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丝短促的呻吟拉长了,后腰绷直,随后瘫软在性器上,高热的子宫口真的如植物的花蕊中心一般,淋下许多蜜液。再回过神,已经被捞着腰,从后面进入,冠头厮磨着湿乎乎的腔口,极富有弹性的入口接近淫靡地吮着,克蕾曼丝在妈妈和女王里乱喊,反正都会被抽插撞散,感觉连心脏和骨架都要融化,完全接受更粗暴的对待,插进子宫也可以,那里早就难受地抽搐收紧,带来灼热的酸痛,好想被内射…好想高潮……
自觉是不是欺负得太过了,女儿真的很怕她故技重施,时不时要回头看看她,眼尾挂着摇摇晃晃的泪珠,穴里又乖又黏地亲热着,克蕾曼丝被操得没力气,两三句呢喃含在嘴里,“给我…”
伯纳黛特回道:“我也不清楚淫纹的连锁反应,可能被改造得会怀孕哦?”
呻吟里的哭腔吐气暧昧,克蕾曼丝摇着腰,使阴茎反复蹭过自己的敏感带,“可以…当然可以……哈啊……我给妈妈生……”
现在是负距离地接触,子宫口被肏开,柔嫩的宫腔内壁和前端相碰,克蕾曼丝更剧烈地发起抖来,她的生殖腔似乎真的拥有了孕育的功能,紧紧包裹着性器,不知名的恐惧与狂欢的迷醉感快要击垮她,伯纳黛特扣住了她的腰,钝重地埋入,于是这些细微的情感全数淹没。白光接连着闪动,潮吹喷出的体液也被性器堵着,艰难地外溢,有几秒只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巨大的充实满足撑满了体腔,窄小的子宫盛不下那么多精液,下腹的鼓起极不体面,满当当含着,不断地送她连续高潮,内壁依恋而无力地吮吸,想要把最后一丝也榨出来。
克蕾曼丝还挺佩服自己没有倒地昏过去的,像是积攒了太久,一股脑地返还,过密集的快感汹涌地奔来,庞杂的幸福和人欲扭曲在一起,通俗一点,差点被人操傻了,大脑神经被搅成一团烂糊。伯纳黛特的喘息略重,亲了亲耳后,“太犯规了……”淫纹的发亮终于平息,有奇异的进食感,性器从体内离开,情液还牵丝着前端,白精淫水的流出是一种黏稠的声响,还有另一种水声,克蕾曼丝暗想不妙,颤颤地低头去看,属于女性的尿道口微涨,正淅淅沥沥地漏着。
还是刚才昏过去比较好。伯纳黛特拱着脸颊,从后背好奇地凑上来,这次的笑声没忍住,抚着背安慰小孩,正常的,没关系的……被肏开了的肉穴口暂且没有合上,可以顺畅地进入,挤压膀胱的位置,顶一下就漏出一小股,克蕾曼丝尝试克制了,结果是被撞得歪歪斜斜,下面尿个不停,泣得喘不过气。阴茎被羞愤的体腔恶意夹紧,伯纳黛特拍拍臀尖,说:真的没关系,妈妈没骗你,这种事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像对待不会自理的幼儿,人工帮她稀里糊涂地失禁了个彻底,还揉了揉,确认排空了,克蕾曼丝捏着女王的手腕,瞪着含笑的嘴角,哑声道:“带我去洗澡。”
说是洗澡,只是换个地方做而已。浅浅地插入,淫纹便主动发挥功效,敦促这具躯体成为渴求精液的容器,克蕾曼丝不容易地清醒了一会,很快转移到别种模式,喃喃着再深点、要内射。肉体的拍打声沉闷地回响,阴茎被一口一口咬着,伯纳黛特碰一碰小孩肚子上的花纹,泛出一阵暖色的光晕,叹气道:真的有够邪恶,难怪被禁止,还好…还好只有一天……要是长久地存在,大半天只想腻歪在女儿的穴里,想了一想,是先被安逸享乐泡得骨头酥软,还是先被榨到虚弱,唉,淫乱实乃大忌……不过克蕾曼丝是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的小猫,耐受差得不行,来回肏一会就软成一滩水,说话也不加思考,她体谅小孩的体力,缓了一些,肉道小心地夹吮,克蕾曼丝朝她看过来,难过地问:你是不是不行了?
精液射入时,淫纹会像吞食一般连闪,接着平复,克蕾曼丝斜靠在浴池里,体液温度不高,但是小腹温温热热,舒服得不想起来,透过水面,那个不再发烫的纹路显得安静温和,乖巧地存在着。伯纳黛特摸一摸女儿的头顶,心想,这算是,喂饱了吧……?
那怎么会消化得这么快。
今天是休息日,本来就不用她忙着其余的事,衣服都懒得多披几件,想着纵欲一下午实在有愧,翻了本闲书看,被烘干的女儿带着蓬松的香气,缩在她怀里,没一会就靠在一起睡着了。
伯纳黛特被另一些知觉唤醒,发现臂弯里少了个人,腿中间多了个深毛脑袋。
克蕾曼丝含含糊糊地说:你醒啦?
她很随意地抬眼看了看,便又埋下头,认认真真舔舐着性器,喉咙放松些纳入,口腔软肉蠕着,把整根阴茎吃得啧啧有声。伯纳黛特不语,回忆起来,今天克蕾曼丝亲她的嘴唇、脸颊,都没有现在由上至下吻这处来得动情喜悦,很想掰着脸看看眼睛里有没有出现不明的桃色爱心。
还有别的担心,门是锁死了,淫纹的影响结束前,克蕾曼丝别想见到任何的第三个人。她的女儿还在小声辩驳:“我只是有点饿了。”最好这样的辩驳句也不要因为含吐着阴茎而混杂水声,软热的舌头极其迷情地舔过冠顶,白松香的味道潮湿弥漫,而克蕾曼丝的吐息喷热:
“晚上可不可以插在里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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