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生把手机装回兜里:“我思政作业还没写呢,没事我回去写作业了。”
杨雨晴点点头:“没事了,散会吧。”
班里一共就这么几个人,余鹤他们四个组成了队,杨雨晴的另外两个舍友不会去思邈杯,蒋麒更不用说,刘瑞通能够动员的也只有自己舍友。
但刘瑞通清楚没人会陪他去参加那个思邈杯,他想不通为什么才转学过来一个多月的余鹤人缘会比他好。
手中空白的报名表就像一张嘲笑他的脸,他越看越来气,把报名表一撕,转身就要走。
余鹤懒洋洋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侧身拦住了他:“兄弟,好好的纸你撕一地,等着哪个爹帮你扫呢。”
梁冉:“”
王广斌:“”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余鹤在校时间不长,晚上放学就回家,除了教室食堂根本找不见人,他们一块儿吃过几顿饭,也打过几次球,但余鹤从来没什么架子。
有一回和别的系一块儿打球,有人还问过余鹤论坛上帖子的事情,余鹤也没生气,只是承认自己确实有个男朋友。
那人追着问是不是姓傅。
余鹤就笑了一下点点头。
那人特自来熟,跟余鹤并排坐在篮球架下问余鹤:“是身体不太好那个吗?”
当时梁冉都觉得有点尴尬,揽着那人肩膀把他带走,回来后也没见余鹤不高兴。
当时梁冉和王广斌都在,回宿舍后他俩还说余鹤脾气可真好,一点没有有钱人的架子,是个能处的。
之前刘瑞通也几次三番暗中针对余鹤,也没见余鹤往心里去,今天忽然发作,看来余鹤不是没脾气,只是之前懒得搭理。
刘瑞通双手抱胸,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余鹤:“怎么?你有意见?”
一般这种时候,余鹤都已经直接动手教对方做人。
他握了握拳,想起之前答应傅云峥要少打架。
余鹤把手插回羽绒服兜里:“我不理解你针对我的点在哪儿,我没得罪过你吧?”
刘瑞通上下打量余鹤,唇角勾起一丝干笑:“奉城大学不是上书房,有人愿意哄着你陪太子读书,我不愿意也不行吗?”
刘瑞通的眼神越过余鹤,怫然望向梁冉:“梁冉,从前你自诩天赋从不跟我们结队练习,你专业确实好,这点没的说,我也很服气,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连你也能陪着大少爷玩,哄着他有意思吗?”
梁冉专业很好,对很多课程都有独特的见解讨论课程、结伴学习,但梁冉从来都是上课来、下课走,自习室也不去,结伴练习也大方把搭档让出去,让刘瑞通和杨雨晴两个人先练。
刘瑞通原本以为是梁冉这种学神和他们普通人没有共同语言。
直到这学期余鹤转来,梁冉对连720个人体穴位图也念不明白的余鹤却那么有耐心。
这能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余鹤有钱?
听刘瑞通这样指责,梁冉霍然面色一冷:“余鹤入学时间短,但他的天赋不比我差,但我为什么和他做朋友这事用不着和你解释。但如果你实在想不通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跟你做朋友,因为你遇见一点不顺心的事就能把问题全怪到别人身上,和你做朋友太累。”
王广斌上前一步,挡在余鹤和梁冉身前:“之前你就在论坛扑风捉影地搞余鹤,今天又当着全班的面和余鹤过不去,咱们还得一起当四年同学,你总是这样可不好。”
这么多年来,余鹤打架从来都是自己站在前面,还是第一次被人护在身后。
王广斌又高又壮像一堵小山,余鹤见他气势很足,以为高中也得是个校霸班霸之类,结果王广斌说了半天就说出个‘这样不好’,一听就是老实人逼急了的言论。
可这个老实人是因为他余鹤急的。
王广斌平日里笑呵呵的,学号又恰好是2号,有时同学会开玩笑叫王广斌‘二师兄’,王广斌也从来不恼。
就这样一个老好人为余鹤站了出来。
卧槽卧槽卧槽。
余鹤在心里跟自己说不能细想了,再想他要感动哭了。
这时候要哭出来,他们肯定以为自己是被刘瑞通欺负哭的,那他余鹤得连夜扛着摩托车跑回云苏,五十年内不回奉城。
可是他妈的鼻子好酸啊卧槽。
余鹤仰起头望着天花板。
刘瑞通见王广斌和梁冉都站在余鹤那边,到底也没再说什么,冷哼一声:“一个晕针的人,能在针灸推拿学上几天课,人家根本不是真心来学习的,就是玩票,你们可别太认真了。”
说完刘瑞通又看了余鹤一眼,转身走了。
余鹤没再理会,蹲下来把刘瑞通撕碎的纸捡起来,梁冉和王广斌也蹲下和他一起捡,地上一共没几张碎纸,六只手一伸就捡干净了。
梁冉揽着余鹤的肩膀:“哎呦,还是我们余少爷素质高。”
余鹤摇摇头:“顺手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