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才不管藏海如何,只低头欣赏着藏海腿心处自己的杰作,面露满意之色。
两个粗大的玉势插在两口窄小的穴中,女穴口处那两瓣花唇小心翼翼瑟缩含着根可怕的粗长玉势,腿根处全是流出的骚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而后穴口似是已经见了血,丝丝血迹映在白玉和细嫩的股间,说不出的勾人。
脂膏的药效渐渐发作,藏海被痒意逼到发疯。他的脊背抖的不成样子,想伸手去触碰身后的玉势,却被轻而易举制住细腕。
杨敬掰起他的下巴,解开了藏海口中的发带,将第三根玉势塞入他的口中。藏海眼含热泪,泪珠扑簌簌地流下,很是可怜。杨敬却毫不留情拍了拍他瘦削的脸道:“继续写吧,写错一个字,我就用这儿扇你的脸十下。”
他指了指自己胯下的巨龙。
藏海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忍着扑天盖地的痒意继续提笔写信。
杨敬一边欣赏着藏海写字时赏心悦目的姿势,一边伸手把玩着他的臀肉。藏海全身抖得愈发剧烈,意识也逐渐模糊。
身下乱动的手指突然触碰到那处湿软的红豆,藏海始料未及,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身子剧烈一抖,下身亦喷出一股骚水,顺着玉势边缘的软肉流下。
“写错了呢。”杨敬的声音似恶魔般响起,只见纸上墨迹染做一团。
杨敬脱了下身的衣物,那滚烫的巨根终于得以释放在空气中,甚至比藏海的细腕还粗。
他走到跪坐着的藏海身侧,拔出藏海口中的玉势,抬起他的下巴。那根巨物抵在藏海侧脸上,煞是可怖。
只听“啪”的一声,发烫似铁的肉刃直直拍打在藏海脸庞上。藏海满脸的泪,顺着乱发滴落而下。
吴三匆匆忙完回来后,却被拦在了帐外。正当他面露疑惑时,帐内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和呻吟。他愣了一下,随即似是明白了什么,黝黑的脸庞顷刻之间变得彤红。
杨敬你这厮,居然敢对藏海做这种事?藏海又不是你军中的军妓,更何况藏海是我带来的人,你这样做,置我这个表兄的脸面于何地?
帐外看守的士兵见他作势要硬闯进去,无奈道:“莫急,大人刚刚传了水,已经快结束了,等他们完事就是。”
吴三低骂了句脏话,抬头便见杨敬撩开账门,穿戴得整整齐齐,大踏步而来。
杨敬看了一旁张牙舞爪的吴三一眼,露出餍足的笑:“谢了表兄,将军有公务传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吴三闯入帐中时,藏海正在浴桶中低垂着眉眼擦洗着身子。柔顺软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到处是伤痕和红印,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和精液。
烛光在他长而密的睫毛下投射出淡淡的阴影,藏海感觉到有人过来也毫无反应,仍旧自顾自清洗伤处。
吴三颤抖着声音轻唤:“先生,是我对不住你。”他本以为藏海不会再搭理自己,却没想到藏海闻言轻轻抬眸,反倒对他扯出一抹笑,“怎能怪吴兄?”
“吴兄…可否告知我现在几时了?”藏海眼眶泛红,透过氤氲的雾气,看向吴三。
吴三连忙答:“应该还有一刻就子时了。”
藏海闻言点了点头,他需得尽快离开此处,千万不能被平津侯知晓。昨夜子时他为躲避侯爷早早便睡了,藏海猜测侯爷亦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迷迷糊糊中只见一个人影帮自己掖了掖被子便离去了,第二日起身时发现枕边多了几粒治咳疾的药丸和一身新的粗布衣衫。
虽然不知道平津侯是从何处得来的那些东西,但藏海可不敢随便扔掉,毕竟以侯爷的脾气,可不容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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