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莎无法抗拒粗暴的性爱所带来的极致欢愉,半裸的身体如海上被浪头打翻的孤船,摇摇晃晃地被海浪卷进深海。
“你比那些妓女还要好干。”
恩佐掐住她漂亮秀气的下巴,身下用力一捣,少女蹙眉发出被撞碎的呻吟。
呵,他肯定认为世界上所有的女性都是妓女,混蛋,活该他上辈子死于肮脏的性病。
特蕾莎从未如此厌恶恩佐,上辈子对他这个人知之甚少,这辈子倒是彻底了解了他,他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你在想什么?”
恩佐察觉身下的少女在走神,用力掐紧她的下巴,身下动作用力得像是在惩罚她。
嘎吱嘎吱——
两人做得太用力,身下的餐桌都挪动了几下,作出刺耳的声音。
“没有,我是在享受你的插入。”
特蕾莎回神,用腿在他的后腰上摩挲,眼神妩媚,勾引得恩佐恨不得干死她,让她死在自己身下,可他又不忍,不忍这样的极品女人被自己干死,不然他还能从哪里找到这样随便自己玩的女人?
“你真的是处女吗?”
他伸出舌头舔过她的脸,晶亮的口水糊了她满脸,特蕾莎面上还是一副勾人的样子,心里早已唾弃、咒骂他千百遍。
“那晚你不是看到了吗?”
她说。
经她提醒,恩佐这才回想起来昨晚去沐浴时发现肉棒上沾了血。
“那你可真是个天生让人干的荡妇。”
他像头猛兽一样蛮狠地在蜜洞中插干,特蕾莎双手穿进他的头发里,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抓住他的发根。
“嗯~哈啊~干死我~”
少女裙下白嫩的阴阜被他撞得发红糜艳,恩佐耸腰挺干时还不忘看看她的表情。
她拥有着少女的纯洁与与丈夫初婚后的少妇风情,媚眼如丝的表情深深刺激着恩佐的破坏欲,他想死死掐住眼前高仰的细白脖颈,看她陷入濒死时痛苦的表情,然后狠狠地操她,把浓精都射进她的子宫里。
“恩佐~再快点~”
特蕾莎拥有成熟的灵魂与敏感的胴体,她并不满足男人缓慢的操干,她希望他能够像头野兽般疾风骤雨地抽插。
“骚货。”
恩佐低笑一声,毫无征兆地将她抱起。
突然腾空的失重感让她惊呼一声,双腿用力夹紧、抱紧他有力的腰身与臂膀。
他的性器还埋在身体里,走出这间房时,他竟然还会用力挺腰,一举将龟头撞到底。
“嗯~”
特蕾莎吟哦出声,雪白的面颊浮泛动情的绯红。
走出房间,嗖嗖凉意直逼而来,她不得已更加抱紧恩佐的脖颈,昳丽的红唇微张,吐出的呼吸破碎且勾人。
走过昏暗的长廊,特蕾莎清楚地听见有人在往这儿走来,微微抬眼,不远的墙壁上有跃动的火光与人影在逼近。
“恩佐,有人过来了~啊~”
谁知没得到恩佐的回答,倒是等到了他停下来掐住她的腰用力用力往上一顶,填满淫穴的肉棍顶到她的敏感点,特蕾莎呻吟一声,引诱人的喘息在寂静的长廊回荡,不远处走动的人影也停了下来。
“你太坏了恩佐。”
特蕾莎张嘴咬了口他的肩膀,娇嗔地埋怨。
“安静点。”
恩佐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放下她的裙摆,用它遮挡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从长廊里低头紧握烛台的女仆身边走过。
绕过长廊,恩佐带她来到昨晚的房间。
“趴到床上去。”
恩佐把水光淋淋的肉棒子从她身体里拔出来,轻微的‘啵’一声,堵在穴中的淫水淅淅沥沥地要浇透脚下的地毯。
特蕾莎脱掉长裙,浑身赤裸地匍匐趴在床上,双腿分开,微弱的光影里,紧窄的穴缝早已被操开,阴唇可怜兮兮地在冷风中轻颤。
恩佐爬上床,半跪在她臀后,抚摸两把眼前雪白的两瓣臀肉,硬邦邦的阴茎根本不用扶,下一秒直接野蛮地操进穴里。
软穴湿滑,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在恩佐来说比那些谱写在乐谱上的曲子还要动听,为不让这样动听的曲子结束,他开始如特蕾莎所想,像头野兽原始生猛地冲撞她那欲壑难填的骚穴。
大床用力摇晃,他那根粗长的棒子一下下凿进穴中,敏感至极的肉壁叫嚣着极乐,特蕾莎几度失声尖叫,白花花的奶子晃得厉害,时间久了还甩得生疼。
“玩玩我的奶子,恩佐~”
特蕾莎拉过恩佐的手握在乳房,颠簸不停的奶子像是归家的牧民,安安分分地在他手里变化着形状。
肥厚饱满的肉穴被插得不停吐露春水,黏糊糊、湿哒哒,让身后男人入得越发顺畅,回绕在耳边的噗嗤水声也越发清晰。
特蕾莎的雪臀高高撅起,暴露在恩佐视野中的白嫩阴户滋滋喷水,春水莹润过的小小粉洞被男人雄伟粗大的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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