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就开始黏黏糊糊,光是扭纽扣的功夫就被凛偷亲了五下。以至于修眼不见为净,丢下一句傍晚会带着礼物直接去小鸟游家,就先回去了。
「恭贺新年,来年也请多多指教」大门口站着穿着青色的羽织袴的莲。为了做事方便,长袖被白色的布料固定在手臂上。长发高高竖起,拿着鸡毛掸子笑容灿烂。
「呜!」回想起童年不好的回忆,凛下意识躲在了莉莉丝的身后。怎么看,这鸡毛掸子都很容易落在自己的头上。
「呀,凛怕什么?都那么大的人了,哥哥怎么会打你呢?」鸡毛掸子在手上敲了几下,莲眯着眼笑,温柔至极。
「看起来你好像怕哥哥啊……」莉莉丝觉得凛的样子很可爱,像是个耷拉着耳朵瑟瑟发抖小猫咪。
「平日里是不怕的,但他发火笑起来真的很可怕」拉着莉莉丝的手,凛浑身抖落了鸡皮疙瘩。小时候他也会调皮捣蛋,而父母常年缺席,让年长几岁的莲又当爹又当妈,帮弟弟擦屁股是常态。
「小时候做了什么会被打啊?」莉莉丝不嫌事大,走进客厅声音特别大地询问凛。
「回来了?在说什么呢?」从中岛台的另一头探出头,埃温尔脱下围裙走向两人。
窗帘全部被拉开,明亮的自然光照进偌大的客厅中。落地窗外的花园和晴空像是巨幅画一样,把深色的房间点缀得生动。不管是门松,还是稻草绳,属于正月的装饰品为了迎接年神而被布置在家的各个角落里。沙发被挪到了靠窗的一侧,中间空出的一大片位置被一个被炉取代。
「在说凛被打屁股」莉莉丝朝着埃温尔招手,招呼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嗯?谁敢打他?」显然毫不知情的埃温尔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说什么呢?莉莉丝!我最多被哥哥打过手心而已」
「不,我还是打过凛屁股的。十岁以前,凛真的很难养。身体明明不是很好,却总是超过门禁时间才回家。有一次半夜了都没回来,我报警了,和警察找了一个晚上,最后在公园的滑梯下面看到这小子睡得可香了」
莲立刻否认了凛的说法,拿着鸡毛掸子打扫着电视机柜的夹缝。背影看着像极了记忆中已经变得很淡了的母亲。
「哥哥!」凛没想到莲就这样把小时候的糗事说出来了。
「哈哈哈哈」莉莉丝笑着拍打凛的肩膀,看他满脸通红觉得有趣。
「凛……」埃温尔从堆迭起来的蜜柑中拿了一颗,剥了皮取下一瓣放在凛嘴边「算了,这样被打也不算冤」
「说起来前面进门我就很在意……这个桌子上为什么围着一圈被子?」
「因为被炉橘子的搭配,很有节日气氛」莲拉起莉莉丝的手带她到被炉前,掀开一个角让她坐进去。
不过刚掀开就看见一簇银色藏在其中一动不动。
「啊!」莉莉丝吓一大跳,待看仔细才发现是塞缪尔睡眼惺忪地躺在被炉中。
「说了不能睡觉,会感冒的!」莲抓狂,双手插入男孩的腋下将他拖出来,让他坐直身体,只放腿在被炉中。
「可是……好暖……」塞缪尔穿着和莲同款的羽织,像个精致的日本娃娃,睁大眼睛楚楚可怜。
「那就睡五分钟必须探出头,如果能做到的话……」莲果然无法抵抗这个拥有莉莉丝同款脸孔的魔力。
「谢谢……爸爸……」男孩害羞地道谢,奶白睫毛仿佛有水珠挂在上面,每动一下都有晶莹闪烁不已。露出的皮肤因为燥热而微微泛着粉红色,偶有细小汗水从额头滑落。
「呜!」莉莉丝一把捂住心口,抱起塞缪尔放在身上,朝着他的脸颊亲了好几口「没关系,没关系,我来照顾他就可以,你忙」
如果之前莉莉丝有多烦少年时期的塞缪尔,那现在就有多喜欢这个时期的缪缪。总觉得他好像很容易被欺负,不行,她要保护这样的纯白男孩子。
「妈妈帮缪缪擦擦汗,好不好?背上好难受」抬起头,小男孩有些懊恼,但在踌躇间还是害羞地提出了这个建议。
「当然」
毛巾伸入后背,和体温有着相似的温热。但女人的手略微冰凉,肌肤相触的瞬间带起一阵涟漪,让塞缪尔呼吸重了些许。从肩胛骨至腰际滑动着按压,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可,可以了……」塞缪尔羞涩道。
「还没有擦干呢,会感冒的哦。啊,凛!我也要吃橘子」莉莉丝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来,就朝着刚坐下的凛张嘴撒娇。
凛顺势把手里的橘子掰下一半直接放她嘴里。被堵住嘴,为了不让汁水从口角流下来,她憋着气仰着头痛苦地吃下。等到好不容易吞下,拿起眼前的橘子三下五除二剥光,按住凛的头就往他嘴里塞。
「呜!你要干什么!那么大怎么放的进去啊!」
「瞎叫什么!你这小嘴不是可能吞了嘛」
凛知道她不正经,所以相当配合抿着嘴不断躲闪,一边转头一边娇喘「不要啦,好粗鲁,快放开我……」
「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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