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姜矜眨眼笑,声音像含了蜜一样腻人,“矜矜,你说是不是?”
冯月珍早就垂涎姜家家产了,入主京旭更一直都是她的夙愿,一朝心愿即将达成,她怎么可能不急切?
姜博渊还在犹豫,“这个……”
一直低垂着眼皮打游戏的男人,此刻抬眼,恼怒,“我不愿意。”
姜堰穿着黑色冲锋衣,肤色苍白,看着像个高中生。
他站起来,看向姜矜,气愤,“别用你的假情假意对付我,我又不是林逾白,怎么会被你骗?”
林逾白这个名字一出口,整个客厅都陷入死一般寂静。
冯月珍吓得脸色煞白,她是知道触犯到姜矜的逆鳞有多么可怕。
三年前,姜堰想给林家送信,姜矜知道后,干净利落把他送出国,谁劝都不管用。
“矜矜,你弟弟还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姜堰冷哼。
眼看客厅就要乱起来,一道温和清润的男声熄灭客厅中爆发的火焰,让人不自觉都沉默下去。
“林逾白?”谢容与望向姜矜,饶有兴致,“他是谁?”
“呃……”冯月珍张了张口,触到姜矜清冷含霜的眼神,无端开不了口。
一时之间,客厅内谁都不敢开口。
连姜堰都老老实实坐回自己座位,低着头不再说话。
倒是姜矜依旧漫不经心。
转瞬间,她将眼底的冰凌收得一干二净,温和说:“不相关的人而已,不值得你知道。”
“呵。”姜堰忍不住冷笑一声。
他抬步往门口走,动作颇大,带起一阵冷风。
姜矜抬眼瞧他。
姜堰已经很高了,高而瘦,再也不是追在林逾白身后,又矮又胖像个肉球的模样。
而是像一座秀挺的山峰。
姜堰如一阵风一样离开,将客厅中有些人的心都吹冷了。
冯月珍心底暗骂,死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心虚说:“矜矜,你不生他的气吧?”
姜博渊也看向姜矜,眼底有几分虚弱。
当年要不是姜矜拿到给林家致命一击的证据,姜博渊也走不到今天这个地位。
“没事。”姜矜牵唇一笑,云淡风轻,“到该吃饭的时候了,让人去做饭吧。”
谢容与出去到花园接电话时,姜矜抬眼看了看其乐融融的客厅,转身走进了自己在姜家的卧房。
她站在露台上,拨通姜堰电话,冷冷道:“你要死吗?你找什么理由拒绝不行?非要用林逾白的理由?”
姜堰闷闷道:“我又不跟你一样演技那么好,你让我跟你假装闹矛盾,咱俩又没矛盾,我只能想到林逾白这一个了……”
他猜测道:“你刚刚装得挺淡定的,姐夫应该听不出来吧。”
“不清楚。”姜矜沉吟说:“新一期杂志你帮我送到汀江华府,我要看。”
姜堰已经大致习惯她的跳跃性思维,一口答应,“行,我给你换好封皮,保证不让姐夫发现你在看前男友编写的杂志!”
姜矜假惺惺道:“我可谢谢你。”
由于心底藏着事儿,午饭也吃得没滋没味。
回郁园的路上,姜矜微垂眼眸,眼尾端丽,眼眸漆黑如玉。
她望着笔记本屏幕,罕见有些出神。
京旭跟三合有个重大项目需要合作,现在惹恼谢容与,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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