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逾忙不迭解释:“不是不是,就是你不要帮我立fg的意思。立fg会倒……对不起哥哥,我不该跟同学学了个新词就乱用,下次不会了。”
江憬听出她的紧张,在电话那端风度翩翩地说:“我不是在怪你,是在虚心向你请教,向你学习。阿逾,你很好,要对自己有信心。”
要不然还是别学了吧……
桑逾现在很惶恐。
她当然知道她很好,只是唯恐教坏了江憬。
他这样一位金尊玉贵的世家公子,可不能沾染俗世的尘埃。
以后在江憬面前说话还是注意点吧。
他们虽然只相差六岁,但是一点也不像一辈的人啊。
出于害羞,她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大概三分钟后,江憬又给她打了过来。
这么喜欢和她聊天吗?
那以后多聊聊也不是不可以。
可惜她的小女孩心思一冒出来就被江憬接下来说的话给逼回去了。
“喂,阿逾,你小妈刚才跟我联系了。她本来在你高考前就回来准备给你送考的,听说你父亲那边有些事需要她出面就先去处理那边的事情了。现在事情处理完了,你去学校走完该走的流程直接回家吧。没什么问题我就联系房东退房。”
气球是因为这件事破的吗?
曾经她日夜盼着赵毓芳回来,如今赵毓芳终于回来了,可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寒潮(一) 我觉得还是要由你自己来做决定。
“这个最大的问题不解决, 我们就无从得知我们测算的数据和实际情况究竟存在多大偏差。目前地面实验的风险相对而言还是较低的,可以先进行。时间紧任务重,希望同志们能再加把劲, 我们争取八月中旬能够上天试飞。散会。”
新一轮讨论会结束后, 身穿工作服的技术专家和工程师们陆续从会议室里走出来。
有人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浓稠的夜色感慨道:“哎呦天都黑了, 又开了这么久的会啊,老婆又该怪我回家晚了菜都凉了。”
夜幕初降时, 浩瀚的苍穹像被泼了蓝墨水,离观察者较近的地方深得发黑, 离观察者较远的地方却泛着白。
云朵顶着天幕,月亮没入云端。
江憬不动声色地给手机开机,准备看一眼时间,屏幕刚亮就响起了系统默认的闹铃。
他身旁的同事说笑道:“一看就是最近加班加多了,老忘记打卡,还专门定个打卡的闹钟, 真是明智之举啊。”
不是下班提醒自己打卡的闹钟,是下班回去的路上提醒自己去水果店给桑逾买水果的闹钟。
早上赵毓芳的电话来得很突然,而同事又急着叫他投入工作, 一催促他就忘了把闹钟取消。
今天晚上桑逾回家了,他也就不用去水果店了。
已经养成的习惯骤然改变,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心里忽然空了一块。
“小江, 我能搭你个便车吗?我平常都是坐老吴的车,但老吴说他今天要加班。我女儿现在还在幼儿园没人接, 我等不了他, 能捎我一程吗?我听说你现在住洪瀚花园, 正好顺路。送到幼儿园门口就好,我再打车回去。”
他不住洪瀚花园,住宿舍,但是给桑逾租的房在洪瀚花园,他前阵子下了班会直接过去,给桑逾送了水果就走。
她每天吃食堂的大锅饭,不吃点水果营养会跟不上。
江憬原本也打算加班的,但听同事这么一说当即改了主意,说道:“可以。您在门口等吧,我去提车。”
“好。”
江憬开着车,带着单位的前辈出了研究所的院门,突然在院门口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冯雅兰。
冯雅兰本就长得美艳动人,身材纤瘦窈窕,今天穿了一袭淡黄的连衣裙,裙子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在夜色中发着光,在这站了多久,就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江憬把车停在她面前,惊讶地叫道:“雅兰?”
坐在车上同事马上说:“想必这就是你之前提到过的女朋友了吧。”
冯雅兰既然在这里等了他这么久,就不会因为江憬车上有人而放弃找他,不等江憬澄清他们的关系,就直截了当地问:“能借一步说话吗?”
说着看了一眼江憬车上的同事。
江憬的同事当即会意,识趣地推开门:“你们聊吧,我搭别人的车也行。”
“不用,已经说好了的。”江憬对同事说完,又扭头对冯雅兰说,“你也上车,我送前辈去幼儿园接完女儿,有什么事我们再慢慢说。”
冯雅兰面无表情道:“我开车来的。”
江憬就问:“那是你开车跟着我,还是我待会送你回来拿车?”
冯雅兰不假思索地说:“我开车跟着你们吧。”
江憬看了眼周围来来往往的同事说:“这里不方便久停,我到前面路口等你。”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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