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行心中默然,伸手接了一步,许云崇顺势起身,身后背的弓箭于脊背挨撞发出细碎的响声,他脚蹬一双鹿皮短靴,刚好与周子行一般高,披的发半梳起,显得更为一朝鲜衣。
周子行随若干大小将领士兵把人数清点整顿,众人寒暄过后,已入深夜,周子行一个转身回帐,塌前被一双靴拦了去路。
那毛毯塌子下除去靴子,还有一把斜倚在柜身的弯弓,面容俊逸的oga半靠在枕边,瞧见人进了帐子,便立刻坐直。
“子行,好久不见”许云崇开口到。
“好久不见。”
周子行脱下外衣,同样来到塌边坐下,行为之间算是熟捻,周子行抬手把发解了,将系绳和发饰放到桌上,许云崇便很自觉的倚靠过去,鼻尖之间挨的极近。
周子行下意识往后去躲,心里倒不是反感,而是生出几分儿时的熟悉来。在他父亲还未去世之前,周子行作为宫中二殿下的伴读,与宋怀安与许云崇交往甚密,读书与出行皆是他们一同四人。
当时他还不知晓当今圣上的心思,只心中隐隐明白皇家与许家与自己有一定差距,直到他分化成了oga,圣上蓦然的冷待,加之父亲的去世,他急匆匆被推往战场。
一过数载,宋怀安成了皇帝,宋佑一也封了静王,不像曾经能日日陪伴,许云崇自请回了封地一面难见,自己更是做了荒唐事,成了床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脔宠。
许云崇自小聪明又嘴甜,和谁都能挨的亲亲密密,哄的教书的师傅都免去手板,更是让当时的圣上青睐有加,常赐御膳到他宫里,许云崇心思细,知道他习武总容易饿,每次赐了好东西,都会叫他一块儿来吃。
周子行心中感念,又加上当时四人,唯有他与许云崇出身武家,因此常常一同练武,有什么跌打损伤,许云崇还会和他分享御赐的药膏,因此他们二人,儿童时期关系十分亲密。
直到那日,他无意中发现了许云崇与宋怀安之间传递的书信,他本是随口一问,却见其躲躲掩掩,最终才知晓,他们二人早已互通情谊,但由于二人之间有着亲属的关系,以及许云崇身上所背负的家族使命,此恋情不宜被旁人知晓。
此事对当时出战回来的周子行打击颇大,他当时正因宋怀安送的保暖皮毛物件辗转反侧了半月之余,只在细细琢磨其中的意思。
却原来得知是自己痴心妄想,得陇望蜀,竟然意淫自己的朋友,幻想这普通的关心有其他的意思,当即惭愧不已,因此在对宋怀安不自在的同时,对于许云崇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和尴尬。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许云崇尽管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却也是他多年的亲密挚友,复杂的情绪之余,周子行也有着对于朋友的想念。
周子行不自觉的往后躲了躲,对上许云崇那双直率的眼睛,他不太习惯与人这么近的对视,正要说些什么,许云崇率先往后退着移开了目光。
“你瘦了。”许云崇说到。
“是吗······,最近没怎么注意。”
“你这次带了十万大军来。”周子行转移话题道“江南许家那边会出空子吗?”
许云崇不知听没听,他慢垂下眼,把周子行脖颈的发往前拨了拨“宋怀安给拨了点。”
“你放心就是了。”
随后二人又聊了聊近况,虽是往日有着书信联系,但秉烛夜谈的友人相聚更添几分暖意,只在这时,许云崇从内衫里好似掏了个物件出来,比拇指大些,光有些晃眼,周子行没看清。
“我这次过来,连夜骑了三天的马,日夜倒班赶过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吗?”许云崇突然说到。
周子行皱眉,现在还没到北大营,粮草士兵也跟得上,他心中不明所以。
许云崇瞧了他神色便心中了然,说到。
“子行,你的发情期要到了。”说罢,许云崇将手中的物件亮在了烛光底下,那是个椭圆状的东西,中间空心,内部被细细的刷毛围绕,开的口很小,大概只能塞进一个指头的空间。
许云崇的笑隐在光的阴影之下,摁动了底部的一个开关,一阵机器的嗡嗡声,只见那镶满细毛的口开始震动,甚至极为明显的开始收缩,像是吞咽的海葵一般。
“南洋的新鲜玩意儿,好像是叫吮吸器。”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是怎么做的,对吧。”
·······
清瘦的oga一张白皙的面如今全染的红晕,眼神迷离的没有焦点,脚踝在空中乱踢,更显得腕子纤细,此时周子行正坐在人怀里,双腿被身下人的膝盖分开。那一口畸形的女穴如今被玩的红艳艳,张着一点小口,只略能插进去一指,溢在洞口是白透的粘液,堆在一起往股沟滑去。
“呃·····哈,哈,不,停一下····停”
周子行突然双眼发直,那双脚往前乱踢着,只见那湿热的逼上面,本应该缀着一个小巧的阴蒂,被包皮包裹,此时却见那椭圆状的吮吸器把阴蒂全部包裹进去。
那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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