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幼一时觉得有些好笑,便反问他。
“我为什么要去见他?”
孟清失了声,眸子里却亮闪闪的,还落了些讶然。
“府里的暗卫说你出府以后先是前往学堂,再一路奔去地下斗场。”
他顿了顿,目光凝在初幼脸上,像是在辨认她究竟有没有说谎。
“今日宇文颢就在珍宝阁,你前脚刚出斗场的门,他随后就跟了出来。”
“幼幼,你敢说你真的不是去见他的吗?”
再说这话时,孟清紧紧地将初幼压在怀里,嘴唇贴在她耳垂上,轻颤的语句里抖散着温湿的热气,钻进小兔耳里,勾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初幼打了个颤,心里却是豁然。
一切的一切都是个扭曲的错误。他俩就像是身处同一个迷宫里,不停地碰壁,擦身而过,找不出局面的出口。
“我是去地下斗场没错,但真真真的不是去见宇文颢。”
初幼从孟清的怀抱里挣扎出来,半跪在床案上,直起上身。
她居高临下地用手勾起孟清的下巴,一如他常对她那样。
小兔眯起眼睛,脸上微微浮现出怒意。
“你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和我生气?”
“我和宇文小侯爷之间不会有什么的,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阿清这么聪明,为什么在这件事的这么笨!”
“你还那样对我,冷落我,威胁我,气恼我,惩罚我,引诱我…”
初幼喋喋不休地说了一通,随后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在眼眶里聚出一汪晃动的清泉,委屈融进酸涩的眼泪之中。
孟清显然没料到小兔的反应这么大,一时之间他竟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
短短的时辰内,孟清道了两次歉。
明明是小兔欺瞒在先,可到最后,孟清竟觉得是自己太冲动,胡乱猜疑。
他仰起颈脖,轻柔地吻去小兔脸上的湿迹。
初幼也压低身子回应他,把恼意和委屈糅在一起,再从肢体动作上宣泄出来。
误会还没有解释清楚,他俩先一步沉浸于新一轮的爱欲之中。
这回是小兔,作为“惩罚者”。
她吻着孟清的唇,小舌伸进去与他纠缠,双手像温柔的水波,围着孟清的下腹随意流淌着。
孟清的呼吸逐渐急促。
很奇怪,刚刚还能保持克制和理性的他,此刻却像一根绷紧的残弦,在风里抖动着,就算是天空中飘来一片枯叶,轻轻地从那几乎可以看见凌乱纤丝的弦上蹭过,也能催它顷刻间绷断。
小兔玩弄着他的性器,蛰伏的龙在她的灵活的手中再次被唤醒,昂着头,亲昵地寻求着爱抚。
初幼合拢双手,温热的掌心狠狠地挤压着他膨胀的欲望。
孟清闷哼一声,望向初幼的眼里漾着些渴求。
小兔偏过脸,假装不情不愿地坐到他腿上,她听到孟清呼吸又是一沉,接着他的手就圈了上来,将自己锁在他的怀中。
“我想要…可以吗?”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情欲压在喉间,磨着他的嗓音。
初幼的身上也燃起一片热浪,翻滚着,自花穴里泄出些蜜液,沾在身下那人的肌肤上。
孟清挑眉笑了笑,不等小兔回答就将欲望探了她的体内。
龙头顶着她甬道里的软肉,轻柔的与肉壁相摩,诱出抚慰于人的快意。
初幼呻吟着,眸里水雾茫茫,垂着头在朦胧和摇晃中将孟清的脸深深地刻在记忆中。
她又吻了上去,急促,热烈,充满爱意。
全身上下两张小口,都全然地被他一人占据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兔浑身无力,软软地躺在床上。
孟清取了条湿毛巾,正在给她擦着身子。
腿心一片粘腻,混着自己的蜜液,还有孟清故意使坏,抵在她穴口释放的精液,小兔不舒服地向两边扩开腿,催着孟清清理干净。
“阿清,瞒着你记忆恢复之事以及不回答你我为什么要去地下斗场都是有我的苦衷,我不愿意再编些谎话去搪塞你,只是希望你明白我既不会离开你,也不会伤害你。”
室内静悄悄的,初幼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再谈这个话题,她也不能对孟清坦白些什么,但是她觉得还是应该有所解决,不然万一有新的误会猜忌出现,或是此事遗留的间隙在未来越张越大…
孟清手中的动作没停,他慢慢地拭去小兔腿上的浊液,指腹摸着她红嫩的阴蒂和有些翻肿的小缝,手指伸进去将穴间仍存的蜜液扣出,又用湿毛巾沾水擦了擦。
“嗯。”
清理干净后,孟清把毛巾扔进水盆里,翻身躺在小兔旁边,将她锢进怀里。
“最初知道你骗我后,我想逼着你说出一切原因,后来看见你回来后,我又想知道你去地下斗场去见谁,为什么见他就好。而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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