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行。”
作者有话说:
评论区里看有的姐妹说看不出他高冷,在这里说一下哈,他不是高冷人设嗷,有点痞有点坏,有点混不吝的。他的认真和沉默寡言都体现公事上。
公私,他分得很开的。
一身军装,凛然正气
闫嗔没想到他会拒绝,但想到今天是周一,他应该是有公事。
她笑了笑:“那下次。”
岑颂目光落在她上翘的嘴角,虽说他和女人打交道不多,但见过的女人不在少数。
女人,有美在皮囊,也有美在骨相。
闫嗔不一样,除了有让他一见钟情的皮囊与骨相外,她身上还有想让岑颂一探究竟的矛盾点。
就比如,明明那双眼像是浸在蜜糖里的黑玛瑙,望一眼就惹人心疼,可那是你看她,若是她不着情绪地凝眸看你,那就只剩拒人千里的清冷。
可某一瞬,她又会露出娇憨可爱的一面
全身上下的矛盾点比他还要多。
虽说男人都有一身贱骨,就喜欢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但岑颂清楚自己不是那种人,毕竟他对她一见钟情的时候,还不知她有着怎样的脾气和性格。
只是没想到,两天的相处下来,除了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蛋,她身上真的有太多戳中他喜好的点了。
目送闫嗔走进二十米多远的学校大门,岑颂收回溢满柔情的一双眼,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张旭说:“关明辉早上一到公司就去了黄总的办公室。”
他的回答仿佛一切都在岑颂的预料之中。
岑颂一手电话,一手搭在车窗上,被黑色镜片遮住的那双眼看不清情绪,但能从他声音里听出游刃有余的笑意:“到底年轻,没他爸那么能沉得住气。”
关明辉的父亲关卫东是岑颂奶奶的亲弟弟,有亲姐护着,关卫东可谓是在集团横着走,就连岑颂父亲都不曾被他放在眼里。
如今关明辉可谓是承袭了他父亲,仗着手里捏着集团的那点股份以及奶奶临终前的遗言,在公司肆无忌惮,一点都没把岑颂放在眼里。
而岑颂这几年接连几次整顿集团,从未动过他,可谓是给足面子,念足了亲情。
岑颂手指点着车窗,目光重新落到学校大门的方向。小姑娘走的倒是快,这才多点功夫,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
他嘴角浮出笑:“那就先让老黄陪他玩一阵子。”
李旭问:“岑总,上午十点的会议,要给您往后推吗?”
岑颂看了眼时间:“不用。”
十点整,岑颂几乎是踩着点走进了会议室。
与此同时,闫嗔刚从校长办公室出来,走在她旁边的还有工作处的李主任和教务处的方主任。
把闫嗔请回来的正是工作处的李主任,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开口,眼睛就跟着笑。
“闫老师,人事部那边我都打好招呼了,等下我把入职表给你送办公室去。”
闫嗔忙说不用:“我自己过去一趟就好。”
方主任脸上也堆着浓浓的笑:“哎呀真是没想到,闫老师的普通话竟然这么好。”
闫嗔笑了笑:“打小我母亲就和我用国语交流,她京腔很重,但我还是学的有些四不像。”
“诶,闫老师真是太谦虚了!”方主任虽然才四十多岁,但发际线已经很感人了,他一笑,整个走廊都能听见。
正巧,对面走来一个女老师。
“方主任,您这是和李主任去哪儿啊?”
方主任却不应她这句,反过来给她介绍:“这位就我上次跟你说的闫老师!”
对方二十多岁,长得水灵,个头也高,听他这么一说,眼睛一亮,忙朝闫嗔伸手:“你好,我叫吴蜜,教拉丁的。”
闫嗔握住她手,点头微笑:“我是闫嗔,主跳芭蕾。”
“知道,”吴蜜笑起来,眼尾的黑色眼线上挑的厉害:“你的大名,咱们学校可没几个不知道的!”
一阵寒暄后,吴蜜提议:“不如我们晚上我组个局,就当欢迎闫老师加入咱们星怀这个大家庭了!”
闫嗔忙摆手:“不用了——”
吴蜜自来熟地挽住她胳膊:“正好趁着这机会熟悉一下嘛!”
闫嗔不好推脱:“那我请大家吧!”
李主任主动把这事揽到自己身上:“哪用得着闫老师请,我来,上周我刚发现了一家不错的日料店!”
虽说闫嗔性子有些慢热,但架不住周边人的热情,不过一个中午,她新办的那个手机号的通讯录里就多了十几个人。
也因此,她在吴蜜的提议下,她下载了微信,还进了一个聊天群。
因为第一天来学校,闫嗔今天没有课程安排。
下午,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就她一个人,她闲来无事,就在那摸索着微信。
看了会儿朋友圈,她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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