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算是平平淡淡、有滋有味。
是她幻想过的未来。
这日。
从训练营地那边出来,路经后花园的时候看到了赤那伊妮以及几个拿着画板画纸的男子。
赤那伊妮正坐在椅子上摆着高傲美艳的姿势由他们对着来画。
商绾仪一开始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就好奇的看了过去,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画画像。
他跟着她的脚步停下,“绾仪可要画几幅玩玩?”她这么漂亮好看,就应该多画几张裱起来,然后挂到他们的新房处。
商绾仪撅撅嘴,想到了什么,心里瞬间酸溜溜,停住的脚步也继续往前走了,“我才不喜欢画画像呢……”
“嗯?”他明显感受到了她的小情绪,赶紧拉住她的手,“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她闷声,“没有……”
“宝贝。”他一看就知道她藏着心事,不说清楚肯定是不可能放她离开的,“和我说说怎么了?嗯?”
夫妻之间不可以留着矛盾不解。
她也懂。
但是真的很伤心嘛。
小心脏跟被泡进了醋罐子里一样难受,“阿骞很喜欢画像嘛?”
“嗯?”他一愣,回答,“不喜欢,但喜欢给莺莺画。”他一个粗里粗气的大男人怎么可能喜欢这种小姑娘家家才喜欢的东西?
但是他觉得她漂亮,就应该有很多属于她的画像,然后好好的保存着,以后都是回忆。
不喜欢?
商绾仪才不信,“那阿骞就是喜欢存着别人的画像。”他会细心的折叠起来藏在最显眼的书籍里头。
方便思念的时候翻出来看一看。
嗯……
赤那驹骞觉得,她说得对,他是挺喜欢保存她的画像的,便点了点头,“嗯……”
他居然这么诚实的承认!
商绾仪要气哭了,眼眶红红的,鼻尖酸酸的,“呜……大坏蛋……”
她太难受了。
还不如骗骗她呢,他承认了那人的存在和重要性,那她算什么啊?事到如今也还只是一个替身吗……?
她想大哭一场了。
“莺莺……”看到她突然委屈得掉眼泪,赤那驹骞心都慌了,大掌慌里慌张的给她抹泪,“怎么了?为何哭?”
他还问为何!
商绾仪掉泪掉得更快了,“阿骞是大坏蛋,呜,怎么可以一直拿我当成是别人的替身……”她那么真情实感的爱他,他怎么可以透过她爱着别人。
他明明说他爱的人是商绾仪的。
替身……?
赤那驹骞:……!?
“什么替身?”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谁的替身?宝贝,你别吓我。”他心里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个人,哪里是什么替身不替身的?
世界上哪里还有人可以和她相媲美?
“呜……”他刚才还承认,现在又否认了,商绾仪委屈巴巴,把上次书房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阿骞书籍里还夹着其他漂亮姑娘的画像呢。”
“嗯?”他呆滞。
商绾仪快要被他气得跺脚,眼尾挂着泪,念画纸上标注的诗句,“念去来、岁月如流,徘徊久、叹息愁思盈。”
这不就是他写的嘛?
他不记得了人,总还记得自己亲手写上去的表达思念的诗句吧?
赤那驹骞才反应过来她为了什么而委屈落泪,把之前的事情也联系起来了,“所以,莺莺上次不是被耗子吓着了,对吗?”
她是以为他心里有别人。
怪不得哭得这么伤心。
“嗯……”她吸了吸鼻子,心里很不好受,“阿兄说阿骞在两年前去中原遇到了心仪的女子,可是她现已不在人世了,瞧我与她有几分相似,才寻我和亲的……”
当初听到这话她可难受了。
现在也很难受。
“赤那展川!?”
他娘的,他现在想揍人。
“你信他那种脑子不好使的人说出来的话。”赤那驹骞握住她的手,一边想去把赤那展川绑出去游行示众,一边耐下心和她解释,“没有其他人,你也不是谁的替身,宝贝。”
商绾仪含着泪看他。
“那画像画得本来就是你,自然与你有相似之处。”
赤那展川那脑瘫玩意是会编故事的,有头有尾,要不是他是当事人他都要相信了!
“唔……?”商绾仪想要相信,但是根本就太荒谬了,“呜,可是我脸型没有那么尖呀,也没有穿过嫩黄色的襦裙……才不可能是我……”
赤那驹骞确实也觉得荒谬。
可那就是她。
“莺莺听我说。”他耐心着,“本确实是为了莺莺作画的,可那画师审美有问题,压根就不听我的描述,按着他自己觉得好看的样貌就落笔了。”
他根本就不是那样描述的。
他还特意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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