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后不要骗我了。”
我怀疑,他能透过我的眼睛看我的心,不然,为什么每一次都逃不过他?
我下意识抓紧他背上的t恤,抬头用嘴巴蹭了蹭他下巴处的淤青,“我只是觉得,就算是妥协,可以是我,但绝对不能是你,因为对你来说,妥协不一定就是成长。”
“我已经二十七了,而你正当风华正茂,千万不能受这些污秽。”
吉羌泽仁不赞同地哼一声,抱着我晃了晃,“不论是哪个年纪都能美,就像我,不是因为这个年纪本身有多美好,而是因为所做的事,遇到的人,遇到原医生,就是我这个年纪美好的原因之一,所以说,能在这个年纪遇到原医生,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肯定,做梦都能笑醒。”
“喜欢你,喜欢你,说不出来到底为什么,但是我很清楚什么是喜欢,反正不管,就是喜欢。”
第27章 我是他完全的俗人。
“这下总不用把我关着了吧?”
吉羌泽仁嗯了一声,亲吻着我空荡荡的左耳,问:“可以,那原医生能不能把羽毛戴回去?”
我沉默了一会儿,撤开一点上半身的距离讨价还价,“但我暂时还不能戴着它出门或者和你出门。”
吉羌泽仁嘴唇一动,有反驳的趋势,我连忙又补充了句,“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任性是要承担后果的,若能将弊端降低到最低,自然是最好不过。
吉羌泽仁叹了口气,虽不乐意,但还是听话地说:“好嘛。”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午饭吃了吗?”
“没有,我买了一些菜,想回来和你一起吃。”
吃完饭时,时间已经过一点半,我看向窗边的吉羌泽仁,他只穿了一件t恤,系着蓝白花纹的围裙在清洗碗筷。
窗外的光蝶飞过方格,错乱地扑在他身上,浮起一层细腻的颜色,让人能够清晰看见他短袖下臂膀的有力轮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吉羌泽仁似乎就已经和光不可分割,他总站在有光的地方,让我看不见都难。
如今有了身份,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再也不用像第一次那么张皇,但我还是移开视线,将目光投放在别的地方,问:“下午几点上课?”
余光中,吉羌泽仁回过头,由于视线没有及时汇合,他脸上的笑意出现短暂的停滞。
我根本没想到他会回头,因为在我看来,只是回答一句话而已,没必要转过身,然而明显,吉羌泽仁不这么想。
我赶忙接上他的视线,对于自己的没有及时回应感到莫名的心虚。
他直愣愣地勾着我的眼睛笑:“今天下午没课,可以和原医生呆在家里。”
“嗯,那挺好。”
吉羌泽仁转过头,继续洗碗的动作,可我的情绪突然就和他手上的水声一样乱。
乱得轻而易举,乱得莫名其妙。
身为医生,稳定的情绪是必要的,想起之前面对病人,我也是这样看他们,真正的交流靠的不仅仅是嘴巴,还有眼睛。
久而久之,我的情绪也形成了很少波动的状态,几乎不会像现在一样,把心电图画在脸上。
“下周我们要举办运动会,原医生会去看吗?”收拾好一切后,吉羌泽仁从身后抱着我。
下周的时间倒是没有在工作计划内,可依旧还是得看情况,不过这似乎并不能引起吉羌泽仁的重视,在他那里,我的来去才是第一。
正当我要点头答应时,他又小心翼翼地说:“以原医生的身份。”
我心口一闷,确实,这样或许会显得更加明亮一些。
“好。”
不得不说,我的这场初恋,谈得真是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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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在渐渐转暖,平日穿个稍厚的卫衣就足够御寒,早晚随着温差增减衣物,如果不出门,只穿一件薄薄的衬衫也是够的。
可是,吉羌泽仁会从四面八方抱来,把衬衫都烫得满是窟窿,他身上的火苗从窟洞里钻进来,沿着我的脊背往上燎,烧得我难受。
说不想要,是假的。
过分点,疯狂点,吉羌泽仁每次抱我,我都欲壑难填,可他却相反,他安安静静地抱着我,仅此所求。
我对这方面的好奇,不亚于十几岁的少年对烟酒的好奇程度。就好比装满水的石头,又冷又硬,一旦被晒出缝隙,就会无法控制得往外渗水,总有一天,石头会四分五裂,里面的水会倾泻而出。
现在已过凌晨三点,窗外的风声和吉羌泽仁的呼吸一样轻,他的脚缠着我的脚,没有别的意味,就是单纯地给我暖脚,一点都没有嫌冷。
以前我总对自己脚的冷没有具体体会,但是现在,我感到吉羌泽仁有多热,相对的,也就能感受自己有多冷,那是我自己都会嫌弃的冷。
吉羌泽仁满心温柔地给我渡温,我却在他怀里心猿意马,如果那些梦是一本本书,怕是早已经被我翻烂。
在梦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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