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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被这过分奢丽阔气的镯子晃得眼晕:“我实在欣赏不了,有点”
傅云峥没有为难余鹤,主动把金镯收回盒子里,盖上盖子,替余鹤把不好说出口的评价说出口:“有点丑。”
余鹤故作轻松,想和傅云峥谈一谈他们到底要不要结婚的事情,心底却又不免有些逃避情绪,因为他发现他既不想得到肯定的答案也不想得到否定的答案。
和傅云峥结婚这件事应该是水到渠成,而不是忽然被塞过来一个金镯子,就莫名其妙地定了下来。
虽然傅茹兰态度的转变是件好事,但余鹤还是不喜欢这种被安排的感觉。
余鹤并不是一个很在乎细节的人,有没有镯子、是否按照云苏的习俗、办不办婚礼、甚至告不告诉别人都无所谓。
只要是和傅云峥在一起、只要他们想,就可以在一个平平凡凡的日子决定下来,顺便去民政局就可以把证领了。
他甚至不在乎傅云峥是否会做什么婚前财产公证之类的东西,做是应该的,毕竟傅云峥那么有钱,不做余鹤也无所谓,因为假如真的有一天他们要离婚,那意味着余鹤连傅云峥都要失去了,分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思。
余鹤没有继续和傅云峥讨论这件事,因为傅云峥的行事风格是以结果为导向,余鹤很不希望傅云峥就势提出结婚,这会让余鹤很不高兴,但傅云峥如果不想和余鹤结婚,余鹤会更不高兴!
余鹤很讨厌这种进退维谷的场面,索性一概不提。
不过就算余鹤不提,他的不高兴也写在了脸上。
傅云峥双手捧起余鹤的脸:“怎么还生气了?”
余鹤翻身躺在床上,不想谈论这件事,就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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