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憬一手拥着她,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在她额头轻啄了一口,文绉绉的言论在此时此刻格外应景:“是啊,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桑逾顿时心潮澎湃,觉得还能爱他好多年。
江憬开着车将她送到学校门口隐蔽的角落,停车后偏过头,含情脉脉地望着她说:“手机回去记得充电,想我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桑逾轻轻应了一声,垂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弯下腰在车外对他挥手。
江憬本想下车送她的,但是他开着大g,被人拍到和她的合影,对她的舆论影响不好。
不管他多大年纪,有多大的成就或是产业,单是他的性别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再凭借臆想对她评头论足,甚至编造一些令人作呕的黄谣。
有冯雅兰这个前车之鉴在先,他不敢拿她的名声冒险,去满足他一时的私欲。
就在他目送桑逾到道路尽头的拐角,准备重新启动引擎离开时,接到了桑逾的电话。
在电话接通的同时,桑逾站在路的拐角处朝他挥手。
江憬问:“怎么了,落了什么东西在车上了吗?”
桑逾说:“可能是我的心吧。”
江憬从没听她说过这样的情话,陡然一怔,半天没缓过神。
她站在路灯明亮的暖光和林荫昏暗的影子的交界处,温柔婉转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增添了混响的效果。
“哥哥,我想你了呀。”
江憬心中一震,笑着予她回应:“我也是。还没有分别,就开始想念了。晚安,我的小公主。”
桑逾的呼吸均匀而绵长。
良久,她站在那个位置上,远远望着他,轻柔地回敬:“晚安,我的神明大人。”
……
桑逾回到寝室后就上了床,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本以为只有失恋了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没想到陷入了热恋之中也会兴奋得睡不着觉。
那些当着江憬的面矜持地没有尖叫出声的细节,都在夜深人静时搅弄起乾坤,让她不得不细斟慢品,好好回味,越想神经越兴奋。
室友睡到一半爬起来,问桑逾:“桑逾,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桑逾赶紧矢口否认:“没有。”
室友狐疑地说:“是吗?我看你的状态就像是恋爱了。”说着又缓缓躺回去,忍不住说道,“那你能不能别在床上翻了,大晚上的,动静很清楚的,我有点神经衰弱,可不可以体谅一下。”
“噢。”桑逾弱弱地答应,“好。”
于是她就不敢乱动了。
但还是睡不着。
江憬和她一样吗?也会像这样彻夜难眠吗?
他的心智那样成熟,应该不会吧。
事实上,被桑逾记挂的江憬也睡不着。
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像这样失眠了。
他的作息一直很规律,生物钟被他培养得很准,而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对他的生物钟产生了巨大的干扰。
他一闭上眼就是桑逾娇俏的模样。
曾几何时,他只是将她视为妹妹一样的存在。
天真、纯洁、温婉、良善……
这些美好的字眼都能完美地安放在她身上,与她相配。
可是今晚见了她他才发现,她具备了女人的灵动柔软,美得不可方物,令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她虽然还是一口一声哥哥的叫着,但已经和当初那个小姑娘不一样了,神韵、情态,还有风姿,都散发出些许的女人味。
如今的她与其说像盛放的花朵,不如说像甜美可口的人间水蜜桃,果实芳香四溢,诱人采撷,妄图将她吞吃入腹,拆她入骨。
尤其是亲吻她时,唤醒了他最原始的欲望,他克制了许久才忍了下来。
她虽然穿的是裤子,但他看过了太多次她穿裙子的样子,自然而然能够联想得到。
他躺在新家里只有床垫没铺床单的床上,心想:邀是邀她来新家做客了,可不能让她留宿,需得早早把她送回学校才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就算再绅士,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不可能对她毫无念想。
这禁果,三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他摘下了。
蜜桃(二) 工资卡密码。
桑逾周六没课, 江憬周六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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