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峥掀开余鹤脸上的书,警惕道:“我就是虚, 你别在那偷着琢磨不该琢磨的。”
余鹤面如冠玉, 满目清明, 无辜地看着傅云峥:“我什么时候琢磨不该琢磨的了。”
二人对视片刻, 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该琢磨的。
不谋而合,他们凑在一起亲了起来。
嘴唇触在一起, 温温软软,呼吸间都是对方的味道。
自打傅云峥双腿恢复知觉, 两人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亲热,今天忽然提及,都不由有些意动。
傅云峥长眸微垂:“你好像很久没有好好履行自己的工作了。”
余鹤捻弄着傅云峥的耳廓:“脊柱神经恢复初期应避免剧烈运动,要涵养阳气,避免行房。”
傅云峥低声道:“都快一个月了,恢复初期也该过了吧。”
余鹤的唇落在傅云峥颈边,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说不好,还是怕伤着你,再忍忍吧。”
两人相拥着平复片刻,分开时又同时从彼此眼中看见了难以抑制的渴望。
傅云峥一把拽过余鹤:“别忍了。”
余鹤按住傅云峥的手:“真的别”
傅云峥拉住余鹤的衣领,在余鹤耳边说:“我想要你。”
余鹤呼吸一窒:“傅云峥!别勾搭我了,你知道我向来没什么自制力。”
傅云峥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余鹤。
结果可想而知。
余鹤就是没什么自制力,尤其在对傅云峥这件事上。
《千金要方》有载:年二十盛者,日再施。
那就先施一次再施一次吧。
听药王的,准没错。
五一劳动节假期前的最后一天,教室里酝酿着隐秘的躁动,虽然调休很讨厌,但放五天假的快乐是实实在在的。
有些着急回家的同学甚至直接托着行李箱来到教室,只等上完最后一节课就直接赶往车站。
余鹤坐在教室后排,桌子上摆着思邈杯的习题集。
“都快放假了,还看什么题啊。”梁冉从包里掏出瓶鲜牛奶放到余鹤桌子上:“喝奶。”
余鹤叹气:“放假回来就要去参赛了。”
梁冉合上书:“那比赛自咱们建校以来,就没有哪届大一去得过奖的,所以你放宽心态,别有压力,该吃吃该喝喝,就当去旅游了。”
王广斌帮余鹤拧开奶瓶:“喝奶。”
余鹤说:“我不爱喝牛奶。”
梁冉说:“喝吧,不喝该过期了。”
王广斌点点头:“他在助农直播间买了好几箱奶,鲜牛奶保质期就12天,喝牛奶是冉哥定的kpi,每个人都有指标的。”
喝奶还能有指标?
余鹤惊恐地看向王广斌:“你喝多少了?”
王广斌回答:“早中晚随餐服用,上下午两瓶加餐。”
余鹤大惊失色:“一天喝五瓶?”
梁冉拍拍余鹤肩膀:“你娇气,不用喝五瓶,喝两瓶就行。”
面对如此明显的双标和差别对待,王广斌沉默以对。
余鹤却很不服气:“我怎么娇气了,来,把你包里的奶都拿出来,鹤哥今天给你表演个炫奶。”
梁冉拉开背包拉锁:“你不是不爱喝奶吗?”
余鹤把梁冉的包抢过来,低头一看。
嗬,里面装了得有十多瓶鲜牛奶。
奶瓶比拳头大不了多少,每瓶只有185毫升。
余鹅心里一估计,全喝了不也就四斤吗?
他四斤白酒都能喝,还能因为这几瓶奶让人说娇气?
余鹤把梁冉包里的奶都拿出来,在书桌上依次排开,整整齐齐码了两排:“来,都拧开。”
王广斌一边拧瓶盖一边说:“你能喝这么多吗?”
梁冉拿过两瓶奶,一瓶放王广斌面前,一瓶放自己面前:“哪儿能让余少爷自己喝啊,今天必须陪陪余少爷。”
王广斌说:“陪陪陪。”
说话间十几瓶奶的瓶盖全部拧开,王广斌率先拿起一瓶,和余鹤手指的奶瓶轻轻一撞:“随意随意,慢点喝。”
说完就喝了口奶。
“我干了。”余鹤又和梁冉一撞奶瓶,抬起头两三口喝完了一瓶奶。
王广斌目光露出赞扬:“鹤哥,可以啊。”
余鹤这人最经不得捧,谁在他身下吹口气他就能上天,况且于喝酒一道上余鹤从没输过。
酒奶相通,都是饮品,余鹤料想这几瓶奶完全是小菜一碟。
这节课是公共英语课,是好几个班级混一起上的大课。
老师也知道临近放假学生们没心情听课,还有好多学生都是来点个到,蹭个出席率就走,不少同学上课前就提前跟老师请假说要赶火车早走一会儿,因此老师便没有讲课,而是放了一部口语电影。
阶梯教室里算不上安静,有聊天的有练口语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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