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上的书册。
直到,她的手腕被他扣住,细密的吻落在雪腻的肩颈和背脊。
云歇雨收后,姜矜拢起乌浓茂密的长发,背脊纤瘦白腻。
她抬腿轻轻下床,脚步落在地毯上,近乎无声。
雪青色长裙垂落地面,姜矜俯身拿起那本书册,随意翻几页,便看到夹在书页中间的照片。
旖旎舞会,朦胧灯光,着粉裙的少女端着通透的香槟,漫不经心注视着场内的纸醉金迷、衣衫鬓影。
姜矜轻轻将书搁在原处。
原来,那个时候,才是他第一次遇到她。
他确实喜欢她许久,但现在,才是他们相守的最好时刻。
姜矜坐在床侧垂眸凝思,空气太静,不知出神多久。
她抬起眼的时候,谢容与正静静望着她。
他眼神平静,“不累吗?”
“好奇心太重,不把谜解开,我睡不着。”
对于谢容与长久以来的暗恋,姜矜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她本来就是浪漫过敏症。
并且,生在姜家这个金窝里,她并不缺别人的喜欢,尤其是男人的喜欢。
孟逾对她的心思远远比谢容与更久。
谢容与轻轻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柔软的床铺,“休息吧,矜矜。”
年节过后,便开始正式上班。
曲致礼来郁园接姜矜。
从西疆回来后,姜矜正式搬到郁园住。
他来得时候,姜矜已经收拾完毕,她穿素白长裙,带钻石发箍挽住长发,眉眼秾艳昳丽。
“走。”
谢容与坐在沙发上随意翻阅杂志,在姜矜踏出屋门的那一刻,提醒,“矜矜,你的戒指。”
他分明没有抬眼,便知道姜矜没有戴戒指。
姜矜并不想戴,钻石太大,戴着不方便。
谢容与似乎知道她的所思所想,他抬起深邃漆黑的眼眸,“如果掉了,就再定制一枚。”
他眼神温和,但又不容拒绝。
曲致礼隐隐觉得,姜矜跟谢容与是气场相斥的,因两个人都是那么沉稳而强大。
从小到大,姜矜便没有被人要求过必须该做什么。
她一贯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不仅不听别人的拒绝,而且,也不听任何人的建议。
只有谢容与。
只有他一遍遍提高她忍受的阈值。
她眼眸静了静,而后轻笑,“你帮我戴。”
谢容与朝她伸手,眉目清隽矜贵,“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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