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狡猾的小天狼星最终还是甩掉了詹姆斯,两个人又去猪头酒吧玩了一会,在角落里观察每一个推门而入把自己打扮的像黑巫师的人,并且小声交流推测他们的生平——猪头酒吧里的神经病、疯子和怪人太多了,因此一个人对着空气嘀嘀咕咕的西里斯看上去居然还算正常。
等到夕阳西下,两个没有霍格莫德许可证的人只好再次通过密道回学校,直到走到霍格沃茨里,他才抽出魔杖点了点空气,一个银发的漂亮女孩就这样凭空出现在空气中。
因为一整天的乱跑乱跳,早上只是微微湿润的连衣裙现在已经被奶水浸润的一塌糊涂,罗比的脸颊因为运动而泛着健康的红润,她倒退着走在小天狼星前面,笑嘻嘻的说:“嘿,西里斯,你在看哪呢?”
小天狼星立刻把目光从她胸前移开,生硬地说:“我只想知道你穿着湿衣服不难受吗?”
罗比觉得他这幅口不对心的样子很好笑,不管发生了多少次那样的事,不管他在跟她厮混的时候表现得多么热切,小天狼星似乎永远不会承认他对她的身体有渴求,永远摆出一副是因为罗比的求助才“出于好心”的帮助她的样子。老实说小天狼星这种高高在上、置身事外的态度,有时候是真让她生气,不过此刻,罗比不想计较这些,她凑过去小声说:“换衣服也没用呀,你知道的,西里斯。”她拉过小天狼星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满意地看到那双永远漫不经心的灰眼睛凝固在她身上,“只有一种方法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一个人不行的。西里斯,帮帮我嘛。”
詹姆斯今天心情很不好,在被暗恋的女神以看垃圾的眼神看完之后,又被自己的好友无情甩掉,他像一阵狂风卷进格兰芬多男生宿舍,惊讶的发现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屋里。
小天狼星也回来了,只不过他严严实实的拉着床帘,詹姆斯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在干嘛。他生气的隔着帘子对里面说:“西里斯你刚才在霍格莫德跑哪去了?我就往前走了几步,一回头你就没影儿了。”
詹姆斯没敢直接掀小天狼星的帘子,这个龟毛的大少爷个人领地意识很浓,即使经过了三年的集体生活磨合,他的东西也是万万动不得的。
小天狼星从帘子里懒洋洋的回话:“别发癫了,詹姆。我们多少应该给彼此留点私人空间吧,即使我在学校里已经24小时对着你的脸了,不代表在霍格莫德我也愿意这样。”他的声音有些古怪的嘶哑,听着好像刚刚睡醒,可是詹姆敢保证小天狼星也是刚回寝室没一会。
詹姆斯不跟小天狼星计较,他其实也没有认真怪小天狼星,他只是气自己,又被莉莉拒绝了,又坚持不懈的贴上去。
在距离懊恼的詹姆斯只有一帘之隔的地方,格兰芬芳金红配色的帷幕隔出的狭小空间里,泪眼婆娑的银发媚娃被摁住床上,任由身上的少年肆意享用这具活色生香的肉体。
罗比的皮肤很白,即使在整个暑假都在太阳底下的森林和湖边奔跑也丝毫没被晒黑,此刻,小媚娃莹润的手腕被绑在床柱上,小天狼星用自己的学院领带完成了这件事,金红色的领巾和他的床颜色看上去很搭配。
小天狼星骑坐在罗比身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女孩在完全属于自己的领地里被捆绑着、被拖进混沌的情欲里的样子。
他刚才把罗比摁在床上好好的舔了一遍,不仅是急需释放的乳房,还有其他小天狼星一直以来感兴趣的地方,罗比柔软的大腿内侧、她看上去很好吃的嘴唇、手指和双腿之间红嫩嫩的地方,感官上的刺激让罗比又哭又叫的求饶,哀求让西里斯把绑在她身上的束缚解开。可惜小天狼星在某些时候确实继承了布莱克家的冷酷,他毫不心软,用英挺的鼻子磨蹭女孩的乳沟,湿热的喘息扑到她敏感的胸脯,让罗比更加难耐。
罗比银色的发丝黏在脸上,她身上现在一塌糊涂,乳汁、汗水和口水混作一团,让她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她想要叫,但是发不出声音,在詹姆进来的时候,小天狼星随手变了一条手帕堵住了她的嘴。小天狼星这个坏家伙,他脸上含着笑,看着罗比挣扎在情欲里的样子,他的手若有若无的划过女孩敏感的乳头,看着她不能自主的战栗。
小天狼星也忍得很辛苦,他挺着肉棒,跨坐在罗比身上,滴着前液的龟头蹭着女孩白嫩的乳房,那里布满了指印,在刚刚进宿舍的时候他就急不可耐的、像对待一头小奶牛一样粗暴的把罗比丰沛的乳汁挤了出来,他坚硬的牙齿硌在最敏感的乳头上,在布满神经末梢的脆弱之处撕咬啃食,这让罗比在情欲昏沉之中也止不住的尖叫。劫盗者们的宿舍通常是吵吵闹闹的,但是这种女孩子因为极度快乐而发出的声音,确实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在稍微过了点干瘾之后,小天狼星把她摁在一堆靠枕和软垫里,只用手指就把身下的女孩搞得又哭又叫,罗比看上去已经完全迷糊了,像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美丽人偶,小天狼星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罗比管他叫甜心、哥哥甚至daddy,各种乱七八糟的称呼,而她真正哥哥的床铺就在他们边上。小天狼星敢保证如果让詹姆斯看到这一幕,他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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