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憬忍俊不禁:“她没喝过。我才没让她喝你亲手泡的茶呢,我都没来得及喝。”
桑逾娇嗔又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江憬顿时投降,笑着说:“好好好,我洗。”
江憬把茶具端到厨房清洗后,从冰箱里挑了几样水果,一起洗了洗,削成了果盘。
他怕只有水果,桑逾不爱吃,又在水果上淋了一层酸奶,撒上了些许葡萄干,在上面插了一把不锈钢叉。
他端着玻璃碗回到客厅的时候,桑逾的室友正打电话来问她ppt怎么做。
即便这种繁琐的东西网上有细致的教程,她还是不厌其烦,一一回答了室友提出的疑问,远程同步指导。
桑逾开着免提,江憬不好发出什么声响,但也没把端过来的东西放在桌上等她待会自己吃,而是就这么端着,安安静静地等着她打完电话再说。
桑逾刚才还不开心,跟室友聊了一会儿心态已经变得十分平和了,见到他手里端着的东西眼前一亮,先把叉子拔下来攥在了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
十分钟以后,在室友叠声的道谢中,桑逾挂断了电话。
叉子在她手里,但是她叉的第一块水果不是送进自己嘴里,而是举起来递到了江憬的嘴边。
江憬笑起来,眉梢微扬:“借花献佛?”
桑逾点点头,娇滴滴地说:“是借佛的花献佛。”
“我尝一口甜不甜。”江憬静默两秒,也不纠结,俯首将叉子上包裹着酸奶的水果含入口中。
水果被酸奶包裹,在入口前看不出是什么水果,江憬吃到的是水蜜桃。
桑逾问他吃到的是什么,甜不甜。
江憬堪堪咽下去,圆润的喉结一滚,闻言却坏心眼地笑着说:“要不要自己尝?”
本来他只是随口逗她,说的句玩笑话,结果他的唇上沾染了一点雪白的酸奶,桑逾心念一动就倾身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起舌尖在他唇上舔了舔。
受到突如其来的亲吻,江憬呼吸一滞,险些松手把碗掀翻。
不怪桑逾吻得他猝不及防,是他自己撩的,也算是自食恶果。
桑逾趁他僵住,撬开他的齿关侵略性地攻占了他心里的城池,犹如探囊取物一般,用小巧灵活的舌头在他的齿间搅弄乾坤。
他的口腔里确实还残留着酸奶和蜜桃混合的滋味,桑逾尝出来后便自由抽身,睁着那双明净澄澈的眼睛,用饱含无辜的眼神望着他,一本正经地说:“是桃子。”
江憬的魂都被她摄没了。
桑逾若无其事地又叉了一块水果,对着没了魂的江憬说:“哥哥也来猜猜我吃的这块是什么?”
“是榴莲。”
江憬嗅觉敏锐,已经闻到味儿了。
“答对了有奖吗?”他问。
桑逾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问了他一个愚蠢的问题,可问都问了,覆水难收。
她眼睁睁看着江憬握住了她的手,替她握稳了手里的叉子,随即颔首衔住了她的唇。
先是慢条斯理地研磨碾转,然后是不遗余力吮吸。
接着她敏感的耳垂被他含住,细长白皙的天鹅颈也不能幸免地留下了粉嫩的印痕。
耳鬓厮磨间,桑逾呼吸不稳地问:“哥哥要要了我吗?”
她在要他的命。
蜜桃(八) 愿望。
江憬这天没有无所顾忌地占有他的女孩。
桑逾被他推开后问他为什么。
是因为他们之间六岁的年龄差, 还是家庭背景的差异,或是担心无耻小人从中作梗的忧虑……
她会怀疑,归根结底是江憬不相信他们有未来。
所以她用世俗的说辞向他讨要说法:“哥哥是怕我与哥哥承了这鱼水之欢, 万一最终没有结果, 另嫁他人,被当作破鞋, 不得对方珍惜?我知道你是最讲礼义的,但我就偏想你为我破戒, 让我成为那个可以打破你禁忌的人。”
不见天日的地下情都与她谈了,偷偷摸摸的事情都已经做了, 他要的光明磊落已经在与黑暗的奋力角逐中悄然陨落。
不如就这样从神坛之上坠入凡尘,于她逍遥快活地度过此生。
江憬就问她:“怎么会这样想呢?你可是考了状元上了北大,在第一梯队里的人,怎么会觉得自己的价值仅限于此?阿逾,我是觉得你有些不清醒了,所以我才必须要清醒。不是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可张可驰, 有进有退,所以那些一旦木已成舟就无可挽回的事一定要慎之又慎,我希望你认真考虑好了再说。”
她差不多是他看着长大的, 她对他的感情他再清楚不过了。
其实她一直是对恋爱有瘾症的,只不过当初是暗恋,比较含蓄,他没有回应, 她自己也在努力克制,再加上那些家长里短的干扰分走了她一些心思, 她对他的感情刚好可以当作治愈家庭创伤的良药, 可以说是非常平衡的一个状态。
现在相对于过去来说,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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