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继续做下去的话,就不得不下楼,然后两个人悄悄躲进浴室里清理。
吉羌泽仁“哼哼”一笑,说:“我只是想从头到尾地,把指纹,还有唇印,重新留在原医生身上。”
那不就是变相的单方面点火吗,这不公平,我肯定会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
“嗯?”见我犹豫,吉羌泽仁送来一个温柔至极的征求。
我听着,轻轻松开他的手。
吉羌泽仁跪坐在我脚前,高大的阴影像夜幕拉开,我看见星星一颗一颗在他身上亮起,被他用来在我身上下棋。
隔铁摸火,一股诡异的刺激油然而起。
我捂住嘴,忍不住战栗,我像一片土壤,承受着雨毫不偏心的洗礼,风吹往哪里,就在哪里。
“不公平……我也要摸,摸你。”我脸上滚烫,不知道自己是脑袋里哪根神经没搭对,莫名其妙提出了这个要求。
“摸我?”吉羌泽仁反问着,一个撑身就从我背后来到我面前,大片胸膛没有遮挡,他单手撑着脑袋,笑吟吟地注视着我,“给,原医生想摸就摸。”
这么率真,反倒让我不好意思了。
“摸……就摸。”我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那厚实紧致的胸肌,随即迅速收回手。
“哈哈哈……”吉羌泽仁忽然笑起来,他捉住我的手按回他胸上,凑近轻轻贴住我的下唇。
思绪像柴一样,顿时被羞耻的火烧得噼啪作响。
我抽回手,捂住耳朵。
回想起过去六年里,我在沉睡的吉羌泽仁的身上是那样姿态,或许是阴影作祟,我竟害怕那样的触碰,同时却又渴望。
“原医生,我和你一样大了。”吉羌泽仁突然说。
“我的二十七早就过去了。”现如今的我已经三十三了,一个令我在心上人面前羞愧的年龄。
吉羌泽仁又说:“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二十七,最美的二十七。”
“所以,原医生,这么有意义的一年,要不要做一件更有意义的事情?”他目光灼灼,好似在引诱我进入他的属地,进入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领域。
“什么事情?”我垂眼注视着他放我身侧的手,上面的双色戒指映着窗外投进来的光,金银色的蝴蝶在振动翅膀。
好美。
吉羌泽仁慢慢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贴到我耳边,像是怕被别的人听到似的,然而整间屋子,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笑意未消—“我们结婚吧。”
关于婚姻,我听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婚姻如坟墓。
婚姻之前,是甜蜜的恋爱,婚姻之后就是柴米油盐,做好准备的或许不会太狼狈,极少数的会很幸福,没有做好准备的,就会慢慢变成“死人”。
而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听说。
单说爸妈的婚姻,他们确实给我留下了比较好的形象,但我清楚,遇到一个人,是需要实力和运气的。
每个人都想要幸福美满的婚姻,可什么样的婚姻才算是幸福美满呢?
每个人心里的定义,都不一样。
我也无非是个俗人,在我眼里,婚姻本身没什么特别,不过是名分的上升、是掌握权的集中、是零碎七八的集合、是新鲜好感的筛选,更是两个人最直观全面的考验。
这些,对我都没什么吸引力,只有和我结婚的那个人,才是最让我向往的。
而那个人,无疑是吉羌泽仁。
正因为是他,婚姻在我这里就变成—一个名正言顺的家。
结婚?
我也需要一张结婚证和一场婚礼的证明。
但这样的梦,我不敢做。
我一直打算和吉羌泽仁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可能再过个几年,我们就彻底消失在了网络上面,过nanf好自己的小日子。
或许,对我和吉羌泽仁以及他的家人来说,少一些别人的关注,才是最安全的。
即使我千般万般想,也不能让别人来为自己的私欲付出代价。
那样的婚姻,如何叫人心安?
我这么想的,以为吉羌泽仁也是这么想的,从来没想过,他会对我讲出这句话。
这一刻,我仿佛看见一天开满太阳花的路出现在我脚下。
我愣了好一阵,才不确定地问:“结婚?”
吉羌泽仁点头,眼里充满了期待,“是呀,等明天我们就去找我幺爷爷看婚期。”
“看婚期……做什么?”
“当然是选个好日子结婚呀。”
确定他所说并非是那种无宾客的婚礼后,我连忙阻止他,“不是不是,泽仁你听我说,这件事得慎重—”
吉羌泽仁抿着唇说:“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我知道是自己的退缩让他不开心了。
“原医生不想跟我结婚吗?”他直视着我问,“是我变老了原医生不喜欢了吗?”
还没等我开口,吉羌泽仁别过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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