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姐姐有一次坠入寒潭,失去了生育能力,自此后就更加视他为珍宝。”
“都怪我……我为什么买糖葫芦的时候不拉着他的手呢,我也可以等到姐夫姐姐买完衣服回来后再去买糖葫芦的,都怪我……我们找了他好久,姐姐的身体越来越差,都是我害的。”
徐冉说着的时候就流下了泪。
她从怀中拿出一个旧荷包,那荷包的光泽都暗淡了,要么是很久以前的物件,要么就是经常被人抚摸碰触,所以才会磨损严重。
“那串糖葫芦,我晒干后保存了下来,我相信安宝一定会回来的,只要他回来,我就可以让他吃到糖葫芦了。”
荷包打开,已经干的只剩下几小团的山楂干滚了出来。
半真半假
徐冉此时已经泪流满面。
这糖葫芦已经成了干,时间过了这么久,显然是不能再吃的了。
但这却是她的执念,外甥因她而丢失,这么久以来她承受的自责日夜吞噬着她,哪怕姐姐和姐夫不会怪罪,但三人每找一次的失望而归对她来说都是莫大的惩罚。
只有家中有孩子的人才会懂得孩子在时的欢笑与孩子不在时的沉闷,每次去看一眼空荡死寂的房子,她都会难受的哭出声来。
“安宝如果是正常的孩子,那哪怕他年纪小一点我们也不会那么害怕,因为他肯定会被收养照顾的,可是安宝……只有我们家人才会愿意那么耐心的教导他、疼爱他,别的人不见得会愿意留下他,即使留下了可能也会虐待折磨,甚至他还会一直流浪在外,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徐冉抹抹眼泪,看向江楚,“江姑娘,如果您知道安宝的近况请一定要告诉我,我和姐姐必会铭记在心,厚礼以报!”
“你可有看到他的画像?”江楚问。
徐冉点头,“看到了,虽然您画的……但我知道他一定就是安宝!”
江楚老脸一红。
她的画技确实不怎么样,只能画个大概轮廓,把最主要的特征能展现出来。
对于熟悉画像上的人来说还算有点作用,可如果让外人看,估计无法把画和仝安宝本人联系起来。
但江楚觉得有了总比没有好,认识仝安宝的人能看出来就好了,别的人也不需要看懂。
随后徐冉就问起了江楚是怎么跟仝安宝认识,并知道他名字的。
“我是在街上走路的时候看到他的,他四处乱逛着,口中还喊着说他想回家,我问他家是在哪里他又说不出来。我看他可怜,穿着旧旧的,人也瘦,就把他带茶楼请他吃东西了。”
江楚说的时候就看到徐冉朝自己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吃饭的时候他也一副没有神智的样子,我问了他好几次名字他都没有说,但是等到吃完饭后我又问了一次,他却是说出了名字。”江楚睁眼说瞎话,“不过遗憾的是,我在问他家住何方,家中有谁时他却不再回答了,好像又不清醒了。”
听她这么讲,徐冉满是疑惑,“他没有说家住何方?”
“是的。”
“那姑娘是如何得知我们是在屿山城的?”徐冉不解。
“哦,我是位卦师,曾给安宝卜了一卦,卦象上显示他的家人就在屿山城,于是我就派属下去找找试试。”江楚说道。
她这话半真半假的,想来徐冉也找不出破绽。
徐冉果然没有生疑。
虽然安宝有了片刻的清醒,还说出名字这事让她觉得很意外,但是她已经有一年多没见到仝安宝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如何。
“徐姑娘,我可以带你去见安宝,但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这件事还是有难度的。目前收养他的人是张婶,此人对外表现的是对安宝非常细心照顾,但实际上存在虐待嫌疑……你先别着急,且听我说完。”
江楚把她发现的事情原原本本跟徐冉说了出来,徐冉本来还是心疼的,但当知道张婶可能对安宝存在苛待行为后就已经是满脸的气愤了。
“那个妇人太过可恶,安宝跟着她一定受了很多苦,我们要赶快把他给救出来。”徐冉已经着急的不行了,“如果再晚几天,那安宝又被打了怎么办?”
“安宝已经跟着她挺久了,至少看着没有外伤,所以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有事。我们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张婶肯定不愿意放人离开,只有你一个人过来的话可能没用,一定得安宝的父母一起来,最好带上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你们必须要保证只出面一次就能直接把人接走,否则的话对方有了防备,事情可能还会有所拖延。”
江楚提醒她,“别忘了,全城的人都在夸张婶,认为她这个养母已经堪比亲母了,如果冒然有人来接安宝,大家可能不会相信。”
张婶只是一个妇人,无依无靠,看似不值得考虑。
但,正是因为她处于劣势,这件事才更难办,因为城里的百姓都是护着张婶的。
还有那些经常往张家送吃食用具的好心人,他们也都站在张婶这边。如果到时候张婶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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