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酒庄犹如阴森的古堡。螺旋阶梯拐角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偶有风呼啸而过,能从窗外听到猫头鹰的悲鸣。
走廊的尽头藏着一扇不易察觉的隐蔽木门。
半掩的门内,黑暗房间四周的落地窗上,挂着厚重的红色丝绒窗帘,华丽而雍容。闪电发出耀眼的光照亮打在莉莉丝的脸上,待看清四周,她像是受到了剧烈打击那样愣在原地。
「很熟悉吧?你看,我把这里布置得和当初的禁闭室一模一样」带着温度的笑意近在咫尺,贴着笼子,海茵茨的气息拂过脸颊。不等莉莉丝反应,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腕,不顾锁链摩擦地板发出刺耳声,贴着她的耳朵说「莉莉丝是不会明白他人痛苦的,因为你就是这种样子的人。哈哈,不,准确来说是……不在乎。不去看,不去听,只有那个男人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再如何你也不用把我的手脚都锁上镣铐吧?解开它,我发誓,我是不会逃走的」
「镣铐……很痛吧,那么重的铁器戴在如此纤细的手腕上什么的……」海茵茨看着她的眼睛,穿过笼子的手轻轻抚摸着莉莉丝留有红印的腕部,声音软了不少。
虽然如此,但他并没有要解开束缚的意思「是吗,是这样吗,很痛苦吗?可怜的莉莉丝……因为被铐住而一动不能动,只好用一点都不温柔的言语命令那个加害者」
看着眼前少年已经到了无法交流的地步,莉莉丝深知他的精神状况出现了问题。她轻声询问「海茵茨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海茵茨听闻她温柔的语调后瞳孔微缩,抓住她的手一颤。莉莉丝的手因为抽走的力量而敲打在地上,震得手臂一阵麻木。
海茵茨却因为她的皱眉而满意地笑了「有时间关心我,还不如关心一下你自己。打了强效麻醉剂的你,靠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任由我摆布。会有不甘心吗?会有愤怒吧……毕竟现在的你,和『肉块』没有任何区别」
起身的时候,海茵茨下意识地抚平了衬衫上的褶皱,捋了捋额头上凌乱的发丝。他走向笼子旁的圆桌,拿起一瓶绿色的液体对着莉莉丝晃了晃,不详颜色的液体正冒着白色的蒸汽。
「我很喜欢莉莉丝现在表情哦,对于你而言这是不是很新奇的体验?因为你即将被匍匐于你的狗占有。这里只有我们,接下来,可以肆意的发生性爱游戏。就像你曾经对我做的那样,不过这次由我来为你打上可以永存的烙印,好让那些男人也看到。哈哈,哈哈哈」
海茵茨用一根12毫升的针筒抽出液体,走向笼子。随着「咯哒」一声,笼子应声开启,就在此时,莉莉丝用尽全力向海茵茨的方向踢去。锁链绷直死死拉住她的腿,海茵茨无动于衷只是瞥了她一眼低头进入笼中。
「呵呵,你不会还想要攻击我吧,实在是太凶猛了,就像野兽一样……」他抓着莉莉丝的脸,笑着说「可我希望你在我身下能更乖巧一些」
「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们还能回到过去」莉莉丝垂着头,刘海挡住了眼睛,虽然看不见表情但可以听出她颤抖的声音。
「回去……啊,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对我的说教。真是的,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做过亲人,比如姐姐啊,母亲的。知道为什么吗?」针头轻而易举地插入莉莉丝的左侧大臂,他推得很慢,仿佛是在享受她因为药水进入血液时产生的疼痛而微微颤抖的感觉。
他吻着女人的耳朵,任由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脖处「因为我一直把你当做雌性在看待啊,公狗发情时第一狩猎目标总是母狗不是吗?可我得不到你,只好在无数个夜晚,在别人身下用最原始的方式想着你」
他说完,像没事人一样抽出针筒,用酒精棉布轻柔擦拭着莉莉丝手臂上的针眼。等他觉得擦拭干净后跪着把莉莉丝抱紧怀里。
「那么,游戏开始了哦」
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笑意轻轻荡漾在唇角,蕴含清泉般明澈之色。莉莉丝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却也只是僵硬地摇了摇头,不再开口。
身形顿了顿,以即兴喜剧的旁白方式缓缓道来「拥有脆弱心灵的少女抱着拯救他的少年,哭着说『是我不好,我不会再离开海茵茨了,我只属于海茵茨』」
酥酥麻麻的耳语混着少年清透的嗓音进入耳朵,莉莉丝想要侧过身躲避但无济于事。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那样开始发热,发烫。
握着她的下巴,强迫与其对视。「来,照着台词,说给我听听」少年表情逐渐扭曲,声音里透着一股逼人的冰冷。
「……」莉莉丝强忍着一股窜遍全身的快感,倔强地不发一言。
「说」
「是我不好……所以,你……」
「念错了,不过没关系」打断了莉莉丝偏离台词的轻声细语,他薄凉的嘴唇牵扯出偌大的笑容,但是很僵硬。
「说起来……莉莉丝也会露出这种少女怀春的表情啊,好清纯,好可爱……哈,哈哈哈哈真好,很讨我喜欢」海茵茨对着莉莉丝左看右看,有些不舍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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