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潮再度浮动起来,觉得既羞耻又恼然,说不清对那人的表态是什么样的心思。
只在面上烧得慌,竭力不露出声色,低声道:“……总之,我是不会和他那样的,姐姐尽管放心。”
又道,“妹妹此番疑惑,姐姐若当真不明答案,妹妹也不会勉强,只希望姐姐不要将今晚之言透露出去,全妹妹一分颜面。”
阮淑晗笑叹:“你这一大串姐姐妹妹的,真是说得我头晕。你不是素来不喜欢这些客套说辞的吗,怎么今晚说个不停?”
阮问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不是要显出我的郑重其事嘛……你若不喜欢,我便不说了。”
阮淑晗素手支颐,望向外面全然黑下的天色,发髻间的金鹊步摇在灯火下闪耀着点点光芒,显得她分外明艳。
她就这么出神地望了一会儿,不知道是想起了谁,面颊染上三分桃粉,收回目光,轻声微笑道:“我的确是知道里头的一点……究竟。”
阮问颖立刻来了精神,起身绕过桌案,坐到她的身旁,一边握住她的胳膊摇晃撒娇,一边连声追问。
“我就知道你会明白。晗姐姐,你快快告诉我,这里头到底有什么究竟?我真的是云里雾里,一点也弄不明白。”
阮淑晗被她摇晃得无奈莞尔:“好,好,我说给你听。不过你可得答应我,这事我们姐妹俩私底下聊聊便罢,万不能说与他人,我可担待不起教坏未来皇子妃的罪名。”
在得到后者的连连应首之后,她露出一个有些羞涩的笑容,凑近了,低声私语:“其实,我也不算是全然明白,但我曾在兄长处瞥见过一幅丹青……”
……
夜谈之后,连续过了三日,阮问颖都待在府里,没有进宫。
原因很简单,她不想见到杨世醒。
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阮淑晗那晚和她说的其实并不怎么明晰,没有解释清楚珠胎是如何暗结、成亲又是如何生子的,让她依然不知晓为何她与杨世醒做了那么多亲热之举,在对方看来却仍算不上是情不自禁。
但也让她明白了不少事,比如说何谓天道自然,男欢女爱指的又是什么,还有肌肤相亲,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她误解了这个词的本意。
她更加忘不了阮淑晗与她描绘的那幅丹青之景,光是想象就令她脸红心跳,遑论去设想这样的事发生在她和杨世醒的身上。
等到她在夜晚入睡,于梦中见了那番……朦胧事体后,更是再也镇定不下来,清晨睁眼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唤谷雨进来,告诉她原本预备的入宫之行取消。
之后的两天还好,她没有再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白日里和阮淑晗在济襄侯夫人处协理管家时也恢复了平素的条理情状,没有再像第一日被询问是否身子不适,怎么脸色看着那么差劲,然后在阮淑晗的掩护下姐妹俩一道心虚地含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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