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种矛盾感让他心底也觉得烦躁和纠结,可分不清楚这种感觉究竟是源于什么……
所以,他这样告诉自己,温寻只是他手里一个不可多得的的玩物。
他要的只是把她留在身边,不管用什么手段,仅此而已。
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是各怀心思。
如他所说,他确实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初见她落水,他袖手旁观,不管她生死,后来知道她是江鹤池未过门的妻子,态度才有所改观。
她此前对于江鹤池家里的私事并不了解,去了江家才知道,原来江鹤池还有个和他年龄相近,同父异母的弟弟……
她和江延笙原本也没什么交集,直到有一晚上意乱情迷,阴差阳错和他上床,醒来受他胁迫,以这种私密事作为要挟,明面上她是听话乖巧的人妻,背地里却和另一个男人暗通款曲,她若是不听话,就把这事告诉她老公江鹤池。
江延笙当时冷得不近人情,将她的狼狈和难堪看在眼底却无动于衷,眼神睥睨森凉。
看着自己掌心里的玩物如同困兽挣扎,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似是等着他去拯救。
记忆里,那些冰冷的话言犹在耳——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就说是你先勾引的我,你私生活不检点,暗地里引诱丈夫的弟弟,你猜那些人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对你?”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如此阴险,气得抬手扇他一巴掌,怒目圆睁,“你别逼我,你要是背弃承诺,大不了我跟你鱼死网破。”
他手指抚过半边脸庞,眼神无比冷戾:“只要你听话,我自然就不会说出去。”
她低骂,“混蛋。”
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她和江延笙的事……他们会怎么做呢?如同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谴责她恬不知耻,水性杨花,以程宛强势的个性,说不定还会报复她,把她赶出江家,甚至是把她驱逐出南城,为了惩罚她对婚姻的不忠,剥夺掉她所拥有或者未来将要拥有的一切。
这些,她想想就觉得害怕。
可她如今却有些后悔了,和程宛相比,她更害怕……和江延笙这样危险的男人继续纠缠下去。
……
荒唐又靡乱的一晚上,终于过去。
天色渐明,雨也停了,温寻一夜没睡好,肩膀灼烈的疼痛感和精神上的疲倦反复折磨着她,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了过去。
温寻再次醒来,房间里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昨日种种,在她脑中极速重现了一遍,她从床上爬起来,顾不上腿软,跌跌撞撞跑去了洗手间。
她站在镜子前,镜子里倒映出女人曼妙窈窕的身材,脖子,肩颈,皮肤上落在各种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
她侧着身,眼睛从镜子里落在她背后右肩上。
沉淀了一夜,伤口已经没那么红了,虽然并不清晰,但能看出来,上面是一串英文字母,连起来看就是:“renato”。
她愣住,不由想这是什么意思?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定和江延笙有关的东西,否则他不会纹在她身上。
他是有多偏执,才会把关于他的印记纹在她身上?以这种形式来宣誓他的主权。
温寻走出卫生间,就碰上了刚从外面进来的男人。
她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想到他居然还在这,眼神顿时一冷。
江延笙已经穿戴整齐,西装革履,低头看见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目光沉了几分,“我让人送了早餐上来,过来吃点。”
“我不吃。”
她不是不饿,只是不想吃和他有关的东西。
她别开脸,从他身旁走过去,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回头看向他,“你在我身上纹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他嘴角扯了个弧度,“renato,我的英文名。”
ps:介绍一下,这是江·嘴梆硬·pua大师·有病不治·会咬人·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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