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算不上装修过的客厅,受潮的壁纸,早已破败不堪的中世纪长桌。没有书本没有电视机,任何东西都毫无粉饰。一个怪异的环境,一个怪异的家。仿佛任何多余东西都将是一种侮辱,一种腐败,一种污秽的毒药。
他一样。
海德里希被压在地板上的瞬间,剧烈的疼痛从脸部传来。柔软的脸被挤压变形,鼻梁撞击后的麻痹让他有些眩晕。嘴仍旧被捂住,能做的只有睁大眼睛扭着头挣扎。外是灯火阑珊,内的地上铺着防水布。冰冷,散发着阵阵霉味。
「操,穿着衣服看不出,脱掉了屁股居然那么嫩白」单手撕扯着身下少年的衣裤,男人口水都快要流到下巴,醉醺醺说着脏话。
远处的星星点点,在呆滞的双目中散发出耀眼红光。犹如故事书中写的海边灯塔那样令人向往。翻涌而来复又退去的海浪声在耳畔回荡,仿佛沉入蔚蓝海地般的静谧时空。
可任由他怎么调整心态,残酷的事实持续发生着。
腥臭味的嘴毫无预警地强制吻他,顶开少年洁白的齿不断深入,顶弄至喉咙口。贪婪吸吮着他的每一寸口腔内壁。
他是母亲的男友,不能再给母亲添麻烦。忍住,海德里希,一切都会过去的。
海德里希听见皮带抽出的风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整个嘴就被皮带绕了几圈狠狠地束缚住。力气之大是少年完全不能承受之痛苦。
「呜……」他终究忍不住出声反抗,捶打男人的手。
「哈哈,再不出声,我当你是个哑巴呢。好好在我胯下享受吧,用这根你妈刚享受过的鸡巴」
「呜呜!!」海德里希涨得满脸通红,青筋自额头浮现延展至太阳穴。
男人附身吸吮少年脖颈,剥开身上的衣物。揉捏着他胸口的红色殷红。然后又粗暴地掀开他的短裤,抚摸那裸露出来的小腿,顺着大腿的轮廓,任由手指向上攀爬着。
「好厉害啊你,亲了你几下下面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操,往下淌了啊都」男人用手指划过他前端的裂缝摩擦。
剧烈的快感袭来,厌恶夹杂着身体的奇异感受让海德里希仿佛深陷恶臭泥潭无法自拔。「额,呜呜,呜!」他剧烈挣扎身体,逃脱他的触碰。
「还挺倔犟的,可叔叔我就喜欢这样的」
可是巨大体力差让海德里希的反抗对于男人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甚至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滚烫的肉块摩擦着股间,身处鱼龙混杂的平民窟里的海德里希清楚知道这是什么。他要被强奸了,这个想法跳出脑子的瞬间激得他整个身体如同被渔夫捕捉上岸的海豚那样激烈弹射身体每一寸肌肉。
不要,不要!!!
换来的没有什么怜香惜玉,或是男人的人性。巨大的龟头就这样直直插入他干涩的后穴中。和手指所无法比拟的粗硕,让海德里希顿时痛到眼冒金星。
阳物挤入穴里深处,用力顶上直肠。撕裂般的疼痛让海德里希全身的衣物瞬间湿透。冷汗如同瀑布一般淌下,滴落在地板上。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是还有更远的世界没有看到,还有弱小的弟弟等着他的守护。海德里希喉咙口发出野兽般的绝望呜咽。
地板上挣扎的同时,脸擦着地板看见房间角落处有一卷铁丝网,在它之上是一对铁丝切割器,似乎是母亲之前提到过的抓老鼠的工具。
「啊,快要被你绞断了……哈……好棒啊……这个小穴,比女人的带劲多了」男人沉浸在性事中,无法自拔地自言自语。
海德里希试图往房间角落爬行,但被男人一只手提了回来,将他摆出狗一样的体位,抬高他的臀部又一次深深冲击他的体内,抽送他巨大又肮脏的秽物。
深处不断地收到突刺,恶心到每一下都令海德里希胃部收缩鼓胀,白天本就吃的不多的食物全部成为酸水从他的喉咙口倾泻而下。
「他妈的,你是不是有什么脏病。吐了一地恶心死了」男人全身赤裸把少年从地上提起来扔进了冰箱背面的凹陷角落里。这个角落几乎是整个房间的死角,就算站在厨房正中间也看不见的地方。
男人掰开少年纤长的双腿举过头顶,粗糙的手掌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操你妈的,你嫌弃老子?」随后继续肆无忌惮操弄他。
肥腻的脂肪在男人肚子上剧烈抖动。动作的频率加快,撞击肉壁的啪啪声愈加响亮,咕啾咕啾,啪啦啪啦的水声也变得激烈起来。
少年一动不动,双眼木纳,头被打偏,鼻子附近鲜血直流,只能含着皮带靠嘴呼吸。口水和血液混杂在一起,凝结着往下流淌。
海德里希像是一只被残暴野兽咬住大动脉后,即将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小鹿。没有死亡,却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可就在绝望的顶点之时,海德里希听见不远处的木门「咯吱」被打开。
——那是靠近厨房,母亲的房门。脚步声,缓缓而行。那个声音就在眼前,能拯救他的人就在两米开外。
「啊!……啊啊!」他用尽身体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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