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常聚在一起玩乐的富二代自余鹤被赶出余家便大多不再往来,傅云峥问余鹤请谁来参加生日宴时,余鹤第一反应是傅遥,再就是肖恩。
余鹤亲自写了这二人的请束,提笔发呆半响,还是傅云峥提醒,才想起还有个新认的大哥陈思健。
傅云峥说:“精川老总陈思健跟你好的恨不能当场结拜,你却想不起他来,这事要让他知道了,看他不捶你。”
余鹤嘴很硬:“我大哥多忙啊,我这不是不想给他添麻烦。”
傅云峥翻过一页书:“呵呵。”
余鹤写好陈思健的请柬,又顺手写了个余清砚的。
正月十六也是余清砚的生日,余鹤估摸着余清砚没空来参加。
“给余清砚发一份请束,省得他到处说我记恨他。”余鹤以为余清砚铁定不来,还得意洋洋朝傅云峥显摆:“我心眼多不?”
傅云峥对此表示沉默。
这份沉默终结于余鹤接到余清砚回复。
得知余清砚会到云苏参宴后,沉默酝酿成明目张的嘲笑。
余鹤失魂落魄,傅云峥笑得肚子都疼了。
即便全世界都知道傅云峥沉稳冷峻,不苟言笑,可这不能怪傅云峥,任谁看到余鹤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诡异操作时,都很难忍住不笑。
余鹤气得握住傅云峥的雇膀来回晃:“不许笑了,怎么办啊,我真的不想在过生日当天还和余清砚对着演戏。”
傅云峥忍俊不禁,调侃道:“你心眼多,你肯定有办法。”
余鹤:“”
这个老狐狸!满肚子坏水都要漾出来,就会揶揄他。
余鹤愤怒威胁:“你再笑!我离家出走了,”
傅云峥正襟危坐,敛去面上的笑意:“好好好,我不笑了,你可别离家出走,这个家没你不行。”
余鹤诧异抬起头,脑袋顶上炸起一撮呆毛,用眼神询问傅云峥怎么没他不行。
傅云峥义正言辞:“没你家里缺心眼。”
余鹤:“”
总之,生日宴当天,余清砚还是来了。
余鹤和他并肩走进别墅时,肖恩和岚齐正在跳舞。
舞姿很热辣,极具锦瑟台的风格,非常能带动现场气氛。
傅遥和陈思健端着酒杯聊天,两双眼睛看天看地看酒杯,就是不看台上热舞的两人。
王务川和其他几个锦瑟台一块儿过来的应侍生又是起哄又是扔彩纸,气氛倒是烘托的很热烈。
余清砚步伐微顿,侧头低声问余鹤:“这就是你在锦瑟台交的朋友?”
余鹤说:“你男朋友私底下看的比这热辣多了,我说你过生日还挺闲,怎么还有功夫跑云苏来。”
余清砚穿过客厅,走到餐厅的吧台坐下,垂下眼,斟酌用词:“爸爸病情又加重了,又逢过年,远近的亲戚各有各的打算,余家现在乱成一团。”
余清砚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见傅遥和陈思健也往餐厅走来,便没在多言。
余鹤撑着手臂喝冰可乐,替几个人相互介绍一番,重点向傅遥介绍余清砚:“小表弟,这位余清砚,余家的真少爷。”
傅遥和余清砚同时无语。
陈思健只等着和余鹤喝酒,早就不想在客厅看男孩子跳舞了。
余鹤和陈思健聊了一会儿,表示如果觉得没意思可以去和傅云峥聊天。
陈思健说算了吧,和傅云峥聊天还不如看男狐狸精跳舞。
余鹤:“???”
没一会儿,肖恩和岚齐又从客厅跑过来,一左一右揽住余鹤。
这个说:“你养的猫呢?”
那个说:“走呀,我们去看猫。”
余鹤迷迷糊糊,被二人挟到猫房。
岚齐一把关上门,问余鹤:“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酷哥是谁啊?”
余鹤:“陈思健?”
岚齐又问:“他结婚了吗,有对象吗?”
余鹤警惕:“你想干嘛?”
岚齐满脸春意,朝余鹤眨了眨眼。
余鹤大吃一惊:“你在想什么?!”
岚齐嘻嘻一笑,抱起地上不断蹭他腿的小猫,把脸埋进猫毛里深深吸了一口猫:“可是他好纯情啊,我搭着他肩膀跳舞时他脸都红了。”
肖恩坐在地上,任由几只小猫崽爬了一身,他头顶三花奶猫,中肯评价:“真的很纯情。”
余鹤:“你咋跳的舞啊。”
岚齐伸出右手,轻轻搭在余鹤肩膀上,而后缓缓地扭胯,另一只手食指抵在唇间,眨眼,飞吻。
余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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