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还在旁边模仿文化节上梁时忘记关广播的乌龙。
梁大小姐岂能吃得了这种亏?她当即撸起袖子,端起桌上的蛋糕就扣到了曹同学头上!
在场的几个男生全傻眼了。
曹同学嗷呜一声,冲着自家佣人咆哮道:“给我把她抓起来!”
梁时转身就跑,马场里草木茂盛,瞬间就没影了。
恼羞成怒的曹某人发狠道:“好啊,有种你别出来!”他吩咐佣人关闭马场,还把所有车子都开走了。
梁时躲在灌木丛里,很生气也很委屈。等她终于擦干眼泪走出来的时候,偌大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影,最糟的是,她还迷路了。
很快,曹同学生日会上的大戏就在校园论坛里传开,等陈琛听说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
几乎来不及思考,他立刻飞奔下楼梯,喊张叔去开车,一路驰行到曹家的马场,路上还报了个警。
他记得,当他打着手电找到梁时的时候,乌云散去,天上的月亮刚好露出头。
梁时的白裙子反射着微弱的光。
“陈琛!”她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大喊着他的名字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的!”
墙上的时钟指向两点。
客厅没有开灯,月光透过散开的窗帘照进来,落下一室清辉。阳台的门也半敞着,初夏的风温柔地拂过沙发上微醺的人。
陈琛在一片静谧中睁开眼睛,白日里如水般清亮的眼眸,此刻却拢上一层淡淡的朦胧。
“你高估我了。”他苦笑了一下,声音略显低沉,好像蕴藏着无尽的失落。
“我也并不是总能找到你的。”
早上八点,梁时床头的闹钟准时响起。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行把自己从不到四个小时的睡眠中唤醒。
十分钟后,梁时缓缓下床,借着院子里的水管简单洗了把脸,就撸起袖子进厨房开始忙碌。
她蒸透了一屉紫薯,将其捣烂,加入牛奶、白糖,擀成球状,再把球形薯团压扁,重新上锅蒸。
这边蒸着点心,那边把昨晚买的水果也洗净切好。
都搞定了之后,梁时把东西仔细装进玻璃饭盒里,打进背包,匆匆出了门。
她从地铁线的一头坐到另一头,再转两班公交,来到市郊的一家疗养院。
这里位置偏僻,远离市中心的喧嚣,空气洁净,绿植盎然。梁时甫一进门,就对着大厅里拖地的护工礼貌招呼。
护工看到是她,立刻回身走进病房,将一位坐轮椅的老太太推了出来。
老太太看到梁时,也无甚特别的反应。
梁时上前接过轮椅,将人推到风景好的窗户边,蹲下身,亲切地执起她的手。
“外婆,最近有点忙,没来看你,你过得好不好?”
说着,从包里取出玻璃饭盒,打开盖子,食物的香气瞬间四溢。
她哄着外婆小口吃起来。外婆一边吃,梁时就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讲话。
她说,夏天到了,来南城的游客越来越多,小吃摊的生意也变好了不少;张朵朵人小鬼大,什么话都敢讲,讲的故事却从来听不懂;张雨绮实在是不中用,做饭还分不清糖和盐,让她偶尔看个摊儿都不放心……
而外婆只是机械地吃着东西,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聊了一会儿,窗边忽然有些起风。梁时便停止了单方面的絮叨,把外婆推回了室内,趁着午后的气温高,帮她擦了澡又梳了头。
她还把外婆换下的衣物洗干净晾好,床褥也里里外外都整理了一遍,才蹲在轮椅前不舍地说:“外婆,我走啦,下次再来看你。”
医生听说梁时过来,早就在大厅等着了。
他委婉地说了下老人家的病情进展,由于这种状态持续得有点久,已经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加上年龄大了,治疗效果会大打折扣。但也不是完全没得治,用进口药的话,现状还是会改善很多,就是价格比较贵,一个疗程就得六七万。
梁时点点头,说您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回程路上,梁时盯着地铁的车厢顶发呆。
按照她目前的收入,除去房租和基础开销,只能勉强凑够外婆平时的治疗和护理费,如果再加上进口药的话……
“得想办法多赚钱才行。”梁时支着脑袋陷入沉思。
这时候,地铁的电视里开始播放娱乐新闻:著名财经jsg记者杨晓梅被拍到在某高档酒店密会陈氏财团公子。
新闻里开始播放两个人在酒店大堂的高清亲密画面,并且指出,杨晓梅此行其实是出差,原本的行程是采访陈氏财团新任总裁,不想工作结束,竟然搭上了另外一位陈公子的东风。新闻还猜测,二人是否交往已久,是不是好事将近云云……
梁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张朵朵在屋里睡觉,张雨绮不知去了何处。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小床边坐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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