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与伸手, 抚摸她的腰线。
在家里, 姜矜穿着很随意,虽然穿得不繁复,但依旧是及脚踝的长裙, 两指宽的腰带勾勒出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
从腰线下,谢容与的手从长而蓬松的裙摆中探进去,慢慢摩挲揉弄。
姜矜就知道!
细白的脖颈如天鹅般绷直, 她微微抿直唇, 压抑住令人脸红的声响。
有时候,她真觉得谢容与是变态。
明明可以直接上床,他却非要用各种手段令她失态, 美名其曰是取悦她。
“爽吗?”他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眸, 然后抽出纸巾,慢悠悠擦自己的手指。
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明净的光线下,显出玉一般的质地,此刻微微泛着水光。
姜矜眼睫微颤,呼出颤颤巍巍的浊气,轻轻闭了闭眼睛, 一开口声音发软,“你要去洗冷水澡吗?”
她不甘心被玩弄的只有自己。
于是,她说:“不想洗,我也可以帮你啊。”她伸出漂亮纤细的五指, 在他眼前晃了晃。
谢容与喉结滚了滚, 微微哂笑, “倒不用为了气我说这些话。”
姜矜直直看他,“直接说,你想不想?”
“想。”他的声音因欲念变得沙哑。
当然想,想到每一寸肌肉都发痛。
再遇到谢容与之前,姜矜对□□没有太多了解。
跟林逾白恋爱时,她太小了,只有十六岁,那时候,他们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嘴唇贴着嘴唇的亲亲。
后来终于熬到成年,林逾白又怎么都不肯再进一步。
他是虔诚的基督徒,宁愿抱着她压抑喘息,也不肯再婚前睡了她。
后来,没有熬到结婚,林父铃铛入狱,林家四分五散,姜矜把林家剩余人送到云城,之间,她跟林逾白一直没断联系,但林逾白恨她,见她都不肯,怎么会跟她上床?
姜矜忘不掉隔着一扇窗户,林逾白冷冰冰看着她的眼神。
只在更多真相浮出水面后,林逾白才改变对她的态度。
后来,姜矜遇到谢容与,她一开始真的想跟他做柏拉图夫妻,从来不跟他在一起过夜,后来一夜荒唐,他们才开始做真实的夫妻。
姜矜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没有其他参照对象,但她隐隐觉得谢容与应该是很会的那款男人,是那种即使一穷二白身材长相都不行,也能凭借床技博得一大票女人喜欢的那款男人。
生在姜家,姜矜的婚恋价值观一直偏向保守,除了在商场上费劲手段让利率升高,在生活中,她一直属于循规蹈矩的那种人。
她不xd,不pc,没逛过夜店和酒吧,不抽烟,非必要场合不饮酒,她视上床为繁衍的一种途径,从不苛求在其中得到快感,她不愿意尝试更多花样,只觉得麻烦浪费时间。
今天这样的尝试,还是第一次。
姜矜踮脚小心从谢容与腿上起来,谢容与微挑眉,坐姿闲散,“不做了?”
“没有。”姜矜还是保持平静,即使她白皙的脖颈微微泛粉。
她走到智能面板处,指尖轻触感应键,降下书房里所有的窗帘,然后暗灭所有灯光,之后再悄悄走回谢容与身边。
书房已经一片昏暗,只有幽幽几缕光亮透着窗帘照进来。
谢容与忍笑,“会不会太暗了?你能看清吗?”
姜矜不回答,目光即使在昏暗室内依旧显得清澈透亮,“脱。”
谢容与故作不解,“脱什么?”
姜矜抿唇,脸颊蒸热,慢慢泛出如桃花瓣一般娇艳的红晕,慢吞吞说:“脱裤子。”
“好。”谢容与眼角眉梢蕴着笑意。
他站起身,“啪嗒”一声清脆的声响,解开皮带。
姜矜下意识转身非礼勿视,后来想了一想,又坚定转回身。
半途而废不是她的性格。
她多么好强,即使再这方面也要压他一头。
她走到他身前,纤细漂亮的手指摸着他流畅紧窄腰线,缓缓探不去。
她仰眸,认真说:“虽然我不怎么会,但我会很小心的。”
谢容与按住她的手,低头吻她的唇,暗哑含笑道:“没关系,我会叫你。”
这个中午过得很美妙,美妙到谢容与完全忘记他鸽了一场视频会议。
高盛打电话过来,“您那边是断网了吗?”
断网只是说辞,全球高管都看到会议中场入镜的那只手,漂亮纤细,握住茶盏搁在书桌上。
再然后,不过一分钟,他们频频走神的大boss就退出视频会议。
投资部总监跟他用一块钱打赌,他们大boss鸽了会议绝对是去白日宣淫。
“没有断网,在哄太太。”谢容与道。
姜矜睡在身边,应该是吵醒了她,她睁着眼睛水汪汪看他,他心底一阵发软,挂断电话,让姜矜再睡一会儿。
姜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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