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输了三局,弃权两个吃了一个,自己和后面这局输赢已经无所谓了。壮汉心中充满怨念,这几天被这老货使唤得团团转,看他把队伍带成什么逼样。于是他也不再犹豫,随便介绍了几句:“我这个叫睡美人。其实就是你们那个同伴中的招。只不过她当时是吸入一点所以醒得很快,现在这一份的剂量更大,直接口服的话不及时洗胃也有死亡风险。”
显然评审们对五毒半熟菌更畏惧,又给出了十个手心。壮汉状似解脱,直接掐碎颈环:“我弃权。”
被换到最后的男生见状兴致缺缺,无所谓揭开芭蕉叶:“我这个叫末日,取的是末日丧尸的意思。哈哈,名字取得一个比一个好听。不过我个人感觉这一款确实是这几个里最强的毒,服用之后会让精神错乱,狂叫不止,还流口水,见人就冲上去发起攻击,就好像得了狂犬病一样。而且如果嘴里还残留药渣,被咬到的人真的也会中毒。”
崔娜莲脸色一沉,有些担心地看向站在队尾的开降。萨其满也睁开眼,颇有兴致地看向后面。不是都喜欢这种疯子一样的毒吗?按照评审们前面的恶趣味,末日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开降却一改往日不着调的样子,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芭蕉叶一言不发。这家伙本来就长得不赖,不瞎哔哔的时候倒像是个高冷禁欲系美男。一头银发在篝火的映照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整个人如同镀上了一层金光。
其他几人眼神担忧地看向开降。这一轮,有点悬了……
安静片刻后,开降慢慢揭开面前的芭蕉叶,露出里面排球大小的金色大海螺壳。海螺壳里红褐色的液体轻轻荡漾,倒是兴夏小队最好看的一个作品了。
开降小心地捧起大海螺,看向海螺的目光专注而珍惜:“我们最后这一个作品,叫做救赎。”
“内含甘草,土茯芩,金银花,连翘等十数种雨林中可找到的解毒草药,十碗水煎成一碗,浓缩了药效精华,方便快速饮用,及时解毒。虽然不可能百分百对症,但总能延缓一下毒药发作,为中毒者争取救援时间。这个作品放在这里,是因为我们并不希望场上任何一人因为这种比赛而真正受到伤害。”
他抬头扫视对面赤带队五人和评审席十人,缓缓道:“这世上再宝贵的财富也不抵健康值钱,再丰厚的奖品也不如人命重要。就算是对手,我们也希望你们能够安然退出。”
评审席神色动容,这几天他们每天都被成瘾性的药物控制着留在基地,不得不听从那个老头子的调遣,被迫做什么综艺小游戏,用脱了几件衣服计量剩余的生存空间。如果被兴夏小队占领了基地,那他们一定会帮助自己解毒,还会好好带领自己的吧?
“救赎……救赎!”
“救赎!救赎!救赎!”
评审席整齐划一,手心高举高声呼应,如同宣誓于信仰。
崔娜莲几人对视。屁的救赎啊!他那里面明明是杂七杂八只要有毒就扔锅里煮出来的汤啊!
开降向评审席微笑致意,轻轻压下睫羽遮住闪烁的目光。
对面的男生感动道:“不愧是夏国古医,虽然我没有中毒但我内心仍然感到了救赎。我弃权,谢谢你!谢谢你们!”说罢心甘情愿自碎颈环。
崔武黄叶内心:……卧槽救赎个锤子啊!不行我要表现得自然一点不能笑……
萨其满面色灰败。本来想着起码自己还能剩一个人,对面能减员一人,没想到玛德他们打起了感情牌!原想像大祭司一样统治一个部落,却没想被人用攻心计打成光杆司令。提出比试毒药的也是你们,用解药参赛的也是你们,名声给你们赚了个够,后果却要我承担。
直升机呼啦啦飞来悬停在上方,抛下一条软梯。
离心离德的淘汰四人没说什么,依次登上了直升机。
看着四名队友头也不回地离开,萨其满惨然一笑:“原本是你们赢了我就答应和你们合作,现在看来我连合作者都不配当。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基地让给你们,我只想平安离开。”
崔娜莲点头说起场面话:“我们还是希望你能留下来的,毕竟懂药理的人才并不多。”
萨其满心中破口大骂,但表面上还维持着凄凉:“不了,队友都没了,我志向已去,只希望独自存活。”
崔娜莲露出遗憾的表情:“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强求。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走?”
萨其满客气道:“我心中惭愧,只想快些离开。”心中却暗骂死女人还想让我留下,留下我还能活到明天吗?!
崔娜莲无奈只能同意:“那你注意安全,我们还要收拾一下你留下的物资,就不送了。”
萨其满顿时气血翻涌,似乎加速了游走口服液的运转,只觉得多年不太中用的兄弟好像有抬头之势,于是忙平复了下心情道:“你们忙,我先走了!”说罢忙不迭朝着山下跑去。
黄菲恋目送他仓皇离开的背影,兀自开始嘿嘿嘿地笑。
武绮韵就站在她身边:“咋了咋了?”
黄菲恋弯腰附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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