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的时间,伯纳黛特说:以后只准和妈妈一起射。
下一次、以后……这种词,和永远、永恒听起来没有太多的差别,不过伯纳黛特只会说这些,再直接的对她来说有点困难。克蕾曼丝好想再求一求,其下的肉穴却被插得泥泞软烂,言语机制维持着最后的运转,体表因情欲的蒸腾而发热。像是对机器轴承的冷却,冰冷的酒液被倾倒在胸口时,如同极冷极热间的冲击,克蕾曼丝有听到自己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嘶了一声,腰腹不自觉地挺起,送到别人的肉棒上。
伯纳黛特含着那些酒来亲吻她的嘴唇,有一些顺着唇角流进口腔,于是克蕾曼丝的最后一点围防也瓦解了,头脑空白地被吮着舌尖,脸颊很快愈发潮红,并喘不上气。伯纳黛特放过唇舌,顺着往下吻,猩红的颜色落在浅粉的皮肤,又被她一点点吻去,胜过很多顶级的酿造。
更多的浸湿了衣衫,流到了皮革里、地板上,从水里捞出来般。克蕾曼丝湿透了,散着哪种名贵醇厚的香气,几乎要盖过后颈的水垒木气息。伯纳黛特满意地看了一眼,她是没什么办法再让女儿熏着自己的信息素,不过有很多别的路可以走,可以让这个人一眼看起来就是只属于自己的。
铺开蔓延的深红在腿间,既像处子的鲜血,也像体腔封闭温暖的肉色,伯纳黛特给她解开阴茎上的绑带,性具的进出也变得重而钝。
只是预估错了女儿的承受能力,仅仅是几下顶弄,克蕾曼丝忍得太久,下腹抽动着,射得乱七八糟,连带着腔道的收紧,伯纳黛特没控制住,全数交待在了里面。
另一种层面上的……丢人,但克蕾曼丝累得动不了,根本没关注到被灌精带来的难受与快乐以外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出去……”
在丝绸般的酒液里,交杂着多种的奇异的芳香里,克蕾曼丝的穴口糜红肿胀,异物的动作使阴茎堪堪地又溢出一点浊液,射入的精液沿着肉缝外流,张合的翕动间,极为淫乱的产床上,穴嘴湿答答地、柔情地,吐出最后一枚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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