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给你们找了一份活计,回去的路费自己挣,什么时候挣够了银子,就什么时候回老家。”
“你们也别想到外面去,说什么我不管亲舅舅之类的话,来败坏我名声。”
“反正,我就是一个赘婿,跟嫁出去的姑娘哥儿没区别,家里的事情我做不了主,能给你们在京城找一份活干,没有人再能说我什么。”
“倒是你们,再不给我识相点,我找人把你们弄死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也没人给你们申冤!”
丢下威胁狠话,俞州就拍屁股走了。
只留下俞家舅舅舅母们站在原地,满脑子开始计算。
京城码头搬货工钱约莫是一人一天100文,他们回乡路费十几个人至少得上百两。
100文铜钱vs上百两。
俞家舅舅舅母:……
他们得干多少年?
……
还有在皇子府中的二皇子,得到如此消息,真是差点没有吐血三升。
他原本是想送齐南伯府去拖俞州后腿的,结果现在后腿没拖到,反倒让苏家得到了伯府爵位和家业,一朝翻身挤入京城权贵行列。
哪怕苏家目前在京城毫无根基,但有一个爵位,也足够苏家帮着俞州做不少事情了。
俞州多了这样一份助力,再加上对方的才华,一旦进入朝堂,往上爬的速度肯定会比原来更快。
然后,成为他夺位之路上大大的一颗绊脚石,一只拦路虎。
老夫人母子算什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他这才是真正的,偷鸡不成倒拾把米!
二皇子坐在皇子府中,莫名有种俞州和乔楠夫夫是自己克星的感觉。
他就是从到达苍山府,遇见乔楠,遇见俞州之后,处处开始不顺的,真是见鬼了。
乔宅。
俞州把俞家的舅舅舅母弄到码头去干活,这件事情,乔楠是事后才知道的。
不是俞州现在不重视乔楠了,有事情都不跟媳妇商量,而是这种小事,根本就没必要打扰乔楠,他自己解决就行。
因为乔楠最近很忙。
他每天不仅要考虑照顾苏爷爷一群老人的的起居情况,现在齐南伯爵位和家产,即将还给苏爷爷,他肯定要帮着苏家做准备。
还有在京城重新开茶楼的装修,招掌柜,招伙计,置办东西等等琐事,让乔楠最近几日白天都快忙晕了。
只有晚上能够休息一下,俞州自然不会再让俞家的糟心事儿来让心上人操心。
乔楠听完俞州干的事情,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来道,
“子琸,你可真是太坏了,这种主意也能想出来,你那些舅舅舅母全都是好吃懒做的人,让他们去码头搬货赚路费,他们怕是宁愿选择乞讨回家吧!”
俞州也大笑,
“那我可就管不着了,反正让我给他们花银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他们动歪心思来京城的……”
这话乔楠赞同,“这倒是,一二百两银子对咱们来说是不多,但花在这种人身上,确实怄得慌。”
“不过,安排人回去一趟还是要的,伯府的产业这些年,虽说被那对母子败了很多,但把罗家吞下去的东西拿回来后,还是有鼎盛时期七八成的……”
“这些产业,足够整个苏氏宗族都搬到京城来立足了,毕竟苏氏也就是一个村子里的小宗族而已。”
俞州对苏氏宗族搬到京城来没有意见,倒是被伯府的产业情况吓了一下。
俞州吃惊不已,
“把罗家吞下去的东西拿回来,伯府产业就能达到鼎盛时期的七八成了?这老夫人怕不是把整个夫家的东西,都搬到娘家去了吧!”
乔楠点头,“要不你以为当年老伯爷去世后不久,伯府怎么就败落的要娶一个商户正妻,来维持伯府的奢侈生活呢?”
“毕竟,老伯爷是军功起家,除了朝廷的赏赐外,还有每次战利品的分配,家业可不小……”
俞州唏嘘,“我这便宜爷爷眼光也真是够差的,抛弃糟糠和亲儿子,就选了这么一对败家母子,脑子真是进水了。”
乔楠摇头,“不能说眼光差,只能说是被美色所迷,贪花好色罢了。”
“夫郎说的对,所以,作为便宜爷爷的孙子,为夫不贪花好色,但为夫也难逃美色所迷。来,夫郎亲为夫一口,为夫定然也为你掏心掏肺……”
俞州闻言大笑,伸手将乔楠搂住调笑。乔楠无奈把人推开,“胡说八道什么呢,不要闹了,今天累的很,早点睡觉。”
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
俞州见他脸上确实浮现疲惫之色,便也没有再闹,心疼的在乔楠脸上亲了亲,便揽着人躺下。
“睡吧,咱们茶楼不着急开业,你这些日子好生休息,等乔岳父他们来了京城后,有人帮忙了,再想赚钱之事也不迟,身子重要……”
“嗯,我晓得,可能是头次来京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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