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侧躺着不搭理晏澄,晏澄自己沉思半天,心里不上不下的,终究坐到床沿,掌心缓缓抚上她的翘臀。她不肯,卷过被子裹住自己,心里一阵烦躁,嘟囔道,“你该上班了,去上班吧。”
话音刚落,她的眼眸就合到剩一条小缝。晏澄哭笑不得,她这人热情起来谁都挡不住,冷起来谁都管不了。他也不能怎么样,做太多反而显得他很想服软似的。
他重新起身,居高临下,却半点感受不到高高在上的姿态所带来的尊严。他恨不得咬住她的脖子,用最原始的办法逼她屈服。
可是,晏澄做不到,凡事有度,他不想做得令她反感。
他无计可施,而且今早确实有重要会议,还是进衣帽间整理着装,洗漱完毕就离开。
阮知涵知道他走了,安心进入梦乡。她习惯懒散的生活,很少会准时上班,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才懒洋洋地翻身翘二郎腿。
她双臂打开,大剌剌地摊在床上,一点点睁开双眼。昨夜的酸涩感犹未褪去,躺了好一会,她终于撑起身体,薄被滑落,赤裸的肩膀沐浴在阳光中。
她瞥眼肩头金灿灿的光晕,倦怠地打个呵欠。
昨晚睡得很舒服,今早起来心情都好了不少。
经过昨晚那一觉,阮知涵深知她离不开晏澄,再找个男人大概不如他,他活好多金,还能忍她。当然,她不找男人一样是可以的,家里不缺她的那份,就是坐吃山空,都够她吃几辈子的。
阮知涵琢磨着,她原本也没想跟晏澄分手,是他非装蒜。这样可好,他明显没有抵抗住诱惑,索性就这样好了,自由有了,性欲解决了,不用换人,钱照花,完美解决她对他的不满。
她仿佛一下发现了游戏漏洞,当即决定往这个方向走下去。她独自过了几天逍遥日子,深夜寂寞,就再发消息给晏澄,“约吗?”
晏澄仍在加班,收到她这条短信,明白她的意图后,嘴角一抽。他原意是放她冷静多一阵子,她竟是直接把他当成炮友一般的存在。
也是,她还用着他的卡呢,几乎每天都有数条短信发到他手机上,他嫌烦已经关了提醒。
她分手都不想用自己的钱,眼前的情况倒不太出乎意料。
他简单地打了个字,“不。”
阮知涵守着手机等消息,她已经欲火焚身了,不断回忆那雨夜中他炙热的怀抱。他是个强壮的男人,能给她无与伦比的绝妙体验。
她引诱他,“我给你口。”
晏澄的注意力分了一半给手机,消息弹出来,他第一时间看见,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别说口了,接吻要她伸舌头她有时都不情不愿的。
晏澄不信她的鬼话,再者,他不喜欢看她蹲在跟前的模样,他还是更喜欢看她愉悦到极致的神情。
他坚定拒绝。
阮知涵看他不上钩,憋得难受,索性亲自回别墅逮他。他不可能一直住老宅和阮老太太朝夕相处,这祖孙两的感情其实别别扭扭的,彼此隔着一层,否则阮老太太不会老撺掇她生个孩子。
说到底,她生的孩子都是这两人想要的。
她寻思着,早早躺上别墅的床,特意换上性感冰丝吊带裙,裙摆堪堪遮住腿根。她最初的姿势很豪迈,待听到动静,立即换成半侧躺,魅惑的眼神扫过进门的男人。
晏澄没料到她来这出,咋一见心爱的女人如池中睡莲,温婉美丽,本能地起反应。
他蹙眉,走近拉起被子往她身上一盖,掩住所有裸露的肌肤部位。
阮知涵不满地扒拉,“上床,我要。”
晏澄置之不理,“你要我就得给?天底下没有这种好事。”
阮知涵听他说得好像全是她在占便宜一样,当即下床,手径直伸向他裆部,“说得跟你没有很爽似的,我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还拒绝,我要是你,我直接抱着放床上做就完事了。”
她那双手嫌不够乱的,玩玩具般隔裤子捏捏阴囊。
晏澄抓住她胳膊,呵斥,“别乱来。”
阮知涵最烦他的正经,她攀着他肩膀,眼像会放电,空出的手指轻轻挠他锁骨。她说:“我摸摸怎么了?我摸过多少次了,你现在才说不给摸,晚了。”
她的歪理一套跟一套,晏澄头疼,不管她吧,她能叨一晚上,摁她睡一晚,她就安静不少。
他百般为难,还是在无意碰到她的湿润小穴时失去控制,重复了上一次的动作。
唯一不同的是,这回他用的姿势不多,风格统一,均是骑乘和后入。
阮知涵的臀会躲,他要是发现,总会扇她臀。后入的姿势更方便他为所欲为。她的手臂将撑不住时,他才把她抱到怀里,与她十指相扣。
她浑身是汗,喘着气,吐出一截舌头。晏澄的唇吻她的下巴,由此开启全新的法式湿吻。
两人越做越疯,姿势少,频率节奏前所未有。晏澄做完第二次,特地检查她的私处。花唇摩擦得肿大,嘟嘟的花瓣甚至能掩饰一点花园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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