傅云峥看着镜子中的余鹤:“你长得好看,他们都喜欢你,这是最尊贵的客人才有的待遇。”
余鹤叹了口气,对着镜子摘下头上的花环:“我实在承受不住他们的厚爱。”
傅云峥伸手摘下余鹤发丝里的粉色花瓣:“我们家余少爷要是放在古代,必定也是个掷果盈车、满城围观的美男子。”
余鹤抽出傅云峥胸前口袋中的墨绿色丝帕,擦擦手,又大少爷似的扔回傅云峥怀里:“少揶揄我,你就会看我热闹,别人摸我你都不吃醋吗?”
傅云峥把手帕捡起来,折了几折塞回口袋:“你左拥右抱却如坐针毡,我瞧着倒很是有趣。”
余鹤越过傅云峥往楼上走:“我什么时候左拥右抱了,都是他们抱我、占我便宜。”
“你不去篝火晚会了?”傅云峥跟在余鹤身后:“托娅会很失望的。”
余鹤原本已经迈上了台阶,闻言又转身走下来,站在傅云峥身前,面对面看向调笑他的傅云峥。
余鹤的眼神很危险。
傅云峥挑衅地挑起眉:“托娅要把小红马送给你,你可以留在这儿,做马场主的女婿。”
余鹤说:“我只做傅家的儿婿。”
余鹤猛地弯下腰,一把将傅云峥扛在肩上,他臂弯紧紧夹着傅云峥的膝窝,霸王似的再次迈上台阶。
扛着傅云峥往楼上走,余鹤说:“你既然看热闹,那别人在我身上占走的便宜,我就一点一滴从你身上讨回来。”
傅云峥这辈子都没想过,余鹤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扛在肩头!
傅云峥急声道:“余鹤!你放我下来。”
余鹤充耳不闻,扛着傅云峥跟扛着战利品一样,大步迈上台阶。
满身的血液都倒灌进大脑里,傅云峥有些眩晕,不由发问:“余鹤,你这是要造反吗?”
余鹤扛着百十斤的男人就并不费力,反而驾轻就熟,连呼吸都没有丝毫变化:“傅总,你不是总说我满身逆鳞吗?那造反不是早晚的事?”
篝火晚会即将开始,一楼又在进行歌舞表演,现在正是酒店内人最流量大时候,回房间拿外套的、上楼用餐的、下楼看表演的
一位俊美非凡的青年扛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无论放在哪儿都很难不引人注意。
尤其是他们还在往酒店的住宿部走。
来来往往的人都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傅云峥挣不过余鹤,只能认命地垂下胳膊装死。余鹤正在上楼梯,要是真挣扎狠了,余鹤抱不住他,两个人多半会一起滚下楼梯。
余鹤就是吃准了傅云峥在楼梯上没法挣扎,故意放着电梯不坐,徒步走上了五楼。
五层楼走上去,饶是体力强悍如余鹤也不由有些气喘。
房间门口,余鹤拍了拍傅云峥的大腿:“房卡。”
傅云峥动了动:“我这样没法拿,你先放我下来。”
余鹤很有耐心,慢声说:“没事,你慢慢拿,我等你。”
傅云峥咬牙切齿,又实在不想在走廊里多待一秒钟,只能摸索着从上衣口袋摸出房卡。
余鹤微微侧身,露出门磁:“刷。”
‘滴’的一声轻响,门磁亮起绿灯,锁芯转动,房门打来。
余鹤扛着傅云峥,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回营。
反手甩上门,余鹤直直走进卧室,一把将傅云峥扔在床上。
余鹤俯下身,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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