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卢氏直接反手一巴掌抽回去。
惊呆了屋里所有人。
齐南伯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简直不敢相信,“你,你竟然敢打我?”
老夫人也气得剁拐杖怒骂,“毒妇!毒妇!”
贵妾小罗氏更是见机就上眼药,在旁边煽风点火,“姐姐,你怎么可以打伯爷呢?伯爷可是我们夫君啊……”
卢氏看了一眼小罗氏,没有再像往常那般被气堵,反正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两下了,再跟这种人置气,就是浪费她的时间和精力。
卢氏抱起双臂嘲讽,
“我就是打了,你们能把我怎么着?这些年你们是怎么对我和我儿女的,自己心里没点数?”
“我是毒妇?我再毒能有老夫人你毒?抢别人相公外室上位,可真是够要脸的,难怪处处打压我这个正妻儿媳,一个劲儿的扶妾氏上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心虚?”
老夫人被戳中痛脚生气,“你闭嘴!”
卢氏冷笑,“我闭不闭嘴,这伯府的丑事都是事实,你们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心。”
“行了,我现在来不是征求你们意见的,和离之事,今天你们不同意,也得给我同意……”
说完,卢氏便给身边的婆子家丁示意,“动手。”
一群早就蓄势待发的婆子家丁,立刻冲上去将齐南伯按住,直接将齐南伯的手指划破,在和离书是按下手印。
如此粗暴的行为,气的旁边老夫人直跳脚,小罗氏则直接懵了,难以接受一直忍气吞声的卢氏也能这样嚣张。
而卢氏达到目的后,懒得再跟这群不是东西的玩意儿继续争吵,不管齐南伯母子脸色如何难看,自己高高兴兴的走了……
—
等卢氏离开后。
一直躲在角落的庶女苏玉钗才有些不安上前,看向老夫人询担心问,
“祖母,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卢氏走了,我们以后吃什么喝什么?伯府的原本产出,可不够用啊。”
现在的齐南伯府,根本就是一个空头爵位,家里的产业早就败的差不多了,这些年她们能过好日子,可都是靠着压榨卢氏嫁妆而来。
没有卢氏供养,她们以后还怎么锦衣玉食?
苏玉钗到底年纪还小,还搞不清楚现在情况重点是什么,小罗氏就有精明许多。
小罗氏也担心的上前道,“姑母,之前在乔家门口,苏家人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若当真如此,苏家人去衙门告官,我们伯府的名声可就要完了,搞不好爵位都要弄丢……”
当年罗家人也心知自己行为无耻,为了脸面着想,自然没有把长辈那些丑事告诉小辈,因此,小罗氏并不知道苏家的人事。
不过作为罗家人,她现在就算知道了,也没觉得罗家当年所为有什么问题,毕竟,要不是当年罗家无耻,她们这些子孙后代,哪能享受到富贵?
她现在就是担心老夫人出事,没有了老夫人的支持,她一个妾室以后还怎么在伯府威风?齐南伯是宠爱她,但她现在已经年老色衰了,靠男人宠爱过日子,那不是找死吗!
提起这个,齐南伯爷着急看向老夫人,脱口询问,“娘,你和爹当年真的是私奔啊?你还是外室上位?你们还是无媒苟合?”
被揭老底老夫人:……
真是想一巴掌抡死这个没用的儿子。
但抡是抡不动的,她可不是常年在田里干活的苏奶奶,身体强健,还有一把子力气。
所以老夫人也只能凶相毕露,在嘴上逞凶,对着儿子骂道,
“急什么,遇见事情就知道慌,老娘生你还不如生个猪崽,猪崽养大了好歹还能让老娘吃肉,你长这么大能干啥?真是什么用都没有。”
“行了,当初之事,我和你爹早有准备,你爹认了老忠勇侯爷当义父,我和你爹是父母之命的明媒正娶,这谁也不能否定。”
“苏家人想去衙门告我们,也要看忠勇侯府答不答应,一群泥腿子,我罗家当年能把他们耍着玩,现在也一样。”
“既然现在他们敢找上门,那我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权势……”
老夫人眼中露出狠色,显然是打算让苏家人这趟京城之旅,有来无回了。
但是。
小罗氏忍不住泼冷水,“苏家人是什么都不懂的泥腿子,但俞州可是能考上举人,还能弄出粮食增产之法的大才子,俞州不想认我们,肯定会借此搞事情。”
齐南伯猛点头赞同。
老夫人不在意摆手,“他能搞什么事情?当初没办法将整个苏氏宗族都灭口,我就做好了有天事情暴露的准备,该处理的证据早处理了。”
“苏家人真敢去衙门告,这就是看谁嘴皮子厉害的事儿,除非……”
老夫人说到这里想起什么,脸色突然大变。
然后立刻对身边的嬷嬷道,“快去祠堂,把先皇御赐的那块[天赐良缘]牌匾收起来!”
小罗氏也意识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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