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原本在脱他衣服,果然一听这话乖乖停手,只因送热水时要有外人进进出出好几趟,季怀真料想燕迟脸皮子薄,也不敢当着别人的面同他放肆。
正为自己的料事如神得意着,手腕却被人猛地一捉,燕迟拽着他躲到屏风后面去。
脱到一半的外袍也不脱了,燕迟将他往屏风上一按,直接解开季怀真那条杭绸孔雀纹腰封,拽住下摆往旁边一扯,让他两条结实白皙的大腿冷不丁暴露在空气中,冷的季怀真打了个哆嗦。
火热的身躯贴着他的后背,燕迟双臂强势地将他大腿一按,铁箍似的力道叫季怀真动弹不得,细窄的腿缝里勉强被塞进更硬更热的东西,低着他敏感的会阴处缓缓摩擦。
与此同时,近卫抬着浴桶进来,没敢往屏风后看。
意乱情迷中,有人陆续进来把热水灌入桶中,脚步声格外清晰,季怀真挑衅似的回头看了眼燕迟,以气音道:“小燕,你害臊不害臊,知羞不知羞?”
燕迟只脸红,不说话,眼中欲望深深,比平时多了几分危险,警告似的瞪了季怀真一眼。
季怀真早已不知脸皮为何物,爽起来就不管不顾的,刚想叫出声,就从人被背后捂了嘴。那大手冰冰凉凉,骨节分明,这手摸过他,伺候过他穿衣,还捅到他身体里过,季怀真早已熟悉无比,形骸放浪地迎上去舔弄。
燕迟却突然把手抽出。
只一瞬功夫,季怀真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先是亵裤一紧,勒得他裆痛,差点软掉,接着裂帛声响,裆间一凉,这才反应过来燕迟竟把他亵裤给撕破了。
那带着些许胯间腥臊味的布料被团成一团,直接塞进季怀真嘴里。
罪魁祸首毛毛躁躁地贴上来,有些失控了。燕迟撒娇一样小声道:“今夜就不让你说话了。”
季大人嘴里被塞满,都要懵了。
燕迟又学着季怀真勾引他的样子,动作生疏地去舔人的耳朵,季怀真被他舔的双腿发软,觉得身后压着他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狼。只舔上面还不够,燕迟胯下硬物塞在季怀真并拢的腿间,一抽一送间带着股难以言说的野性,马眼渗出的阳精沾得季怀真整个会阴湿漉漉的,好几次都要挤开那条紧窄的肉缝顶进去。
季怀真呜呜直叫,胯下性器早就硬着,贴着冰凉凉的屏风,刺激得他快要出精。正想入非非之时,屁股又被人抱住,燕迟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高挺眉骨抵住季怀真的肩窝,眼睛朝下望,去看两人将要结合之处。
眼见那充血发红的龟头一寸寸没入隐秘之处,燕迟忍耐至极,贴着季怀真的耳根轻喘一声。这一声把季怀真听得更硬,全身淫窍无一不开,浪叫着撅起屁股,记吃不记打,要去吞还留在外面的粗长性器。
燕迟似乎很喜欢看季怀真去主动吞他的样子,只双眼赤红死死盯着,眼见着性器上的青筋被一寸寸纳入其中。季怀真那里被他的东西撑得发白,一进一出间粗长肉器上的经络隐约可见,没进几下就探到底,没肏上几下就把人给彻底肏开,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单是这样远不能满足,燕迟呼吸一滞,犹豫地,做贼心虚地看了眼季怀真。
察觉到他继续跃跃欲试地往里进,季怀真猜到他要做什么,立刻回头瞪他一眼。
以往进到这样的深度就已能很好地满足他,再往里肏,就是疼了。
季怀真最知道心疼自己,他才不管燕迟爽不爽,挣扎着就要反抗。不动还好,牵一发而动全身,结合之处水声响起,燕迟眼中欲色更深。
只见他以更加强势的动作压住季怀真,就这样直接站着来,按着人的胯一寸一寸地往里入。
嘴里的东西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季怀真头皮发麻,长这样大还是头一次在性事中体会到被人强迫的滋味,一时间顾不得体会深处被破开占有的爽利,呜呜咽咽地开始骂人。
“我肏你祖宗,姓燕的……你敢都进去试试……”
“你他娘的拿老子当什么,你别太……太过分……”
见他脸色绯红,还有力气骂人,想必也不是太痛,燕迟放心了些,低头一看已全部进去,心想被骂就被骂了,反正他也不姓燕,给人骂两句又怎么了?受着便是。
此刻便是挨骂也心甘情愿,如吃蜜糖一般,燕迟把人搂在怀里,心想这人怎么就这样好。
他记挂着这人不喜同人亲嘴儿,就去吻他的肩膀,吻他汗湿的鬓角,到最后吻得季怀真又硬起来,嘴里胡乱哼哼,骂人的声音逐渐小去,也不想肏燕迟的祖宗了,只想被燕迟肏,叫他别傻站着不动。
这下不需他催促,燕迟便抵着人抓着屁股往里使劲,他一下下进得又深又快,不一会儿就把季怀真里面弄出些东西,白乎乎粘稠的一圈白沫子溢出来粘在二人结合之处,淫靡得不得了。
燕迟不知那是什么,只脸红地盯着,忍了半天没忍住,探手一摸,那东西又黏又湿,还带着些催人情欲的味道,他不敢告诉季怀真,怕挨骂,只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情,见这人爽得双手紧叩屏风,前头性器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