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逐出族谱,但恶意竞争一事本来就是曹三爷自己挺而走险做出的错误决策,怪不得任何人。
他们当年凭着超低价短暂的占据了市场,一时风头无两,那些时间珍药阁的生意同样大受打击、一落千丈。
没道理得到好处时他们沾沾自喜、以为那是他们应得的,却在自己卖出假劣商品出了事后反过来责怪对手吧?
而且事隔多年,当年的事也已经两清了,曹三爷虽然身故但是这也与江家无关,这个曹禹把锅甩在了江家头上,还屡次去找珍药阁的麻烦,一次不成再来二次,那二次未成,下一次又会怎样?
这一次已经偷偷换上了毒药,丝毫不怕误伤他人性命,如果不是顾叔早有防备那此人肯定会得手。这人如果活下去,再因为意外恢复了神智,那下一次出手又会有何结果?
这种祸患,必须除掉。
如果小字说的对,今天又一切照此进行,那江楚也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可如果中间出了意外,那她不介意推动一把,再让它回到正轨之上。
城卫军
“这该不会是个疯子吧?”
“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这样啊,一个大男人,可惜了。”
“滚滚滚,去一边发疯去,别撞坏了老娘的首饰!”
“哪来的疯子,走开!”
曹禹所过的一路上众人皆是神色嫌弃的看着他,能躲的都离他远远的,而他路过的摊主们则是没法躲,但他们却可以赶人,所以曹禹就被众人推搡着走,跌跌撞撞的。
他已然是没有了神智的样子,有时候被人推疼了还会反打回去,被他经过的街的已然是一片大乱。
“城卫军出行,众人退避——”
前方走来一队人,注意到这边动静后就出声提醒,声音冷厉肃穆。
这便是城卫军的护卫了,这一队人有十人,其中一人还拿着厚厚的一沓纸,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听到城卫军的声音路人赶紧退散开来,把主道给他们让出来。
于是这时在路上疯跑的曹禹就显得非常刺眼了。
最让路人愕然的是,曹禹想要发疯却找不到对象,正好这时看到城卫军过来,于是就叫喊一声朝他们扑了过去。
“什么人!”
城卫军那边惊呼一声,为首那人先是出声试图喝退曹禹,但看曹禹没有退开的样子,反而仍然直冲冲的准备扑上来后就神色一冷,然后拔出剑来——
“啊!”
当一声剑刺身体的声音传来后,周围已经有人吓的叫出声来,还有孩童见了血则是哇哇的哭了出来。
江楚看向慢慢倒下的曹禹。
曹禹已经躺到了地上,眼睛仍然睁着,被戳了个血洞的胸膛仍然在流着血,但他已经没有了气息。
江楚发现他头上的小字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让江楚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是何人?你们可有人是他的同伴?”城卫军小队的队长扬声问道。
“军爷,没有人认识他,他好像脑子有点不好使,刚才就在街上发疯呢,没见有人跟着他。”有个摊主胆子比较大的回道。
“竟是个疯子?真晦气。去把他送到城户部那里,让人找到他的亲人,把尸体给接走,真找不到亲人了就给扔到乱葬山吧。”队长对手下吩咐道。
“是。”
两个手下出列,拖着曹禹的尸体就离开了。
而城卫军们则是继续前行,江楚看了看他们后也就准备回家了。
“咦,这是干什么?”
“这是要贴悬赏令啊!”
“啧,又是这个朱丛!此人恶贯满盈,竟然到了现在还没被抓获。”
“这真是个禽兽,残害那么多闺阁女子,光那些寻短见的女子就不下十个了吧!”
“岂止是十个啊,二十个可能都有了,他都逍遥法外这么久了竟然也没有人能抓住他,太可气了。”
“又有什么办法呢,此人不仅会易容还会敛息,有多少次是眼看快抓到人时却被他给逃跑了的。”
江楚一愣,回过头去。
城卫军们并没有继续走,而是停留在墙根,然后就有护卫从那一沓纸中拿出了一张,并贴到了墙上。
江楚远远一看,只隐约看到上面有一个画像。
悬赏令?
这个悬赏令原主印象中有见过,但很少很少,十几年里这种事可能也就见过个三次,因为只有那些罪大恶极的逃犯才会有这种资格被贴上墙。
听到旁边的讨论声,江楚也朝着悬赏令走了过去。
“诸位,逃犯朱丛如今很大可能正在咱们雨潇城中,此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尤其喜爱祸害二十岁以下的妙龄女子。请各位与邻里之间互相提醒,晚上闭好门窗,看顾好自家的女儿,有任何发现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们城卫军,只要能提供关键线索助我们抓到此人者,每人奖励晶石500!”
队长看到众人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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