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的牙齿并不锋利,反而是这样的钝痛,更大的刺激了alpha的好胜心和屈辱心。
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要开始闹了!
然而,许嘉弈刚刚挪动一下,就被李秋词摁住了肩膀,李秋词张大了嘴巴,又是更深的一口!
他倒是要尝尝,alpha咬人的滋味到底如何,以至于alpha们如此热衷于此。
犬牙再次刺破肌肤,富有弹性的腺体正火热着,被牙齿碾压,跳动着,和他的主人一样,挣扎着。
李秋词做入了迷,全然不顾许嘉弈的哀嚎,更用力地扎穿了腺体!
他深切地尝到了许嘉弈的滋味。
甜甜的西瓜,是夏季解渴的宝贝。
是冬天之后,期盼的渴望。
信息素肆意挥散着,连李秋词这个beta,都被熏到腹腔酸麻。
许嘉弈挣扎着,却在如此恐怖的控制之中,抵达巅峰。
床上一塌糊涂,许嘉弈剧烈喘息,腺体还被人咬在嘴里,一瞬间,许嘉弈嗅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
伴随着那个味道,他看见了冰冷的实验仪器,看到举着试管的李秋词,模糊的幻象一闪而过,他脑子里传来李秋词的声音:“终于成功了一次,这样提取之后,就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味道了。”
幻象里的李秋词是笑着的,笑容温和,眼神里满满都是爱意。
许嘉弈额头一疼,脖子很酸,失神地靠在床头,长发散落,额头上的碎发全汗湿了,狼狈地贴在额头上。
这一幕,落在李秋词眼里,简直是美极了,像是受难的耶稣,落难的神明。
许嘉弈歪着身子,半天缓不过神,抬手捂住自己的后脖子,他的双眼暂时无法聚焦。
李秋词扯了毛巾,擦拭两人的身子。
等他解决完一切,许嘉弈才逐渐恢复神智。
“你咬我!”
许嘉弈生气地捶了李秋词的肩膀一拳,洁白的脚踩在李秋词的大腿上,妄图把他蹬开。
“嗯,咬了,怎么?”
李秋词歪歪头,你能弄死我吗?不可以的话,下次还犯
“你!你对我不好”
许嘉弈捂着脖子,眼眶泛红,为什么李秋词突然对他不好了?他只是嘀咕了几句,李秋词就烦了他了吗?
“哪有,你不也挺高兴的吗?”
说罢,李秋词的眼神飘过许嘉弈的某个地方,对方扯过被子遮住,别扭地缩进了被子里。
“我没有!”
许嘉弈摸摸自己的脖子,那种被人侵犯的感觉还在,委屈极了,“下不为例!”
李秋词笑笑,隔着被子摸摸他的头,“好好好,就这一次,以后不咬了。”
才怪。
哄你玩儿呢。
但许嘉弈很好哄,从被子里钻出来,头发很乱,眼睛如同初生的小鹿,“说话算话啊。”
“嗯,骗人是小狗。”
汪汪汪。
李秋词在心里叫了几声。
脐完西瓜之后,某颗西瓜闹了十几分钟的别扭,躲在浴室里洗了又洗,就是不肯出来。
“不是说要出去吃泰菜的吗?”
李秋词无奈地站在门口,敲敲门,执行官的心思实在是太难琢磨了。
而且脐执行官,难道这又是一种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的行为?
许嘉弈看起来不怎么喜欢的样子。
李秋词陷入沉思,在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之下,竟是在思考:可是上次在办公室里,许嘉弈还挺喜欢他上位的。
真是奇怪。
执行官的小心思实在是太多了。
李秋词一本正经地琢磨着,又敲敲门:“嘉羿?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咬你了。”
他眼神坚毅到可以进部队,嘴里却说着软话。
话音未落,浴室的门动了。
许嘉弈幽怨的眼睛露了出来。
他在门缝里偷偷瞧着李秋词,像是在审判他的认错态度。
李秋词被他的表情逗到,嘴角微弯,“真的知错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哼,真的吗?”
“真的。”
“那、那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许嘉弈这才从浴室里出来,表情还是有些臭臭的。
更像是难为情的样子。
李秋词觉得好笑,从医药箱里找了防尘贴,给贴在了许嘉弈的后脖子上。
“讨厌你”
许嘉弈委屈巴巴地拿着镜子照,蹲在地上,又在衣柜里翻来翻去,重新搭一套衣服。
一会儿问穿这个怎么样,一会儿问穿那个怎么样。
李秋词看得眼花缭乱,只觉得许嘉弈本身就是属衣架子的,穿什么都好看。
又磨蹭了很久,才终于出门。
然而,他们去得非常不巧,那家泰菜没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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