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已经打响。就在你我说话间,伊朗的边界有五个营的兵力蓄势待发,一个营里至少有十辆主战坦克,五十部步兵战车,配备着防控火力和火箭炮。而此刻军火商逃到了日本,他是在害怕什么?
明明是赚钱的大好机会,而少校选择拍卖自己的武器,是为了拉拢国外势力加入阵营,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对于是和非,在没有看清楚以前切勿轻易下定论。修务必亲自前往,一探究竟」
莲说完这段耳语后,离开了修的身侧,让原本看起来暧昧的两人瞬间产生了浓烈的割裂感。
「你的论点很有趣」修低着头沉思,不知不觉中手里的杯子又空了。
莲不断为修添酒,从远处看就是亲密的谈笑风生,并无不妥。但这份无不妥,在雷一眼里就是格外刺眼,只能说是非常不妥。
打扫完桌面的碎玻璃,雷一扔下手中的抹布踏出吧台。来到两人卡座前不忘对着修深深鞠了一躬「修先生,天色不早,但莉莉丝小姐还没有回来。需要在下联系她吗?」
「休假期间的莉莉丝你是找不到她的,况且她要在其他地方借宿也是正常」语气平稳,听上去是他对莉莉丝满满信任感。
大半瓶威士忌下肚,修看出去的东西已经开始有些摇晃。从喝酒的量就能看出,其实修没有表面那么从容,他不是一个喜欢喝醉的人,在他的理解中,这是一种脱离了理性的行为。
因为酒精会放大对于事物判断的感官。
将迷茫放大,将喜爱放大,将痛苦放大。所以人类总是喜欢乙醇水溶液带来的那股略带刺激的甘为为自己排解压力。修也是人类,一个会为自身存在价值而思考的不那么普通的人类。
迷茫于『他』的特殊。
由他进入愁苦之城,由他进入永劫之苦,由他进入万劫不复的人群中。正义推动了崇高的造物主,神圣的力量,最高的智慧,本原的爱创造了他。在他以前未有造物,除了永久存在的以外,而他也将永世长存。
但,赋予了他永恒的父亲,却视『世人』如蝼蚁,命如草芥。
莲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扑克牌,摊开在卡座的茶几上。黑牌背面朝上,繁琐的花纹压了金线像是某种法阵。
「修,我看你喝得有点多了,不如我们来玩一局梭哈如何?」
「赌什么?」
「赌在这场战争中,莉莉丝的选择。若要谈论爱的话,此刻她心中又是谁呢?」
纸牌在莲的指尖翩飞,光亮的牌面映照着茶几上冷调的射灯。恍然间,那些纸牌仿佛化作一片片利刃,敲击在大理石台面上,有节奏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修视线紧随着纸牌,表情越来越专注。
喜爱于『她』的意义。
从常规认知来说,他与莉莉丝被一前一后创造出来,理应是兄妹。
若要由他来谈论中间的爱的话。是刻在基因序列排列的规定,是荷尔蒙的散发与吸收产物,或者说,只是单纯失去后的不甘心……追寻到根本,这该是一份『自然』存在的爱吗?
不过,无论是什么。
在被爱蒙蔽了双眼之时,美丽景色不过是致幻剂的臆想。他要得到莉莉丝的全部。
「战争也好,和平也好,莉莉丝能站的地方,只有我身边」
这是修在这晚中说出的,最有感情色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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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待发现时,海茵茨正在吸吮方才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脑子空白一片。
莉莉丝不喜欢这种带着腥味,会麻痹唇舌的液体,想必他人也是一样,何况这还是他自己的体液。
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她将嘴张开呼吸,海茵茨的舌头趁机而入。但他也只是舔了舔贝齿,便恋恋不舍地松开。
全身赤裸的少年,肌肤如凝脂般透明白皙,即便是在蜡烛的余烬照耀中也是如此。刚释放过一次的下体重新精神了起来,会随着步伐而上下抖动。场面情色,但少年对此并不在意。
他走了几步转身从果篮中拿起了一个火龙果,像献宝一样摊开在莉莉丝面前,笑道「看,餐后甜点,像不像一颗心脏?」
说完就在她面前唰得一下把刀插了进去。瞬间汁水四溅,果皮被胡乱地切割成烂糟糟的形态,从裂口里不断渗出艳红的果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海茵茨很享受利刃戳在手心的刺痛,他拎出一片还能称得上完整的火龙果,毫不留情地捏碎,放在莉莉丝嘴上用力涂抹。
鲜血混着果泥。上唇涂完,涂下唇。
莉莉丝抬头看着少年,神情淡漠又悲哀。海茵茨单膝跪在她双腿间,从上往下盖住她,遮蔽了所有光线。
「为什么这样盯着我?又不对我说话,又不回避我的示爱」
「我不会回避责任,我会让你高兴起来的」
对于莉莉丝满脸严肃的回应,海茵茨歪了歪头表示出自己的不理解。下意识地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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