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打起一丝理智,“我们不是还要谈管家的事情……吗?”
“是的。”谢容与不疾不徐,抬眼笑道:“想问什么,什么都可以问。”
“你把手拿出来。”她的声音变得绵软缠绵,眼神湿润娇媚。
谢容与克制住欲念,耐心取悦她,轻笑,“矜矜,是你缠着我。”
“要我给你看吗?”
“不…要。”姜矜抿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声音,她的腰慢慢泛软,身体缓缓痉挛,快感如悠缓的潮水席卷,不似在车上那般暴烈,却余韵悠长。
她柔若无骨伏在他肩膀,细细喘息,细白的牙齿忍不住在他颈侧咬了下,谢容与轻喘一声,低声笑着,无奈,“矜矜,不要再招我。”
姜矜又在他颈侧吻了下,润润的吻覆在刚刚细微的牙印处。
她小声道:“我知道哪里是非你不可了。”
“什么?”直觉告诉他不是好话。
“床上。”姜矜眼睫低垂,认真说:“你的技术真的很好,任何人都替代不了你。”
谢容与捏住她细白手指,放在掌心摩挲,抬眸,好整以暇,“宝贝,不止在床上,我们还在车上、书房、办公室……”话没说完,细白手掌捂住他的唇,姜矜脸颊绯红,“不要说了。”
谢容与笑一笑,在她掌心吻了吻,姜矜手心被他吻得发麻,立刻收回手,她瞪他一眼,没什么威慑力,“我们聊正事。”
谢容与叹息,“我只想跟你谈情说爱,你却总想谈正事。”
姜矜却认真起来,道:“爱情总有冲淡那天,事业却是永恒的,等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当你见到我就觉得厌烦的时候,或许我们唯一的话题就是在正事上。”
谢容与心底一震,他抬眼,“怎么会这么想?”
“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姜矜笑一笑,温和道:“或许吧。”
吃过饭后,时间已经到达一点,好在明天不用上班,姜矜可以慢条斯理泡澡。
浴室弥漫着淡白色水雾,依稀漂浮的清浅的玫瑰精油的味道,姜矜细长白皙的手指拢了拢半湿的头发,裹着浴巾出门。
卧室空无一人。
她倒不慌张,平静走去客厅外的露台,果然在露台上看到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姜矜推开那道夹丝玻璃双开门,露台烟雾缭绕,姜矜掩住鼻子,蹙眉,轻声埋怨,“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修仙?”
谢容与想事情太认真,警惕性退化到底线,根本没留意到有人果然。
听到姜矜轻泠柔软的声音,他微怔,回眸看过去,修长指尖依旧夹着燃起的香烟。
见她掩住口鼻。
他轻声说:“矜矜,到卧室等我。”
姜矜刚洗过澡,雪白脸颊留有桃花色的红晕,眼睛像琉璃一样清透漂亮,嘴唇是自然的淡粉色。
她不上妆,年纪显得更小一点,面容是一种带有幼态的娇媚精致。
“我就在这里等你。”在商场上大杀四方的姜大boss斩钉截铁撂下一句话,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杀伤力。
她裹着浴袍的身体,光洁漂亮未施粉黛的脸颊,明澈莹润的眼睛,不能令她显得雷厉风行。
只让人觉得心软。
谢容与笑了下,揿灭烟,抬手打开露台的窗户。
冷风吹进来,吹散浓重的烟气。
他走到姜矜身边,打横抱起她,手臂上柔软沉甸甸的踏实感,他低眸温和问:“回卧室,好吗?”
即使烟味散了,露台还是太冷。
姜矜点下头,仰眸看他,“你要帮我吹头发。”
谢容与很擅长摆弄姜矜的头发。
他知晓怎样将头发吹得蓬松柔软,也知道怎么涂抹精油保存发根的营养,更知道怎么把姜矜弄得更舒服。
姜矜侧躺在他腿上,他身上依旧留有浅淡的烟味,倒不难闻,是薄荷夹杂沉香的气息。
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响,姜矜想起什么,指尖挠了挠他手心,谢容与关上吹风机,俯身吻了吻她脸颊,“怎么了?”
姜矜漆黑的眼珠正对着他眼睛,唇瓣红润精致,“你在阳台悟出什么了?”
谢容与抚摸她半干的蓬松发顶,垂眸轻笑,“我想得事情不一定跟你有关。”
言下之意,问了没趣,别问了。
姜矜轻哼,“肯定跟我有关系。”她坐起来,认真问:“是我那句‘或许’伤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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