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会自己思考查案方向了!
小香的画像一张张分发了,锦衣卫加上东厂,还不得把沧州像筛子似的滤一遍。
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麦穗说道:“我们去沧州城客栈酒楼里问一问。”
陆善柔和魏崔城则要去查访小香最有可能被拐卖的地方——秦楼楚馆。
两人先去了沧州府衙,魏崔城用锦衣卫的名义要提刑所的一个姓吴的千户协助,毕竟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最熟悉当地的永远都是本地人。
虎哥手头是两百两银子,能够出得起这个身家银子的青楼并不多,提刑所的千户带着他们一天走访了十来家,软硬手段都用上了,到了黄昏,还是没有收获。
众人找了一家饭馆吃饭,沧州提刑千户吴千户说道:“再寻下去,就得去别的州府了,我们沧州的青楼这个身家银子的都寻遍了。”
在青楼里找不到小香,陆善柔心里既是庆幸又是担心。庆幸的是小香没有沦落在这个最残忍的火坑,担心的是买下小香的只是一个“奇货可居”的人牙子,从虎哥手里买下小香之后,立刻转卖到了其他地方。
如果是这样经过了层层转卖,要找到小香就很难了。
当年陆善柔和父亲陆青天等人一起破获了宛平县特大拐卖案之后,为了寻找失踪的新娘,又花了三个月时间,黑白两道关系都动用上了,才找到了被转卖到了山西大同的新娘。
陆善柔食不知味的胡乱吃了几口,说道:“饭后大家歇一歇,之后劳烦吴千户连夜带我们去问沧州本地有手腕、有门路、有财力的人牙子。”
吴千户说道:“各位京城来的贵客去驿站休息,我命人把这些人牙子都带到驿站审问,他们那里配贵人们去登门拜访。”
陆善柔等人到了驿馆,分散到各处寻访的人也纷纷回来交流讯息。
陶朱和麦穗走访的是饭馆客栈,没有收获。
去各种中小码头、港口的锦衣卫和东厂的人也回来了,均无所获。
这里是陆善柔寄予最多希望的地方,听到这个消息,她未免有些沮丧:难道真的从沧州转卖到了别处?
魏崔城安慰道:“时隔一年多了,港口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纵使小香姑娘有出众的美貌,记得她的人也很少了,明天我陪着你,去各个小港口再问一遍。”
这时,本地的吴千户把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牙子们陆陆续续被“请”到了驿站。
陆善柔说道:“这些人专门靠‘吃人’为生,把人当成货物买卖,狡猾的很,一般的询问是没有用的,他们不敢得罪卖主,况且,如果招出卖主,他们也会被连累的受罚,所以,直接问,八成就是没见过,反正咱们都是从京城来的,不可能一直待在沧州。”
麦穗拔剑,寒光闪闪,“不老实招来,我就割了他们的舌头,看他们怎么舌灿莲花买卖人口!”
陆善柔说道:“人牙子不肯开口,是因为利益驱使的缘故,民间有句俗话,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这些人呐,做的本来就是昧了良心的买卖,要钱不要命,真正死到临头,也毫无悔意,拿刀威胁没有用的。”
“既然他们在乎利益,那就从利益二字着手,我编一个谎言,需要锦衣卫和东厂,以及吴千户配合……”
陆善柔说出了计策。
众人皆服,齐声道:“任凭陆宜人差遣!”
二更时,符合条件的人牙子都聚齐了,有男有女,穿着体面,一个个都收拾得人模狗样。
等待的时候,驿馆的驿吏们都热情招待,好茶,好点心,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各色月饼少不了,各种口味,驿吏还给每一个人用红纸包了一份月饼,当做礼物送给人牙子。
人牙子们受宠若惊,纷纷道:“吴千户,您大晚上的把我们叫过来,不是为了吃月饼的吧?有事您吩咐,您一直不开口,我们那敢又吃又拿的。”
吴千户故作为难,说道:“不是我不说,实在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配合京城来的贵人们做事,他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敢问上官?”
人牙子试探着问道:“是什么贵人呐?连吴千户都不敢问?”
吴千户低声道:“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告诉别人,东厂和锦衣卫都来了!”
人群乱得一窝蜂。
“东厂和锦衣卫联合办案?那一定是军国大事。”
“军国大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啊。”
“是不是西四牌楼多出来的人头?”
“我看,还是和郑旺妖言案有关,听说把敌国奸细的窝点一锅端了……”
另一边,陆善柔见气氛差不多了,对魏崔城和麦穗两人说道:“该你们登场了。”
此时魏崔城穿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
麦穗身穿圆领蟒袍,外罩无袖方领甲衣,双肩上还各有一个红绒球,头戴紫金冠,紫金冠两边还插着一根长长的雉鸡的羽毛,这是地位高的宦官们体面的打扮。
两人在一起,就是代表了锦衣卫和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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