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亲着怀中之人的额头,然而久久听不见对方回应,低头一看,见季怀真神思不定,反倒有些惊恐惧意,登时不安道:“……怎么了?”
季怀真摇头,哑声道:“我……燕迟……”
他抓着燕迟的胳膊,吞吞吐吐,然而被燕迟以这样炽热纯澈的眼神一望,心中登时起了念头:不能告诉燕迟,决计不能。
季怀真突然不敢赌了。
不敢拿季晚侠、阿全、销金台上下几十条命去堵拓跋燕迟对他的真心了。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遗憾,若早些想起来,若你早些告诉我,在汾州,我便不会那样对你了。”
燕迟又将他一抱,低声道:“我不管过去如何,若以后你再那样对我,若再骗我、利用我、伤害我,我就将你关起来,日日夜夜捆在身边,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作怪害人。”
季怀真不敢再接话了。
燕迟只当他冷,又将人一搂,就这样搂回营帐去。
他今夜好是温柔体贴,替季怀真更衣,拆去两侧编发,又将他抱回塌上,最后望着那放在衣服上的玉珏,眷恋道:“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戴着这玉。你还问我,这玉好不好看,是你近日新得的,还同我炫耀。一晃几年过去,这玉还在,真好。”
燕迟抱着季怀真沉沉睡去。
他一整夜未曾放手,季怀真却是一整夜没闭眼。
说起这玉,现在看来,竟又是季怀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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